“又是深渊……”林夏眉头紧皱,“难怪,原来这场龙灾的背后都是深渊教团在搞鬼。”
“因为特瓦林身上的剧毒来源于深渊,所以那些深渊法师才能通过毒素来影响他的心智。”
温迪点点头:“你已经抓到重点了。”
“想要让蒙德的龙灾彻底结束,就必须净化他体内的毒素,让特瓦林重新变成天空之龙,而不是癫狂的风魔龙。”
林夏有些为难。
在游戏的剧情里,净化特瓦林的剧毒应该是旅行者的活儿。
以空哥为例,作为深渊公主的血亲,他拥有净化深渊毒血的“特殊能力”,所以剧情才能继续发展下去。
可现在空哥没来,取而代之的是平平无奇大学生林夏。
这岂不是无解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温迪:“所以该怎么做?”
温迪神秘一笑:“在蒙德这片土地上,对深渊有所了解的人不多,研究他们的人更少,但也不是没有。”
“正好,骑士团中的某个人,就和深渊有那么一丢丢的联系。”
林夏深吸一口气:“你要是再卖关子,现在就把酒钱还回来!”
“好吧好吧……”温迪无奈地摆摆手,“西风骑士团的首席炼金术师,阿贝多。”
林夏脑中灵光一闪,关于阿贝多的种种情报也逐渐回忆起来。
因为林夏在游戏中并没有抽到阿贝多,所以对他的技能、强度之类的关注不多。
但是作为其中一个版本的主要人物,林夏对他的人设和剧情还是比较了解的。
最让林夏印象深刻的就是当初的雪山剧情。
真假人造人之间的斗智斗勇,以及最后结局时的小小反转,都让林夏记忆犹新。
作为原初之人、白垩之子,阿贝多在背景故事中的实力还是毋庸置疑的。
林夏心中冒出一个猜想,当即问道:“难道阿贝多也和深渊有关?”
“不不不,你误会了,”温迪摇摇头,“深渊那种污浊的力量,可没办法铸造出毫无杂质的【白垩】。”
“只不过他作为黄金莱茵多特唯一的【孩子】,平时的研究方向并没有刻意排斥深渊,甚至算得上小有建树。”
“以他对深渊的研究,再结合我作为神明的权能,就有把握净化特瓦林身上的毒素了。”
“明白了,”林夏点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他。”
“不用去找,他已经在赶回蒙德城的路上了。”温迪悠哉地回道。
“想到这一点的人不止我一个,你们那位琴团长其实早就反应过来了。”
“只不过阿贝多从雪山赶来蒙德城还需要些时间。等明天所有人到齐后,琴应该会再次召集你们。”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很快,思路更是十分跳脱,安柏和优菈在一旁根本插不上话。
“所以现在,我们还是趁早享受一下最后的放松时刻吧!”
……
林夏离开后,温迪依旧坐在酒桌上,小口小口品鉴着难得的美酒。
林夏总不能真的让风神这么可怜兮兮地嘴馋,万一这家伙忍不住偷酒被人抓住了,那可就丢大人了。
所以在临走前,林夏还是给他点了最后一杯龙灾。
一个纯白的虚影踏入酒馆。
他走起路来无声无息,没有一点痕迹,无论是敏锐的迪奥娜还是迟钝的酒客,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虚影就这么来到桌边,坐在林夏刚刚坐着的位置上,把玩他留下的酒杯。
温迪轻声说道:“你选择的信徒很特别,好像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感到意外,永远都能保持冷静和快速的思考。”
“上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应该是五百年前的艾莉丝。”
“但他的资质远不如那位魔女。这种感觉很怪异,就好像……”温迪思索了一下措辞,“好像一位不小心遗落人间的神明。”
“你是想问,林夏是不是天空岛下来的吧?”虚影语气淡然,“放心,他不是。”
“我很好奇,伊斯塔露,你究竟给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信徒?”
虚影放下酒杯:“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你口中的【以后】,是想应付我的说辞,还是已经发生过的【现实】?”温迪笑着追问道。
“你以为我是你吗,天天忽悠人。”虚影站起身,“当然是【现实】。”
“时间的权能真是令人着迷啊……”温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我就在【未来】,满怀期待地等你解开谜底了。”
……
林夏伸了个懒腰,感觉后腰还在隐隐作痛。
“可恶……昨天有些太放纵了。”
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打着哈欠拉开窗帘。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里,像是给房间泼上了一层明媚的色彩。
“天气真好……”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有欣赏天气的好心情的。
被子里传来一声可爱的鼻音,像是某只动物幼崽的呢喃。
优菈的声音中带着一些起床气的不满:“大白天的开什么窗帘……”
林夏没有办法,只好把窗帘重新拉上,随后走到床边帮优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她圆润白嫩的肩头。
优菈白皙的肩上带着大片大片的红肿印痕,全是昨晚旖旎过后的痕迹。
做完这些后,林夏才悠哉地下楼。
走到楼梯口,他就听见厨房里传来做菜声,还有诱人的香气。
安柏端着烤肉排走出厨房,看见依靠在门框上的林夏,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你醒啦!”
林夏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你起得好早哦,看上去精神不错啊!”
“嘿嘿……”安柏挠挠头,有些羞赧道,“哎呀,我昨天太累了嘛……抱歉抱歉!下次我一定不提前跑了。”
“没关系,我倒不是很介意,”林夏指了指二楼,“不过等优菈醒了,你最好和她道个歉。”
林夏脸上露出坏笑:“昨天因为你的临阵脱逃,优菈可是累得够呛,到现在还没醒呢。”
“啊……”安柏俏脸绯红,头上的红色发带都交叠在了一起,像是它害羞的主人。
“还……还不都是因为你……”安柏有气无力地辩解道。
看着安柏可爱的样子,林夏哈哈大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两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饭。没过一会儿,楼上传来优菈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