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翁假装半夜去买药,其实他是外出溜达了一圈,那治疗感冒烧的上好草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这些药材可是真实有药效的,他只需要让杜三娘服下死亡果,一旦死亡果服下之后,白头翁就需要杜三娘的感冒烧立即好起来,不然也是有可能会影响到孕育死神空间的。八一中<?[文〔[(?〔w〕w〕w〕.)8}1)z}w].}c>o}m]目前白头翁的全部心思都在这个死神空间上面了。
当白头翁把煎好的中药端到了杜三娘的床前的时候,那杜三娘已经高烧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白头翁用手指试了一下那碗中药的温度,不热也不凉正好下肚。
白头翁先把死亡果塞到了杜三娘的嘴里,再快的给她灌药,神志不清的杜三娘还以为是给她服用丸药呢,遂就这样就着汤药囫囵吞枣的吞下了那颗死亡果。
哈哈哈……
白头翁一阵大笑,心满意足的等待着死神空间的横空出世。
“你,你怎么会那么的高兴啊!”服下汤药面色有所恢复的杜三娘断断续续的问道。
“看到你的病情有好转了,我是在为你高兴啊!”白头翁随便找了一个理由的道。
现在死亡果已经吃了下去了,只要这个杜三娘不立即死去,能够为他孕育出死神空间就行了,他白头翁很快就要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死神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刻意的压制内心的感受了。
白头翁就这样一直的守在杜三娘的床前,看似温柔体贴,其实他是在关心着他的死神空间,这样的旷世奇宝,他自然不放心离开的。
白头翁就这样静静的守到了天亮,他刚刚有了一些困意,本想就这样趴在床边小睡一会的,结果就看到了一个让白头翁一蹦三尺高的诡异恐怖的东西。
这杜三娘本来清纯美丽的脸蛋,竟然变成了老树皮一样的黝黑的丑陋面孔了,这怎么能不让白头翁惊恐的一跳三尺高呢?
“老白,你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跳了起来了呢?”杜三娘慢悠悠的坐了起来的道。
呕!
白头翁直接的呕吐了,如此丑陋的女人,说话却像黄莺一般的清脆好听,这让白头翁实在是忍不住的呕吐了出来,这更加的让杜三娘摸不着头脑。
杜三娘感觉肚子里好难受,难不成自己的拉肚子还没有好?
杜三娘打算去卫生间拉屎,这个白头翁这两天总是神神叨叨的,她也没打算去和白头翁计较,可怜到了此时杜三娘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丑八怪了。
白头翁蹲在了旅社房间的门口,好像是这个旅社房间里有什么怪物一样,只要一有个啥不对劲,这白头翁就可以立即夺门而逃一样。
啊!
啊!!
啊!!!
……
卫生间里传来杜三娘的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这样的惨叫声一直都没有停歇,直到把旅社的其他人都招引来了还是没有停歇,最后杜三娘惊怒交加的晕过去了才停止了惨叫。容貌对于一位年轻的女子有多么的重要,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的。
这丑陋的杜三娘吓跑了许多的住客,旅社的老板委婉的劝说白头翁赶紧的带着这个丑婆娘离开吧。
这个旅社的老板已经说的够小声的了,可惜还是被杜三娘给听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杜三娘相貌变得奇丑无比之后,她的听觉就变得特别的敏锐,而且她的修为好像也一下子猛增到了玄级后期巅峰的境界了。
她原来只是才刚刚玄级初期的啊,要不是这地级境界的瓶颈,估计杜三娘的修为还会继续猛增的,这可能和她吞下的那枚死亡果有关系。
这杜三娘听到了旅社老板叫她丑八怪,立即恼羞成怒的杀光了这个旅社的所有人,那些已经逃跑的住客则称这个丑八怪女人为鬼面三娘,后来杜三娘还埋怨白头翁,说他不该用自己的真名杜三娘来登记旅客住宿的,现在人家都不喊的杜三娘了,全部都喊她鬼面三娘了。
鬼面三娘杀光了当时旅社里的所有人之后,又一把火的烧了那个旅社,这件事之所以没有被大规模的报道,那是因为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为了稳定持续展的经济大环境,这件事最后被封锁了消息,那些侥幸提前逃出去的旅客,也都主动承认是自己看花眼了,那个旅社的大火是因为线路老化漏电引起的火灾云云。
不过这件事却让杜三娘在道上闯出了名头,她也因此得到了鬼面三娘的绰号,从杜三娘现自己毁容之后的那一刻,纯洁可爱的杜三娘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狠手辣性格乖张的鬼面三娘。
下面就到了血祭死神空间的最关键的时刻了,如果白头翁不及时的进行血祭的话,最终成为死神的可能就是她鬼面三娘了。
可惜那个时候鬼面三娘并不懂的如何血祭,而白头翁却是知道的,以有心对付无心,白头翁自然最后是毒计得逞了。
不过这个血祭死神空间也是非常凶险的,特别是鬼面三娘现在已经和白头翁的修为差不多了,一个环节出错就会导致反噬,那白头翁别说是成为死神了,直接成为死尸还差不多。
不过这种血祭对于情侣之间倒是简单一些,只需要直接的合欢血祭就可以了,不过,这种合欢血祭有着严格的程序,那就是谁想要成为死神,谁就要在上位,男子的话还不允许中途早泄之类的乌龙事件。
这白头翁本来年龄就很大了,那方面的能力要不是因为他玄级后期的功力硬顶着,估计也是干不过年轻的鬼面三娘的,为此白头翁还特意的准备了宫廷秘药,务必要一举成功的合欢血祭。
还有一点需要克服的就是鬼面三娘的黝黑老树皮一样的丑陋面孔,几次白头翁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和鬼面三娘合欢血祭了,可是看到鬼面三娘那老树皮一样的老太太面孔,他白头翁就如当头浇下一大盆冰水一样的毫无兴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