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精瘦却有肉的胸膛,八块诱人的腹肌,还有一只瞬间长大的虫子就呈现在兰潇潇面前,吓得她一声惊呼:“天啊,陆至煊,你这臭流氓!”
看着自己具有杀伤力的武器,陆至煊得意的笑了:“害什么臊啊?又不是没看过!来,亲一下!”
眼前的男人让兰潇潇崩溃,她想问:这位还是作者君笔下冷面首辅吗?
不,这个一定是被人换了!
兰潇潇一脸热浪冲得自己小脸通红,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得意的男人抗议:“陆至煊,青天白日,我可是守规矩的人,不要乱来!”
然而,抗议无效!
瞬间反扑……
这是一头非常非常能力强的公牛,耕地力气特别大,等兰潇潇回到景府,已是中午。
捶了捶酸痛的腰,她心里非常愤恨:这一回不仅抓了几只小鸡,而且还抓了只大鸡!
一脸郁闷的回到家,没想到一进门就有人扑进了她怀里:“姐姐,我不要嫁人!姐姐,你去帮我求求父王,我不要嫁人嘛!”
这番话让兰潇潇傻眼:“小玥儿,你是讨厌宋大人吗?”
靳晗玥苦着脸:“姐姐,我也不是讨厌他,觉得他比蔡大人更有趣些,我只是纯粹不想嫁人!”
纯粹不想嫁人……
听了靳晗玥的理由,兰潇潇还真有点傻了:那天还说嫁什么人都无所谓呢,怎么突然就不想嫁人了,这女孩子到底是抽哪门子的疯?
据兰潇潇经验所知,女子不想嫁人,一来是看多了亲娘受过苦心里有阴影;二来是,天性的性冷漠,看破红尘;三是被男人欺负了感情,伤了心绝了望。
可眼前这小丫头,这三点都没有,与人家大战一夜,她突然却说不想嫁……
面对这些个娇娇女,兰潇潇真当是头痛了:“玥儿,既然你不讨厌宋大人,那不想嫁人总得有人理由吧?以前,你也没有说,你不嫁人呀!你要不说出理由来,我怎么去说服王爷?是因为介意宋大人成过亲、有孩子吗?”
说到理由,靳晗玥低下了头:“不是,我不在意这个,我就是不想成亲。”
一见这驼鸟,兰潇潇急了!
这小丫头,可是有逃婚的黑历史的!
“你说呀,为什么不告诉我真正的理由?你要是不告诉我你不想嫁的理由,那我就不管你了!你应该知道,你说不想嫁那是不可能的,父王绝对不会同意。”
这叫她怎么说啊?
景郡王府后院干净,可也不代表靳晗玥什么都不懂。
她知道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就要做那样的事,这几天母妃也教导了她一些。
可是她哪知道,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做的事,会这么痛?
如果她嫁人了,那不是天天要做这么痛苦的事?
好可怕……她不要,她怕痛,她不要嫁人……
想起有个地方这会还痛的事,靳晗玥快哭了:“姐姐……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害怕?
婚前恐怖症?
靳晗玥这表情可不是假怕,也不是假哭,她是真怕、真的快哭了!
兰潇潇有点心疼了,她立即抱住她:“别哭!玥儿,既然你来找我,就是信任我。你怕什么,告诉姐姐行吗?”
靳晗玥脸色绯红,吱吱唔唔着:“姐姐,那个……好痛,我现在都痛!我不要嫁人,嫁了人,天天都会痛,一想到这个我就害怕!”
天上的神唉!
兰潇潇立即被靳晗玥拒嫁的理由而擂倒:宋轻云,你不是沾过那么多的女人吗?
就你这技术……特么的,就这么烂?
头顶一群乌鸦扑棱棱的飞过却不能笑,兰潇潇拿过棉巾擦干净了靳晗玥的泪水:“玥儿,你信姐的话吗?”
靳晗玥点点头:“信。”
兰潇潇长呼一口气:“那好,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男人与女人做这事天天都会痛,你说还有女人死不要脸的去勾引男人吗?我们以前在农村的时候,很多寡妇为了养活孩子,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嫁,都会偷人。
你说,要真这样,她受得了吗?小玥儿,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痛,可以后就不会痛了。真的,姐都生了两个孩子了,不骗你。”
以后就不会痛?
靳晗玥想说不信,可她觉得姐姐不会骗她:“姐姐,是真的吗?”
兰潇潇点头:“嗯,是真的!”
靳晗玥抓抓后脑勺:“那要是以后还痛,我能不能和离?”
……
——还没嫁,就想着和离?
——宋轻云,你这烂技术再不进步,就等着老婆甩了你吧!
虽然宋轻云成亲,兰潇潇心里有点复杂,但是她是真心希望他们都过得幸福。
傍晚陆至煊回来的时候,她把他拉到一边说了些事,一个时辰后……
宋轻云老脸通红:“陆至煊,谁稀罕你那破红楼?本大爷的技术,有你说的那么烂吗?那天,是中药了!中药了!你知道中药是什么状态吧?我那时,没有理智!”
他知道!
但是,陆至煊绝对不会告诉他!
“我不知道!反正,玥县主说了,万一以后还痛,她就跟你和离!”
特么滴,这什么鬼理由?
宋轻云想撞墙了!
——臭丫头,你竟然与别人说这事,丢不丢脸啊!我会让你知道,我宋轻云的技术是不是这么烂!
宋家与景郡王府联姻了!
十里长街的聘礼和一对呱呱叫的活大雁,可真是养壮了老百姓的眼……
“天啊,当年沈家与宋家结亲之时,这排场可没这一半啊!”
立即有人接:“那当然,沈家当年听说只是个三品官呢,现在可是郡王爷的女儿,县主都是二品呢,这有得比吗?”
“可惜了,这沈少夫人竟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真是没有福气啊。”
“那沈少夫人本就是个没福气的人,你没见她嫁进宋家五年,连个蛋都没生吗?要我说呀,这宋家挺良善的,大户人家的嫡子,多重要啊!要是换做别的人家,恐怕早就休妻!”
全城都在说着宋家的聘礼,蔡尚书坐在中堂,一脸阴沉:“征儿,还没消息吗?到底是谁做的?我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