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够了?
陆至煊好想好想把人抱在怀里告诉她:这样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是,她在他身上幸福的颤抖、在他身边无上荣耀、让她为他生儿育生、与她一起白头到老!
只是现在,他不能!
陆至煊不敢抱身边的人,他害怕有的地方会不听话。
对小丫头有这种念头,有的时候陆至煊会觉得很可耻,有的时候他又觉得好幸福。
上辈子,他很少有这种念头,就是女人脱光了在床上,他都没这种冲动。
可就这小丫头,只要闻着她的清香,他就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那种场面……
陆至煊警告自己:抱她可以、陪她也可以,但是他不能动她。
——在他没有为她扫清一切伤害之前,不管如何艰难,他绝对不可能欺负她。
举举手,摸了摸柔软的发丝,陆至煊闭着眼轻轻一笑:“傻丫头,跟哥哥睡就这么开心?”
兰潇潇根本没有睡意,眼开眼盯着天花板认真的点头:“嗯,听得到哥哥的呼声、感应到哥哥的体温,我就心安!哥哥,你知道吗,我昨天杀了两个大男人,现在只要我一闭上眼就觉得会做恶梦。”
杀人?
妹妹如此娇弱,她却杀了人?
一找到她,她就开始昏睡。
等她醒来之时,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等又在,他一直忘记问她详细情况了!
这话一落,陆至煊再也忍不住了,把人搂进了怀里:“别怕,告诉哥哥,你杀了什么人?”
依在陆至煊的胸口,兰潇潇回忆了一下:“他们说叫什么沧河双鬼,两个人长得凶神恶煞,说是别人花十万两银子请他们来捉小蒜苗的……要不杀了他们俩个,让他们发现我与九宝,我们三都没命了!”
怪不得她如此不安!
——陆至煊,你太粗心了,你这样对得起她吗?
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像个长辈般拍着:“别害怕,那两人是沧北的大魔头,为了修炼歪功,他们用孩童的心脏做药引,死在他们手里的孩子不下百个。你杀了他们,为孩子们报仇了!”
啊?
兰潇潇浑身一抖,这惊吓再也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一种极度的恶心与愤怒:“他们竟然用孩子的心脏做药引?哥哥,这两人是疯了不成?他们练的到底是什么邪功夫,竟然如此恶毒?
他们害了这么多人命,难道官府就不管管吗?朝庭用老百姓的税银养这么多的人,他们是干什么用的?”
朝庭?
陆至煊没想到妹妹会如此的激愤,顿时安慰着:“朝庭自然想管,可也得捉得到。这两人武艺高强、化装术天下无双,官府的人哪是他们的对手。只是这兄弟两人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会是这下场!杀得好,潇潇,你为民除害了!”
本来,看着那两人让她扔到那悬崖摔得血肉模样的样子,想起那场景,兰潇潇是真的害怕。
毕竟,她连只鸡都没杀过。
可这一会,她不害怕了!
像这种害群之马,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就得杀一双!
晓得如此,她要先挖了他们的心肝出来喂狗!
黑暗中,她眼光中闪着骄傲的光芒:“哥哥,那我是为民除害的英雄了?”
呵呵……这光芒真好!
陆至煊心情很好的轻点头:“嗯。我家的小英雄!睡吧,明天起来哥哥带你去练骑马。”
这话一落,兰潇潇的眼珠子都亮了:“哥哥,你真的教我骑马?”
“嗯。说到做到。”
顿时,兰潇潇再也睡不着了,陆至煊的技术,那是妥妥的棒啊!
等她学会了骑马,一定要去尝尝那奔腾的感觉,等有机会,她一定找个大草原去风驰电掣一翻。
刚想问这大乾朝哪有草原,可一转眼是陆至煊轻盈的呼吸声,顿时兰潇潇闭上了眼:她真是不会关心人,眼前的人大约几天都没好好睡过了,她却在拉着他闹脾气?
耳根贴着滚烫的胸口,听着这强有力的心跳,兰潇潇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直跳:以后,她要学着温柔体贴点,要不然首辅大人永远都把她当不懂事的妹妹……
换了个姿势,把身下的垫子重新调整了一下,然后她侧面对着陆至煊,小手伸到了他腋下、小脸贴在他胸膛,闭上眼含着微笑睡去。
几天没睡,陆至煊本以为自己念了清心咒定能睡个好觉。
可是一个晚上,他重复着做梦,梦见自己像只禽兽一样把妹妹压在身上,反反复复爱着。
天色才灰灰亮他就睡了,怀里的小脸红艳艳格外迷人,他实在忍不住了低头亲了一口,像个采花大盗。
就在这一瞬间,他脸皮僵了:竟然又来了又,好无耻!
他知道梦中他畅快过,可是清醒的时候这样想要宣泄,这真的是第一回!
太丢脸了!
前世活了三十年都没有这种窘态!
这一世,就因为抱这个小丫头睡,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丢老脸!
——她还这么小,陆至煊,你真是禽兽不如!
可是,他却甘之如怡……
黑暗中,浑身的燥热让他想逃,可是她却让他无耻的留恋:陆至煊,她还小啊!
可是,再念清心咒已经没用了。
他忍不住了!
他想亲她、想宠她、想像一个男人对女人一样狠狠的爱她!
念头在心底升起,陆至煊双眼赤红伸手点了某人穴位,然后一咬牙解抽开了那几条细带!
好舒服!
上辈子,他看过很多很多。
可是从没有谁难让他产生这强烈的愿望,更没有谁会让他想如此的想欺负一个人。
就是她!
只有她!
她就是上天这辈子给他唯一的机会!
越是留恋,越是不舍。
大手把怀里人亲了个遍,气喘如老牛负重般缓不过来,终于他死死抱紧怀里人一声轻呼:潇潇,潇潇,潇潇~
突然他发现一个事实:裤子又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