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潇潇还真不知道宋家的事,她与陆至煊安安静静的种他们的菜,这可是大冬天蔬菜保证。
第三天铁牛回来说,顾莉宁的病大有好转,今日接她回去的顾家人也到了,周家已经把她送出了城。
兰潇潇笑笑,反正这事宋轻云那家伙想怎么做不关她的事了,哥哥上学了,她得去看看张二狗那家伙,这下有了这么多银子,他总得从良了吧?
“铁牛,去找张二狗去!”
赌场,张二狗见兰潇潇竟然还敢去找他,顿时慌了一把抓着她到了拐角处才开口:“笑笑,以后不要来这里!”
兰潇潇今日是一身小姑娘的打扮,只不过衣着普通、肤色也不那么雪白……虽然还是很娇俏,但是却不绝色。
“张二狗,你别告诉我:你对赌场这打手工作产生了生死恋了!赚了那么多的银子还不死回去当地主,你还在这里混个逑啊?”
是他想混吗?
这种角色随时都有被人打残的可能,没有银子活不下去是没办法,可他现在有银子啊!
张二狗想哭了:“笑笑,你别问了,赶紧走吧,我家老大要找你!”
啥?
兰潇潇又不是没见过那仙人老大,顿时甩甩白眼:“你家老大要找我,你怕成这样干嘛呀?他会吃人吗?”
他家老大不会吃人,可是对他老大有用处的人,他会让你:不为他用、就别想活命!
“笑笑,别问了,你赶紧走。记住,以后别再化成那天那个样子在城里出现!走走,快点走。”
这感觉不太好啊!
张二狗是因为她,所以还在这里当黑暗打手?
这好人都做了一半,就这么半途而废?
这可不是兰潇潇的性格!
“二狗哥,到底有什么事,你能不能说清楚?我要这样走了,恐怕晚上就睡不着了。你知道我的性子,别给我说半截子话!你们老大为了见我,所以就不放你走?”
张二狗真哭了:“我的姑奶奶!别问了行不?你知道就好了,赶紧走吧!”
不就一个黑老大嘛!
见就见一次啊,她又不是怕他,他要敢欺负她,唤出迷花蛛来咬死他!
“带我去!”
“笑笑!”
“唉呀!张二狗,你别像个娘们似的磨叽好不好?”兰潇潇本就是向善更善、遇恶更恶的性子,她一把拖住张二狗:“走吧,不就见见吗?这不,还有铁牛在呢,我家铁牛可厉害了,两个你都打不过他!铁牛,你告诉他,我说的话有没有错!”
铁牛十岁,可是从记事起就开始学武了,自然他骄傲得很:“二狗哥,我笑笑姐说得没错,谁要敢对她动手脚,我废了他!”
张二狗看了看两个:“真的?笑笑,我家老大要留下你跟他做事,你都不想我留下,怎么能让你留下呢?你想好,我走不走没关系,我可不想把你给搭进来了!”
强迫她入伙当混混?
不会吧?
兰潇潇虽然不傻,可是毕竟才十八岁,抗日片看多了,她对这件事实在是太好奇了!
“张二狗,你们当家的不是看我给他赚了这么多银子,不会是就想让我当二当家的吧?”
这一点,张二狗还真是不知道。
只是他们的二当家的,也不好当啊!
再者,笑笑是姑娘家呢,哪能当二当家的?
他老实的摇头好心的劝说:“老大没说过,他让我去找你,我怕他对你不利,就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住在哪里。笑笑,这事很悬,而且你是个女人也当不了二当家,要不还是别去?”
兰潇潇也不是真正的脑袋被驴踢,而是她觉得自己不去见一见这老大,张二狗肯定就脱不了身。
再说,她认为自己给这宏老大赚了那么那么多的银子,就看在银子的份上也不会过份为难她:“走,别怕,我有办法说服他!”
兰潇潇失踪了!
张二狗魂都没了,铁牛哭了!
“明明,我与她一块进去的,可我也就眼前一黑就掉进了一个黑屋子里,然后我找不到她了。”
对这儿子,花姑真是恨铁不成钢:“不是与你说了吧,让你小心点、小心点!”
铁牛眼泪飞得更快了:“我劝不住她!她非要去,那个张二狗让她赶紧走,可她就是要去见那个什么老大!我们哪知道,这人使阴的!”
陆至煊脸色阴沉:“走,我们去看看。”
赌场,依旧和以往一样吵杂。
张二狗看到陆至煊先是惊讶得半天合不上嘴,然后就紧紧跟上:“坤哥儿,不是我不劝,是她非去不可啊!”
“当初什么情况,你说来听听,一点都不要漏过!”
于是张二狗从领了赌银后宏老大找他的事一五一拾的说了:“我之所以不敢去找她,就是怕宏老大跟踪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想给你们送信又不敢送,今日一到我就让她走,可笑笑就是不听!”
这个妹妹——陆至煊心中长叹一声:有时候成熟聪明得不行,有时候就似个孩子根本就不听话,她要去做的事,哪是一个张二狗能劝得听的人?
“那宏老大住哪?”
张二狗缓缓摇头:“笑笑一不见我就去了他家,我是说有大事要找老大,管家说老大一大早就来了楼里,根本没回去过!”
“不会骗你?”
“应该不会。不过,我进不去。”
要了宏老大的地址,陆至煊匆忙去了,等李流几个一到,他们立即分头行动……
可是,一遍打探过后。
“坤哥儿,那个地方我们找遍了,没有。”
这时林木跑来了:“少爷,楼里的人说,今日宏老大进了楼就再也没出来了!可赌场里根本没找到这个人。”
李流拧了拧眉:“坤儿,以为师之见,这赌场怕是有暗道!”
肯定有暗道,只是这暗道通往哪里,还是只能藏人不是通路,陆至煊一点也不知道。
“师父,城外那边都放了人?”
李流点头:“放了,你雷叔与樟伯几个都去了,四个门都有不少人在。”
陆至煊觉得心都凝固了,他强行镇定了一下:“晚上,我们再次打探赌场,把那几个主管都给我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