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上的人好像对血盟宗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不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和血盟宗息息相关,但是这个客栈不一样,我们附近客栈都很警觉。”
成了一种两极分化。
“会不会就是血盟宗的人故意找来的地方,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那间屋子都已经能探测到禁制的存在,他们就没有想着瞒着别人,可就算有禁制也算不上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哪个地方没有自己独立的东西。
司南月沉思了一会儿,“动手估计还没有到时候呢,今晚还是将那些捣乱的给抓住吧,如果兜不住,只能硬闯了。”
司南月的想法是这样,几个人闹也闹了,也听到了司南月的计划,就都分开,既然司南月没有要求他们做什么事情,就说明是她想要亲自去解决。
司南听雨点点头,抓着糕点又尝了一口,“你有计划就好。”
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
晚上的时候,司南月迷迷糊糊的拿出一根长长的香,直接在空气中点燃。
那香飘散出来的烟直接往上冒着,飘飘忽忽的朝着屋顶而去,与此同时司南月也跟着那烟出现在了房顶上。
她捂着自己的口鼻,接住楼上即将倒下的身体,探了探对方的脉搏,感受到了魔脉的气息,直接将人当场斩杀。
如果不是苍应说,魔界对一些迷药没有反应,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放倒一个魔物。
果然这个客栈和外面的不一样。
就在她放倒魔物的瞬间,下面就已经出现了一阵响动。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声音的来源,直接倒挂在屋檐上。
就看见楼川鬼鬼祟祟的拿着她给的法器依靠在墙边行走。
还时不时的蹲着身子,蒙着面,连衣服也没有更换。
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谁吗?
司南月眉头一皱,生出了一丝的好奇,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谁知道他就拿着那法器挨个地方搜寻。
司南月:“......”
不是,虽然这样用法器是最正确的,难道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她不是很难理解楼川的做法,既然人家这里不正常,肯定也不会让你白白的搜索吧。
这不是打脸吗?
他刚路过半个走廊,就听到零碎的脚步。
而他的位置就靠近最诡异的那个走廊,那是昨天司南月觉得有危险的地方。
胆子挺大。
他慌张的想要往后退,可身后也是长长的走廊,无论怎么撤退,好像都能被人发现。
现在直接跳下楼好像也不太行。
直接跳下去的话,还是会被发现踪迹。
司南月就见他站直了身子,将法器背在身后,他的身形颀长,宽大的身影是无法完全将长长的法器遮盖的。
还是能看到法器的。
他还取下了自己嘴巴上的面罩,面上表现的镇定自若。
手脚都开始慌张了。
司南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踮起脚尖直接从后面捂住他的嘴巴,将人慢慢的拖到房间里面。
楼川起先挣扎了一下,但动作不大,最后直接就顺着司南月的力道退回房间里面。
他还是急躁了。
对方明显是想要救他。
肯定也是发现了血盟宗不一样的地方。
到了房间,司南月左手还捂在楼川的嘴巴上,右手才抽空放在自己的唇边,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看到司南月的时候眼前一亮,毕竟这个人白天的时候他见过,帮他说了好话,这才留在这家客栈,也才有机会晚上出来调查一番。
两个人站在房间里面,门外站了一个人,好像是在探听,也好像是打探情况。
反正最后司南月将人拖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是有点动静的。
关门声就算再小,也会有声响。
加上这家客栈的人大多数都谨慎。
司南月右手翻上,一把银色的匕首就出现在了她手中,眼神凌厉的紧盯着门外。
如果对方推门进来,直接杀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那道身影只是站了一会儿之后,就继续离开了。
脚步声都是一顿一顿的。
好像就是在检查每个房间的动静。
还挺让人害怕,心惊肉跳的。
谁乐意被人一直紧盯着。
司南月叹了一口气之后,看向楼川,收回了手上的匕首。
可能知道不能讲话,楼川倒是也没有出声,只是双手抱拳,对着司南月表达感激之情,还是藏着那法器。
想着外面的人已经走了,就算不能继续查探,楼川也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可人刚走,司南月就拉住了对方。
个子上还是有些差距的。
她拉着楼川的衣袖,直接递上了一张纸条。
白纸黑字的写着司南月三个字。
起初楼川不太理解,为什么眼前这个陌生男子会知道司南月的名字,诧异之下,看向那双锐利的眸子。
还有什么不明白,能够拥有这样气场的人,除了司南月倒也没有旁人。
他感叹司南月那张脸,更主要的是那张易容过的脸,细节把控都非常的精致,这是他没有见识到的人皮面具。
如果她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谁会知道这是司南月本人。
他口型说话,“你怎么在这?”
司南月眉梢一皱,口型和手势都在抨击着楼川,“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差点破坏我的计划知道吗?”
楼川心里一愣,没有想到他只是过来确认情况的,无意中居然打扰到了司南月的计划。
他心里有些失落,拿出来纸笔,将自己想要说的话都写在上面。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只是打听到血盟宗的势力盘踞在这个小镇上,才打算过来看看情况的。”
司南月扶着额头,还没有拿笔写字,就听到门外的动静。
光顾着和楼川说话,都忘记了还有一个定时炸弹。
司南月没多想,拿着纸张就烧毁,直接将门打开一条细缝。
果不其然那个女子拿着剑开始一间一间的找东西,想必是有什么人在这里。
但是她的动作并不轻,虽然有刻意的压着,但门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