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让她也没有办法应付,她可没有那么厉害。
她紧张兮兮的抱着自己的手放在怀里,不敢多说什么。
打量了一下司南听雨的表情。
果然,满满都是嘲笑。
“你一个导师,怎么才灵法王?”
这下温偀的眼神也落在了白妙身上,一直都没有看见她出手,还以为是个厉害角色。
这样一看怎么都不如司南月呢。
脑子不好使,实力也不够,除了一身腱子肉还真找不出来其他优点。
还老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还点头哈腰。
如果不是司南听雨说是导师,她都以为是司南府的丫鬟。
实在是没有君子气节。
白妙都要哭了,真的不怪她。
司南月的实力多变态啊,她升级和喝水一样简单。
她一年修炼来的实力,人家五十年都赶不上。
真是牛逼坏了。
司南月都大灵法师了,你看看其他同龄的孩子,撑死了也才灵法者九星。
这还是经历过秘境的孩子。
若是没经历过秘境的学生,实力还好的,现在顶多也就灵法者一两星。
白妙真的太委屈了,不说司南月变态的天赋,就说司南听雨。
她和她哥哥本来就是天之骄子吧,三系天赋,还都具有攻击力的灵根。
雷系多稀有啊。
本来的水系也变异了。
啊,被困在东凌这鬼地方十几年没死不说,还和灵兽关系那么好,一出来就契约一个狐族的王。
让她怎么比,怎么比!
这算了,她还一脸尴尬的觉得自己灵宗的等级实在是太低了!
钟离国最强的灵宗还是她父亲!
别说前阵子取消司南府第一大府的地位,就光他们父女两个,荡平钟离国都不在话下好嘛!
可别说这个温大将军了!
小小年纪就是青羽国的霸主了吧!
边境谁不认识啊?
名声都传到整个灵武大陆了,号召力一点都不比司南逸低好吧!
还特么的是个灵圣!
她白妙的年纪和人家相差的也不是很大啊!
她要怎么比天赋啊!
在无为书院的时候,陈吉就算很强,也不敢对她有什么好脸色看。
瞧瞧她现在这么点实力就被打压惨了。
最惨的不是这些,是司南月大灵法师的实力,很有可能出了东凌就要变灵法王!
这又不是没有可能,谁能有这样被学生打压的导师呢。
白妙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苦,是真的太苦了。
“正常,青羽国的导师实力估计也差不多。”温偀抱着双臂并不想出点力气。
她现在灵力被封了大部分,若是她出手,很有可能让司南月难办。
她是越看那孩子越喜欢。
两个人明里暗里嘲笑了白妙的实力之后,自然而然的还是面对那道石门。
司南听雨是姑姑,自然不会让司南月动手,所以打架的任务一直都交给她。
司南月是动脑子那一类的。
至于温偀和白妙两个人,就和拖油瓶一样。
司南听雨手上的折扇一开,轻轻一扇,大量的雷电之力击向那道石门。
她特自信,毕竟是灵宗的实力。
可最后的结果还是同白妙一样,并不能让那厚重的石门出现裂纹。
甚至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完全和没有击打的情况一样。
“奇怪,这不可能啊,是不是要同时攻击两道石门啊,不然这石门会一直变成原样吧。”司南听雨开始狡辩。
主要是刚才嘲讽了别人,现在发现自己也不行,多少有点丢人。
白妙昂首挺胸,不敢说讽刺的话,就只能挺直腰板,站的笔直,唇角始终挂着一抹笑容。
倒不是嘲笑,像是表达一种刺激,看吧,和实力没有关系。
灵宗不也和她一个灵法王一样嘛。
司南听雨尴尬的收回手。
她不打算继续暴露自己的缺点,实在是缺乏智慧。
温偀眉梢颤动,信誓旦旦的朝着白妙和司南听雨两个人,“都是废物。”
“这里是大祭司困住我打造的陵墓,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些弱小的家伙就打破,起码也要比我实力高才有用。”
她可是灵圣。
没有灵圣的等级根本打不破这个石门。
她洋洋得意的炫耀了一把自己的实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这里最强的存在。
“拽什么,你强还不是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司南听雨反驳了两句,就看不得这女人嚣张。
她那厚厚的头发还凌乱的散落在眼前,也看不清楚表情,但语气是能感觉出来的。
轻轻冷哼一声,宣扬自己此刻的心情,但到底没有和司南听雨争吵起来。
毕竟两个人说的都是实话。
一时间周围的气氛有点怪异,司南月也楞在原地不动,一只眼睛还被布包扎了起来。
只能说这一屋子四个人有能力的都伤残。
唯一有点用的两个人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去击碎那道石门。
不甘心的司南听雨忍着心里的不快,走到石门的面前,仔仔细细的看上面的纹路。
如果还是什么阵法图纹的,她还有点借口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愚蠢。
可那石门上她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并没有触动什么机关,干净的连符文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真真实实的就是普普通通的石门。
司南听雨想给自己找的借口都藏在肚子里,心里一阵憋屈。
“你这看了半天,可看出来什么没有?”温偀靠在一侧,嘴角带着笑去看司南听雨。
白妙也学着司南听雨的样子,看看人多力量大,能不能找到不一样的地方。
现在只能靠着她和司南听雨破解这个墓葬的难题。
她其实还挺怀疑司南月的话,因为这个石门真的不像是司南月所说的那个镜像。
可能是她阅历不够,不知道还有人把这么明显的破绽放在石门上。
如果是其中一个木头人,她还能信服。
可这唯一的一个石门,当真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白妙坚持自己心中的猜想,转头去寻那不一样的木头人。
之前她也出手对付这些木头人,只不过那些木头人因为机关的缘故,都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