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还是忐忑。
毕竟司南月是个变态,天赋极为变态的高手。
灵霄院的人一听司南月回来了,都纷纷跑去看,“小师妹,小师妹。”
聂山在后面怎么喊也没有办法穿过人群,只能跟着人群看看是什么情况。
一个巨大的台子,上面放了一块晶石,周围有十根白玉柱。
“驯兽师天赋测试,一共分为十段,分别代表十个阶级,放上去试试看。”
这个是一个简单的驯兽天赋测试。
但驯兽也是要测试亲和度的。
司南月目前还没有见识大规模的灵兽,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她照常将手放上去,只见六根白玉柱亮了起来。
“我擦,是宗师级别的驯兽师,可驯圣兽六阶!”
这很离谱,非常的离谱,为什么呢,因为现在的驯兽师宗师级别都已经算导师了,随便去哪个宗门都会被当成座上宾给供着的。
这还没完呢,驯兽师知道这些柱子还会亮起来第二次,第二次是灵兽亲和度。
一根...
两根...
随后便不再亮起来。
“原来司南月也和我们一样,亲和度不高啊。”
“也是,驯兽师的亲和度是天生的。”
“大家基本都是一根,两根柱子,司南月也没有什么特别。”
讨论的声音刚落,那十根白玉柱忽然就全都亮了起来,忽闪忽闪的。
“哎哟我去,她是灵兽吗,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亲和度!”
“这正常吗?她和灵兽关系有那么好吗!”
十级亲和度什么概念,走到哪里都会有灵兽朝着抛出橄榄枝。
无为书院的人都愣住了。
为什么呢,因为十根白玉柱全都亮起,世间只有她一个。
云落都做不到的程度。
“可为什么那些柱子闪个不停啊?”
“那是因为白玉柱只有十根,而她的天赋远超!”
“不会又要炸了吧!”
大家都后怕的退了一步。
“如何?”司南月长长的睫毛微颤,看着云落。
她看不懂,之前为什么只亮了五根柱子。
怎么才五根。
确实好差劲。
云落唇角含笑,绝美的天地都要失色,“嗯,很厉害。”
众人:“......”
只是很厉害吗?
明明是非常厉害,超级厉害,巨厉害好不好!
“你驯兽上面的天赋,可能比你在灵力上面的天赋更高一些。”校长的嘴角都没有落下去。
给了一个中肯的建议。
司南月眉头微皱,“才这么点吗?看来我也不太适合驯兽。”
众人:“???”
你可tm太适合了,没人比你更适合了,你快去驯兽吧!
司南月抬头看了看云落,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带我回去吧,去找我姑姑。”
云落了然,大手继续扶在司南月的身后。
然而当事人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认为云落带她传送是需要一些特地的条件的,比如要身体接触。
其余的人风中凌乱,“我的男神和女神是一对吗?”
“呜呜呜,为什么我好伤心啊,他们独自美好不行吗!”
“能不能给条活路啊!”
司南月同样搂过云落的细腰,真就哥俩好。
连续的空间隧道,司南月以为云落已经要到极限了,他气息一如往常的稳定。
落在白狐圣地。
司南月:“......”
她是真的服气了。
连门都不用,直接进入人家白狐圣地,想想都觉得离谱。
司南月松开云落,“今日感谢云殿出手,改天请你吃饭。”
她当下就要赶人离开,她原以为像云落这样身份的人应该日理万机才对,根本不会这么悠闲自在,陪她历练。
云落跟在她的身后,“本殿今日无事。”
话外的意思就是,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历练。
司南月倒也没办法把人赶走,爱跟着就跟着吧。
白白的战斗力不要,她又不傻,“你可别暴露身份。”
她觉得如果自己是一个魔物,她才不会这么大摇大摆的滥用灵力,她一定会布下天罗地网,把这个下界打造成一个合适魔物生存的世界。
才不会将自己暴露在危险当中。
明知道自己滥用灵力的下场就是被人发现,还要滥用的话,那他脑子真是抽风了。
司南月进入大殿的时候,里面都是受伤的白狐。
乱成一团。
白妙和熊子晋两个人忙的是手忙脚乱的,一个个医治。
其他人也学着样子给那些弱小的白狐包扎。
偶尔会传来几个哀嚎的叫声,总会有人牺牲。
白妙沉稳的走过去安抚了几下之后就将牺牲的白狐放在一侧。
这一次白狐死伤惨重。
白狐王若是不受伤倒也不至于这么惨。
看着自己的族人全都死在自己的面前确实难受。
他又无能为力。
司南听雨坐在冰座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胸前的衣襟都被血沾染。
“姑姑?”司南月小跑过去。
和血盟宗宗主的战斗让她胸前的伤势裂开。
“我没事。”司南听雨握着司南月的手,强行让自己坐直,好让别人看来这都是小伤。
但是胸前那道伤口可是用灵狐血滴上去都不能愈合的。
现在崩开更不好处理。
“怎么就没事了,我给你疗伤。”
司南听雨挥手拒绝,紧握司南月的双手,“没事,去照顾其他的白狐。”
她推着司南月,眼神落在她身后的云落身上,冷意直达眼底。
这个男人很危险。
司南月怎么都不肯走,“旁人与我何干,我要救你!”
自己的姑姑都不救,去管那些白狐,真是昏了头了!
司南听雨却坚持,“我还有命救活,那些白狐却没有命。”
司南月要是不救,那就死路一条。
犹豫期间,又一只白狐叼着她的裙角,想把她拖走。
她认出来了,那只断尾白狐。
二尾被人硬生生的砍断。
司南月被扯着跟着它走。
来到狐王的跟前,血盟宗大肆烧杀,已经让这些白狐伤了不少。
狐王胸前一片血迹。
他也艰难的吐纳着气息,睁开冰蓝色的眸子,微微起身,露出蜷缩在一起的四尾白狐。
伤了重伤。
治不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