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的女子,任何动作都能勾人魂魄,含熏的冷笑在太子眼中很是惊艳。
“李小姐是国公府的千金,含熏哪敢称呼李小姐为妹妹,折煞含熏了。”
“穆哥,是不是浅浅哪里做得不对,惹姐姐生气,浅浅本就年龄比含熏姐姐小三岁,称呼一声姐姐不为过吧。”
李浅浅在太子面前这样的装柔弱,一方面让太子对含熏产生厌烦的心理,一方面也是告诉含熏,她不过是一个老女人。
和李浅浅比起来含熏的年龄是大了一些,但也绝非老女人。
含蓄很气,幽兰在的时候忙着对付幽兰,幽兰不在忙着对付太子身边的莺莺燕燕。
“好了,熏儿,浅浅年纪确实比你小,尊称你一声姐姐也是应该的,不必闹得大家难堪。”
此时李浅浅还挂在太子身上,含熏望着大厅里面摆放的布料,都是一等一的好料子。
锦衣阁也未必有这样的好料子,想必是别的国家进贡的料子,太子还真是大手笔。
“太子冤枉含熏了。”
含熏和太子说话客客气气,有意拉远两人的距离。
太子的脸瞬间煞白,手里的茶顿时没了味道。
李浅浅更是不欢喜,她看得见太子因为含熏的话发生的变化。
一张绯红的脸气鼓鼓,一双玉手死死的拉着太子的衣裳,她看向含熏,目光全是阴狠毒辣。
“姐姐,既然如此你也不要拒绝太子的好意。”
庭穆堂堂太子,含熏继续纠缠下去于自己不利。
含熏知道只要自己动用手中的东西,太子只能听她的指挥,到时候看李浅浅还如何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想着含熏心里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下。
“既然如此,有劳李小姐帮含熏看看什么样的布料和颜色适合含熏。”
看着坐在太子大腿上的李浅浅,含熏想要让她赶紧从太子身上滚下来。
李浅浅明知含熏的意思,她就是要在太子身上粘着,气死含熏。
“含熏姐姐,浅浅刚才崴到了脚,走动不了,需要有人搀扶。”
李浅浅说完看向太子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她就不从太子身边离开,看含熏能怎样。
太子也懂李浅浅的意思,怀中有软玉,何乐而不为。
虽然想着含熏或许会因此生气,但是太子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扶着李浅浅。
李浅浅眼里那点心思早就掌握在含熏心里。
含熏示意自己的丫鬟若微,若微自然也不能让别家小姐抢走含熏的太子妃之位。
若微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说道:“李小姐,若微经常照顾人,若微来扶着您!”
含熏不想让李浅浅待在太子的身边,李浅浅恨意浓浓的盯着若微,眼里警告若微不要多管闲事。
若微因为有了含熏的撑腰,装作没有看到她眼里的警告。
为了让太子和李浅浅安分一些,含熏说道:“李小姐现在还是未出阁的女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一直紧挨着太子,外面的人说闲话,怀的是太子府和国公府的名声。”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太子和李小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国公府和太子府的名声很重要,不能随便传言。”
李浅浅本来不妥协,听见含熏说的话,也愣了一下,她知道女子的名节很重要,她不是代表她个人,整个国公府的面子她要顾及。
当然含熏的话也是提醒太子,她和太子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太子若是让她不快,她完全可以和太子鱼死网破。
李浅浅还想说些什么,:“穆哥,我……我脚……”
李浅浅被含熏的一番话弄得不知如何。
“浅浅,本宫也觉得丫鬟扶着你会好一点。”
权衡利弊太子比谁都会,他不想自己在外面被人诟病。
李浅浅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若微也不管她,直接上前将人扶了起来,李浅浅这才从太子身上离开。
“还有劳李小姐帮我选一下色。”
李浅浅很纠结,明明今日是她和太子拉近距离最好的日子,含熏偏偏跑出来捣乱。
这件事回去一定要告诉她的母亲,含熏的手段肯定在她之上,她只能求助。
李浅浅敷衍的给含熏挑选布料,什么布料最丑最差,她就给含熏选什么,就算不是含熏的对手,也要含熏心里不舒服。
几人之间的气氛很奇怪,含熏面子上对太子和李浅浅客客气气,心里早就将二人骂个狗血淋头。
李浅浅想和她斗,门儿都没有,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当含熏路的人,都得死。
李浅浅见有含熏在,自己在太子这里讨不到好处,也没了兴致。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太子,随后离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李浅浅,含熏露出了只有胜利者才有的笑容。
太子被今日含熏的美一直勾着魂,李浅浅走了以后他就可以尽情的发挥。
太子笑嘻嘻的对含熏说道:“熏儿,几日不见,想死我了。”
太子着急的向含熏表达对她的想念,含熏却有些生气。
只是场合不对,太子想要做些什么,也不方便。
“太子不是想我吧,新欢在身边陪着,早就乐不思蜀了。”
太子也不生气,他给了含熏一个眼神,含熏也没有说什么。
走出锦衣阁,太子的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含熏本想用欲擒故纵的法子,现在李浅浅离开了,她也懒得如此。
“怎么会,本宫的新欢旧爱只有你一人,你才是本宫的太子妃。”
太子小声的在含熏耳旁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了,着急忙慌的将含熏拉上了他的马车。
太子的座驾和别人不同,里面如同一个小型的卧房,应有尽有。
一上马车,太子迫不及待的将含熏推倒,随后,一具重重的身姿压了上来。
马车里的气氛非常的燥热,马车摇晃的声音阻挡了马车内发出的声响。
含熏并没有迎合太子,而是有些委屈的说道:“太子身边那么多女子,没有含熏太子也过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