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身为新晋神明，第一次合道的存在，很多事情，都要自己去琢磨，自己去研究，自己去探索，自己去发现。
瞧瞧，这不，就让他发现了盲点。
“原来人口，还有信仰，在这时候，居然等同于我的力量？”他有些诧异。
甚至那些信仰之力，就跟什么灵力内力差不多。
反正用完了以后，自己坐着不动都能恢复。
当然，也可以通过吸收外界的能量来补充。
说到吸收外界能量，其实跟刚才吸收血液没什么区别。
都是补强自身小世界，提升它的强度。
这让不曾修仙过的杰克，诞生出了一个怪诞的念头。
所谓的修仙，什么结丹啊元婴啊，是不是就是人为地在体内制造一个小世界呢？
一个不需要合道就能用的小世界。
当然，那只是他的不成熟的猜想。到底是不是，还是需要跟那些仙人接触了以后才清楚。
现在唯一不需要调查研究就清楚的是，他走的路数跟修仙的差太远，跟正统神明也不同。
硬要归类，他可能会被划分到邪神之中去了。
看看吧……
吸收血液增强自身呢，啧啧……
做着这种事，总不能腆着脸说自己是正义之神吧？
还不如跟列维娜所说的恶魔来得更有说服力呢。
“加快征讨速度。”杰克直接下令，“人不够的，可以多扩军，我希望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对整个宇宙的统一。”
“好的。”ai平静地把命令接下。
“说起来，我那几个研究员呢？”杰克想到了之前唤醒的那三个研究员。
“他们很早就处于沉睡状态了。”ai马上回应，“因为消除记忆太多次，他们不得不恢复了出厂设置，以至于丢失了相关权限。”
“啊？”杰克傻眼了。
这些字眼，单独看，每一个他都认得，可组合在一起以后，到底是指的什么？
“消除记忆……为什么？”秉持不懂就问的他，从头开始问起。
“因为活得太久，积攒的记忆过多，已经有着发疯可能性。”ai开始解释，“所以，必须清除记忆。”
“嗯……这个我听过。”杰克之前看过这方面的记录，略有印象。
“每次清洗记忆，都会对数据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次数多了以后，就会让整个脑部神经的数据出现问题，以至于当事人出现不可控的变化。”ai继续说着。
记忆清洗，哪怕是意识上传到矩阵以后，在虚幻的数字世界之中，仅仅对数据进行改写，都会带来一些不可逆的改变。
硬要比喻的话，就是本来一块弹性十足的海绵，在上面压了一块大石头。
大石头是多余的记忆，需要清理掉。
可清理掉以后，那海绵就会自己恢复弹性了么？
假如是在现实里，海绵确实有自我恢复的机会。
可是，那是在数字世界中进行的操作。
经过复制、剪切以后，所留下的，只会是变形的海绵，然后，重新下载到现实。
到了这会儿，可以宣布，那份改变，即将永远地留在现实躯体当中。
假如每一次清洗记忆，都会带来一些不可恢复的改变，那么清洗多了以后，整个人都变得稀奇古怪，也并非不可想象之事。
老实说，这就是意识上传下载+躯体克隆所带来的永生的极限了。
技术上限如此，不可能绕过去。
想改变这个局面，只能彻底的把数据删除归零，一切从头开始。
那就相当于系统还原了。
就算是平常使用电脑，系统还原也会带来很多的问题。
像是要重装各种软件啊，有必要的话，还要记录一下各种账号密码，方便快捷登陆等等。
“所以，他们就是这样失去了我所给予的临时权限？”杰克明白了。
“是的，主人。”ai肯定道，“毕竟你所给予的，只是临时权限。”
杰克在离去的时候，给那三个研究员一定权限，让他们可以发挥主观能动性，去完成对整个宇宙的征伐。
防人之心不可无。
杰克不可能把所有的权限都交给他们。
而且是交给几个有着超级智商的聪明人。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心生异念，试图琢磨如何破解权限？
毕竟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他必须加以防范。
结果嘛……
他的防范心是挺好的，至少帝国在这一千多亿年里，没有出现什么叛军之流的玩意。
如此看来，那几个研究员恢复了出厂设置，丢了权限，无法继续主持帝国快速扩张一事，就挺正常的。
“行吧，那就唤醒他们。”杰克挥一挥手，迅速做出了决定，“对了，上次唤醒他们，除了让他们主持扩张，还让他们施行了一些计划来着。那计划的进度如何了？”
杰克所说的，是系统的散播计划。
他一方面想要猎杀上界的新晋神明，补足自己对于合道规则领悟的不足，另一方面，则是想要通过散播系统，培养一些利用系统飞升登神的存在。
捕猎与种韭菜，同时进行。
那些研究员所负责的事情当中，就有这么一个重要的计划，也不知道施行得如何了。
“按照主人的意思，他们在彻底失去临时权限以前，对外界散播了超过数万亿的系统。”ai一板一眼地做着汇报，“目前来看，这些系统都没有值得一提的成果。”
“没有培养出飞升者？”杰克有些不满。
系统是针对小世界的存在而散播的。
看看帝国历史，距离实施计划的那天，已经过了一千多亿年。
那意味着散播出去的系统，最古老的，已经存在了一千多亿年了。
有系统的帮助，居然花了一千多亿年都无法成神？
这是什么废物点心？
杰克自问，要是他有系统的帮助，怕是只需要几年就完成了这个目标了。
毕竟，他没系统的帮助，也只是花了几年，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没道理有了系统还会更差劲。
“也许是系统的种类不行？”ai主动帮忙查找原因，“那些个大导演系统、大文豪系统、后宫宠妃系统之类的，就算再给一万亿年，都不可能让宿主飞升的。”
“连你这种智能ai都知道的事，那些个研究员怎么没留意到？”
杰克很是不满。
“这种系统散播出去干嘛？浪费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