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自然是有心理优势的,但是这优势有点阿q精神,那概率无限接近于火星撞地球,但是守着兔子窝待兔的话,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心理优势了。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但是这个可是很考验人的耐心的,这不都两三个个小时了,还是没见到兔子露面,号称耐心可比狙击手的忍者们都有点沉不住气了,都说狡兔三窟,该不会是去别的兔子窝里睡觉去了吧。
虽然其中两个都是毛都没长全的小兔子,但是不排除那个唯一的老兔子老奸巨猾啊,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要白等了啊。
除了等了两三小时等得有点心烦气躁以外,他们倒也不是很无聊,因为这里还有大自然孕育的嗜血者——蚊子。
它们除了能隔着那厚厚的夜行衣,给你扎上一针,抽点血,做个体检以外,还在你的耳边唱着它们自创的催眠曲,以期望在给你抽血的时候,你的注意力已经沉浸在那催眠曲中,或者直接睡过去了,那样更好。
但是无论是怎么在耳边摆手,表示这催眠曲唱的太难听了,不要再唱了,它们都不会理会你的抗议,还是执着的哼唱着那翻过来覆过去一成不变的催眠曲。
那怕是你在自己的脸上、腿上、胳膊上、脖子上,拍着巴掌,打起拍子,试图让它们那怕唱的好听一点点都不可能。
至于那抽完血以后的体检结果,那更是没有可能见到了,除非你能学会蚊子语,或许能凑个近乎,问问情况,但是要问检查单的话,还是没有,因为你没交钱。
所以就在我们吃的不亦乐乎的两三个小时内,这群忍者们除了要经受忍耐力的考验以外,还得接受蚊子们对他们的承受能力的检阅,在这双重高标准的考验之下,这一群的忍者,回去之后,最后都成为了岛国忍者界的绝顶高手。
但是当后辈们向他们请教,怎么才能成为他们这样的高手的时候,他们一致的回答就是:“去华夏国。”其他的的都不愿意多说了。
于是后辈们经过猜测加推敲以后,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中国有更为厉害的高手,他们的前辈就是被华夏国的高手打败以后,努力修炼才成为绝顶高手的,但是看他们回答时的表情,一副仍有惊惧的样子,看来一直到现在仍然还不是华夏国高手的对手。
于是他们对神秘的华夏国高手充满了好奇之心,经常的去找来岛国打工的华夏国人打听华夏国高手的情况,一时之间连带着华夏国打工者在岛国的地位那是直线提升啊,这也算是一个神逻辑了。
就在离零点还差半个小时的时候,这群忍者的承受能力也已经接近了极限,领头的觉得也许是消息有误,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个乐凡今天的神奇表现,被浙江象棋队安排到高级宾馆里去住了吧。
所以他决定只要一到零点,他就带领队伍撤退了,因为过了零点就算是明天了,这个理由足够他回去复命了。
这个时候,我们老少三人组,终于出现了,这在那群忍者看来,不啻于是绝处逢生啊,一个个的振作精神,重新变成了冷酷无情的忍者模样。
只见路上走着的我们三个人,除了刘巧手还是前倾着身子正常的走路以外,我和小春都一个个挺着肚子,上身往后仰着,犹如怀孕几个月的孕妇一样,虽然一点都没有显怀的样子。
但是胃里饱饱的感觉仍然早就了我们这种怪异的走路的姿势,这群忍者们,看着我们走路的姿势以后,一个个神情更加严峻了,这是什么功夫,看着貌似很厉害的样子耶。
突然小春子停住了脚步,小声的说道:“小心,有情况。”
并且神情戒备的开始四处张望起来,但是还是不能胃里胀饱的感觉让他仍然不能往前探身子。
就那么上身往后仰着,头往前伸着往四周观望,再加上一根杆子的话,标准的一个引体向上的姿势啊。
忍者们看着小春子的模样,也觉得自己被小春子现了,但是一般遇到敌情的时候,不都是弓起身子来防御的吗,最好在侧起身子,以减少正面被攻击的面积,这是什么防御姿势啊?难道是传说中的铁布衫,金钟罩?对一切物理攻击免疫?
本来还准备一哄而上,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的,但是我们种种怪异的表现让忍者们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小春子一出声,走在前面的刘巧手,赶紧的退了回来,神情紧张的望向了四周,我的反应就慢了一点,人吃饱了以后,身上的所有精力都忙着去干消化的任务了,反应难免就迟钝了,据说武者平时都吃个六成饱,以保持自己身体的反应度和敏捷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所以当刘巧手做完动作以后,我才反应过来,也赶紧收住步子,抬头四处张望,但是我抬起头的时候,刚没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大叫一声:“哎呀,妈啊。”
只见我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但是怎么看着那么的眼熟呢?奥,这还真是见鬼了,就是那个镜子里的女鬼啊。
我的一声大叫,把刘巧手和小春子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啊,怎么了?”
搞清楚情况以后,我只好解释道:“没怎么。。。。。。”
但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没怎么,你鬼叫个什么啊。”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淡定的补了一句:“就是想给你们放松一下而已。”
我把头转向了那个前朝的大龄姐姐,看来小春子和刘巧手看不到她,她怎么突然就出来了呢?
谁知道,我此时正面对着那群忍者的领头的,他也看不到那个前朝的姐姐,但是见我面朝着他以后,在那么明亮的路灯下,他竟然还看不清我的脸,不由的觉得很是纳闷。
这个时候,那个姐姐对我说:“小心,有埋伏。”
我不由的一惊,紧接着就又是一声惊呼:“啊?有埋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