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权力至上。
立后纳君,填充后宫,延绵子嗣,社稷之重。
可,女帝言后宫只一人,百官自然双手双脚反对。
凤倾歌先礼后兵,与其拉锯几日,以强势手段,堵住朝臣悠悠众口。
封后大典定于本月二十。
第一楼后院。
两人拥躺在树下软塌上。
莲之墨脸颊在她胸口轻蹭,舒服享受的圆眸微眯。
“北北知道姐姐如何搞定大臣的嘛”
北凰玥轻抚他松散的墨发,问道“很好奇?”
“当然啦,北北不好奇嘛”
“不好奇”
他将腿翘在她腰上,一点点挪动跨坐在她身上。
圆眸睁的老大,抱怨道“北北一点都不配合”
他想听她讲。
“配合,绝对配合”
她双手掐着他细腰,半坐起身,将人箍进怀中。
“北北越来越敷衍莲包子”
“北北不爱莲……”
北凰玥及时堵住他的唇。
这小祖宗。
越来越能闹腾,越来越能戳她心窝子。
虽喜他无理取闹,但有些话不可言。
圆眸闪过得逞笑意。
他快速闭上眼,红唇微启。
灵活的闯入他的地盘,霸道的占有,仔细巡视每处角落。
直至他喘不过气,她稍稍松开些许。
唇贴着他的唇,轻吮慢吸,不肯离去。
莲之墨圆眸水润,脸颊绯红,整个人贴着她轻蹭。
北凰玥按着他的后腰,趁间隙威胁道“继续说下去”
他手攀上她肩膀,轻轻推拒“有人来啦”
“让她们等着,莲包子继续说”
“北北的莲包子忘啦”
“是吗?”
“是呀”
北凰玥淡笑,启齿咬他红肿唇瓣。
“会被看到”
莲之墨嘴上拒绝,手却将她推倒在软塌上,黏黏糊糊的送上门。
凤倾歌与白瑾非进入院中。
北凰玥靠坐在软塌上,莲之墨半张脸埋在她怀中。
若非他红唇微肿,此番倒是看出做过坏事。
“墨墨”
莲之墨看他一眼,转头再次埋脸。
“明日便是大婚,阿瑾怎还往外跑,还有姐姐,婚前新人不可见面,你们竟如此明目张胆,不怕那些老古董大臣念的你们耳朵生茧”
白瑾非窘迫的轻咳。
凤倾歌顺势开口“墨墨”
“嗯”
“阿瑾婚前紧张,你可不可以去陪陪他”
闻言,北凰玥抬眼看她,嘴角邪佞的上扬,桃花眸内蒙上层寒霜。
凤倾歌认怂的躲开她的视线。
或许会倒霉,但为她家阿瑾。
认了!
无非是被打一顿,念在明日大婚,定不会打的太过分。
相识多年,竟还未能明白北凰玥的恶趣味。
她的确不会打的过分,不过打的无法洞房罢了。
两人的交锋无人知。
莲之墨回道“好呀”
话落,腰间软肉被捏了下,耳边传来幽怨的声音。
“莲包子都不想妻主的吗?”
粘人精妻主。
他抿嘴笑,轻拍她肩膀“想呀”
白瑾非赶忙解释“墨墨别听她瞎说,我哪有紧张”
他可不想做拆散有情人的坏人。
“阿瑾,我们现在就走”
莲之墨毫不担心,看上去没心没肺。
反正他家妻主没他睡不着,晚上定会过去寻他。
不怕。
白瑾非讪笑“好”
“莲包子~”
莲之墨跳下软塌,回身弯腰在她唇上亲一口。
安抚的道“北北,乖”
“小心些”
“知道哒”
帝后大婚,街上到处红色。
张灯结彩,好不喜庆。
莲之墨圆眸轻眨,有丝低落和欣羡。
昭告天下的婚礼,他还从未有过。
即便在世世梦中亦未有过。
北凰玥虽从未住进府邸,可护国侯之位仅次女帝,若成婚必然昭告天下,登册入玉蝶。
他不在意地位,可想将她所有印上他的标签。
他放下车帘,挎上白瑾非臂弯,歪头问道“阿瑾不担心姐姐吗?”
白瑾非摇头轻笑“你家护国侯有分寸的”
你家……
旁人在北凰玥称呼前缀加上你家,每每听到便开心雀跃。
如此,他便好心的未告诉白瑾非。
明日洞房怕是不易,或许凤倾歌的春宵带着疼。
“阿瑾真的紧张吗?”
白瑾非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
“有些,虽相处多年,可明日过后将变种身份,欢喜多过紧张”
莲之墨凑近他耳边,戏虐道“难道是在紧张明日洞房”
“墨墨……”
白瑾非脸色胀红,半响没说出话。
莲之墨变本加厉“阿瑾在害羞呀”
闻言,他将脸侧向一旁,酸意满满道“我是经验少,凤倾歌倒是多,以前风流无度的”
难得见他如此孩子般赌气。
莲之墨轻笑“这事只有阿瑾知晓了,毕竟你们一直在一起”
“嗯”
他自然知晓。
他是凤倾歌第一个男人。
可他曾不止一次见过,凤倾歌与其他男子甜蜜腻歪。
想起总觉自己亏了。
莲之墨突然惊呼“呀”
“怎么了?”
“阿瑾说经验少,而非无经验,看来你与姐姐……”
白瑾非愣了片刻,抬手抓他腰间痒肉。
“墨墨,你变坏了”
他无论何时沉着冷静,婚前思绪变的迟缓。
还说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