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西边那块地儿的大动静是你们弄出来的?谁对你们下黑手了?”白桃迈着步子走到两人面前,见两人狼狈不堪加上身上受的伤的样子,白桃直接问。
“也,也不是谁对我们下黑手,是我们想对别人下黑手…结果…结果技不如人。”少年开口道,声音小不敢太大声,毕竟这种事很丢脸。
他们二打一,还打不过一个凤梧。
“身上有烧焦的迹象,伤口也挺重的,不过没致命伤,对方手下留情了。”白桃手摩挲下颚,看着他们身上烧伤的地方,开口分析道。
这伤口说重挺重,说不重也不重,最多就是吃点丹药擦点外伤药,再躺个一两天就好了。
不过能将他们伤成这样的,肯定也有能力杀他们,但对方却没这么做,还避开了致命伤,只是让他们丧失行动力,可见对方手下留情了。
“是,是凤梧。”另一个少年扭捏开口。
很丢脸,但白桃学姐问起来,他们哪能不说。
不过,白桃说的很对,他们也知凤梧对他们手下留情了。
听得凤梧二字,周围那些人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抬头,直勾勾地看着两人,这把两人吓坏了。
楚泽也在听到凤梧二字时,抬头盯着眼前两人。
刚刚那大动静是凤梧弄出来的?
若凤梧才炼气期,哪可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也就是说,他的猜测是对的…
凤梧她藏了实力!
“怎,怎么了?”少年缩着脖子,弱弱道,不明自己这么一句话就让他们的神情大变。
难道这些人全跟凤梧有仇?还是说他们二打一还被个炼气期打败很丢脸?
“哈哈哈凤梧好样的!”白桃哈哈大笑,抬起手拍着眼前的少年的肩膀,哈哈大笑夸道。
这下,让白桃更想跟凤梧打一架了。
那动静可是连远在地狱林外的她们都能感受得到,可见凤梧的真正实力有多厉害…
“凤家那位么?”一人开口呢喃道,其他人也跟着若有所思起来。
看来,他们要多注意一下凤家那位大小姐了。
“白桃,再加一注,买凤梧第一。”身后,又一人开口。
“我也买凤梧赢。”又一人开口。
那些人说罢都朝着白桃挤去,恨不得多买凤梧一点。
“看来这场狩猎赛恐会很精彩呢,至少…我从没见过哪个炼气期的修士能弄出这么大动静。”又一人开口,高深莫测道。
望着这一幕,那两个少年愣住,压根不知外面发生什么事。
不过,他们能确定一点,这些学长学姐以及从其他处回来的修士们此刻很热血沸腾,也很激动…
而这,是在他们说出凤梧这名字之后才如此的…
“楚,楚泽学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少年看向跟前的楚泽,忍不住问。
虽然他们跟楚泽不熟,但现在能问的人好像也只有楚泽。
“你们一句话掀起千层浪。”楚泽抬头看着眼前两人,破天荒回答道。
他们身为当事人,当时也正跟凤梧打着,注意力估计全在如何打败凤梧身上,没注意到其他事。
比如,凤梧出招时威力有多大,有多重…
而他们这些旁观者,却清楚地知道刚刚那余震,不是一个炼气期能弄出来的动静…
遇见强者,大家总是比较澎湃些。
恐怕狩猎赛结束后,凤梧会很忙…
楚泽扫了眼那些热血沸腾的人,心里想着。
“王老师,若我没记错,你这两个学生好像一个是练气后期,一个是筑基一级…”颜魏凑近身旁的中年男人,手擦拭着额头的汗,弱弱道。
“是,是啊,而且我还让白桃给他们特训过一月。”王铁刚点头,还没从惊讶中走出来。
他没想到两个资质还不错加上非常有默契的人,最后被一个炼气期的给打败了,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这…这也太逆天了。
“贾老师,你平时是怎么训练凤梧的?”王铁刚转头看向贾元,虚心请教。
凤梧的灵根跟贾元的灵根不一样,贾元平日里到底教凤梧些什么,才会令得凤梧这么强?
除了凤梧之外,还有那两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学生现在也在地狱林内,可见那两人也是深藏不露,有些本事在身上。
他很有必要跟贾元取取经,看看他是怎么教学生的,竟把学生教得这么出色!
“放…放养。”贾元弱弱道。
“放养?嘶,这也不失为一种教学生的办法。”
“只有放养他们,往后他们遇见事后才会自己解决,才会独立坚强,知道如何应付。”
“不错,不错,往后我也稍微放养放养吧。”
王铁刚思索了下,点了点头,呢喃道。
其他老师早在王铁刚问时就竖起耳朵听着贾元的回答了,听得贾元说放养时,那些人本觉得不妥,毕竟那是他们的学生,而他们是老师。
既身为老师,那就该对自己学生负责。
但听完王铁刚那一番话,他们觉得放养也不是没好处。
所以,他们心里也一致决定,以后要放养学生们!
贾元:……
他不是想放养,他是被迫放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教凤梧,加上凤梧也不需要他教…
他也没想到,凤梧会这么强…
贾元本想解释一番,可看王铁刚早跟身边的老师商量起如何放养学生才好,他沉默了。
算了,这要是解释,估计他会被|打死,认为他在炫耀…
那就,将错就错吧…
此刻,贾元内心慌得一批,但又不敢说。
原本无聊的众人开始觉得有意思起来,哪怕是在外面等着,他们也觉得很有意思。
因为他们想知道,还有没有惊喜在等他们!
他们更想等狩猎赛结束后,跟他们约个地方打一架…
若是觉得他们以大欺小,大不了他们戴压制器,这样对谁都公平。
那些新生们看着这些学姐学长们虎视眈眈宛若饿狼一般的表情,抖了抖身,被他们这模样给吓到了。
在他们眼中学姐学长们一直都很温和,哪怕跟他们说话时都带着笑容。
比如白桃,不管见了谁都自来熟,又爽朗,大大咧咧地,就像个邻家小姐姐般,可现在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兴奋又有几分迫不及待,仿佛在期待什么事般。
除了白桃如此外,其他人也一样,连那些特意赶来支援的前辈们,也露出与白桃一样的表情。
这样的他们,真可怕。
新生们想着,都站在一起,不敢开口不敢说话。
连刚刚那两位少年都察觉到不妙,不敢再开口。
挪着小步走到那些新生身边,跟他们报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