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小腹,她愁闷极了,她因腹痛去医院检查,医生诊断结果是什么气虚不足,宫寒之类的毛病,还说如果不调理以后很难怀孕。
她还没有结婚就被医生告知难怀孕,这可不行,再过几天她就要和男友做孕前检查,所以她必须在体检之前把身体调理好。
而且哥哥死了,母亲对于下一代的期望很高,她不想让母亲失望,不想让男方的家人有心理负担,当检查出那一刻她就给凌云打电话,谁知凌云要患者亲自去,为她把脉。
不就是开个调理身体的滋补药吗?还要她亲自去,去了不就露馅了吗?
想着陌寒潇在h国,让他亲自去华医学府找一位相关方面的专家问问,然后再给开些药应该不难。
于是她打电话给陌寒潇,还是找了跟初语说的一样理由。
……
偌大的别墅里没有陌寒潇的身影,初语总觉得心里就像缺了什么。
又是一天过去,初语没有等到陌寒潇打来的电话。她心里难受极了。哼,难道只有腿疼的时候才想起她吗?还是说真的那么忙,忙的连一条短信都没有时间给她发?
等着每时每刻都是煎熬,她心中又无数次冲动想给他拨去电话,却不知心里又在犹豫害怕着什么,放弃了。
她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墙上挂着的婚纱照,男人俊朗的脸上没有笑容,似乎一点也不开心,至于她眼底的笑,只是笑的那么假,也是为了配合而已。
突然心里有一种冲动,想与他重新拍一次婚纱照,只是想到两个孩子,刚冒出来的幸福想法又沉入水底。
孩子一定会加入他们的婚纱照,她又担心陌寒潇有所不愿。
晚风撩动轻柔的纱帘,她起身欲去关窗户,目光被窗帘下的一只浅蓝色的行李箱吸引,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用的。
初语很快就猜到了是谁的。她从窗帘后拖出来,行李箱上了密码,不过她记得陌寒潇说过,他打开过行李箱,只为看当初她和林安雅签下的合同,密码是她的生日。
于是她输入自己的生日,行李箱咔嚓一声打开了。
行李箱里放着一个影集,是她怀着孩子到孩子四岁多的成长照片,几乎每一张照片里都有一个女人身影。
她眉目间有着潇洒不羁的笑,留着短发,个子很高,完全没有苏希雅那种妖娆。仅仅看这些照片,她都知道这个女人对他们一家人有多么地好。
只是她不明白云贝儿为什么会那样用心的照顾他们?
她一张张地翻看着,虽然没有记忆,她还是能感受到他们在一起的快乐与幸福。翻到最后一页,是她和陌寒潇面带幸福微笑接吻的合照,和一封由牛皮纸封死的信。
信封上写着:初语亲启!
初语拆开信,信上的自己潇洒有型。
我亲爱的朋友,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去了天国。不要为我难过,因为你母亲给我的任务总算有人接手,我也可以安心的走了。
陌寒潇这个男人怎么说呢,别人口中的我不管,我只说我看见的,完全不是别人口中的那种冷血男人,他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你有他照顾我十万个放心!
哦,对了,关于为什么我要照顾你们母子三人,原因是报恩和你母亲给我任务,我从小出生在黑势力家庭,七岁时,也就是你刚出生的那年,你母亲救过我一命,然后她给了我父母一笔钱,让我们家保护你们姐妹二人。
所以有了对医学并不感兴趣的我,在华医学府硬着头皮学中医,原因就为等你。
在我离开这个世界前,还有两件遗憾的事。以前就是没有帮你们姐妹二人找到母亲,另外一件事你也知道我就不说了,忘记曾经的不堪吧,好好和爱你的人相守到老。
亲爱的,不见!
初语擦了眼角的泪,她一直疑惑的是总算有了答案。
她将信折叠好放回信封,又拿起里面的一份合同看,合同的内容是她和林安雅签的,只是她完全没有了记忆。
过去的这些不堪,她忘记了也就不重要了!
天色已晚,她准备洗漱休息。
她光着脚丫子从洗浴间出来,穿了一件枣红色针织吊带裙,湿漉漉的黑发像瀑布一样洒落在白玉般的香肩上。
她抬眼便见卧室的门敞开着。心中不禁疑惑,“我刚才明明是把门关上的,难道有人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