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来回指了指衣柜里的奢侈品,表情夸张地“哈哈”一笑,八卦起来,“哎,那就是说你的那两个孩子不是他的对吗?”
问着,她蹙眉不解,“不对,你不是给他在治腿吗?也就是说他对你没有那什么接触障碍。”她猜疑着,“你有家却不回去住,还将两个孩子寄养在别人家里,这说明那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吗?”
初语过去的痛又被人毫不留情地深挖,羞辱和愤怒涌上心头,回怼道:“这跟你有关系吗?”
舍友红唇勾起一抹嘲讽,刺痛了初语的眼。
她一抱手,言语轻蔑,“我算了下,你现在二十五,也就是说你是二十岁不到怀上孩子的,啧啧啧,整天把自己穿得保守又普通,原来都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肮脏啊!”
初语一张清丽绝色的脸气得涨红。
舍友不依不饶,“咯咯,这孩子都生了,还在这里装处,你不觉得恶心人吗?”随后一脸嫌恶的打量了一眼初语,“之前我看过一则消息,说你的孩子是他表哥的,你和他表哥在h国的华医学府……”
后面的话她以轻蔑的“啧啧啧”代替,“呵,现在又和拉拉小姐在一起,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人家那样一个天神一样存在的王子怎么可能碰你,你也配!”
“呸,恶心!我不愿和你这种肮脏的女人住一个寝室,你要是今天不搬出去,我就在全校宣传你过往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丑事!”
初语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击中,她连还击的勇气都没有了,的确她不配!所以与他离婚是一种解脱。
无力还击,她只能给讽刺她的舍友一个不屑的笑,拿起包走了。
站在公交站台等出租车的时候,她发了会呆,给初柔拨去了电话。
“喂,妹妹。”电话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晨曦的阳光落在她单薄的身上,在雪白的t恤上折射出干净刺眼的光芒,街对面豪车上坐着的男人幽深的目光倒映的全是她。
世界上至亲之人的声音落在初语心尖,委屈湿了眼眶。她强忍着,微笑着说:“姐姐,我半个月后想带着孩子回z国,回妈妈的家。”
“是和寒潇一起回来祭拜妈妈吗?”初柔疑惑地问。
初语脸上的微笑骤然暗下去,眸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
“姐姐,我要和他离婚了……”
电话那段安静了一会,初柔温柔的语气带笑:“妹妹,这是要赶我走吗?我只想独自一人安静的呆在一个地方,为什么妹妹就不愿放过姐姐呢?”
“姐姐……”初语心里难过极了,“难道我们姐妹就不能生活在一起吗?”
“不能!”初柔回答得很决然,“你给我听好了,我已经因为你失去了很多东西,你不要再让我失去唯一的落脚点,好吗?”
她的语气哀求,却将初语的心伤的无法拾起,“我们两姐妹非要这样吗?”
“语儿,你是不是忘记答应过我的事?我让你回到陌寒潇身边你做到了吗?这都过去多久了,为什么一点进展都没有,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妈妈的死难道你真的无所谓吗?”
初语心里难过极了,咬住下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姐姐的质问。
初柔气愤地呵责,“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令人有多么地讨厌!你一点都不笨,也没有变傻,但你变得懦弱无能,动不动就哭,没有人喜欢你这种没用的女人。收起你那没用的泪水,如果你爱他就勇敢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否则就别再给我打电话!”八壹中文網
“姐姐……”
电话里已经响起了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