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恰时,她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开始持续震动,进了一通电话。
池悠悠松开他要去拿手机,祁薄砚握着她的腰扶了她一把,在原本填满他怀抱香香软软的她离开他身体时他心口空了下,不过燥热未散。
于是他起身去冰箱拿了瓶水。
池悠悠爬上沙发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看了一眼备注,是俏俏。
她按了接听。
她打电话过来的原因和她官宣和祁薄砚的恋爱关系有关,当然也不仅仅是为了这件事,问她什么时候回京城,她好想她,以及……闲聊。
最后的话题,聊到了最近热映的电影上面。
“我前两天看的,还不错,男主很帅,关键是演技好,还有还有那个……”他抽领带、脱上衣那场戏简直绝了,渣苏感直接拉满!
话说到这里时,她有些小小地激动,但目光不期然地恰好和正在收拾茶几上东西的祁薄砚对视。
于是后面的话由原本的变成了,“他衣品很好,所以显得身材不错,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聊得差不多,两人道了晚安挂断了电话。
祁薄砚将手中的空瓶扔进一旁垃圾箱,在她打完电话时朝她走了过去。
池悠悠将怀里的抱枕扔到一旁,低头扫了一眼手机里的未读消息,男人的身影到她身前,她以为他要抱她,把手机放下朝他伸出手。
祁薄砚低眸看了她几秒,薄唇翕动了下,膝盖抵上沙发,直接俯身吻住她,并抱着她陷入沙发内。
“唔……”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池悠悠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撬开她的唇齿闯了进来,她的手是下意识的抵住他的肩膀。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在一旁。
这是一个深吻,她逐渐喘不上气,双腿在发软,心跳加速时明显感觉到一些原本她早已丧失了的反应。
这一次不是错觉,是真的。
在之前试过那么多次之后仍无反应,各种方法都没有用,原本以为不会好起来了……
可这种感觉又和以前每次和他做时不太一样,她以前是敏感体质,现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冒出那种感觉。
不过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不自觉的想起十五岁时的那场噩梦了。
她有在慢慢好起来。
这样的话,那么十五天他生日那天,她是不是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明显感觉到她心不在焉,祁薄砚一手撑在身侧,稍稍松开她。
她睁开妩媚清透的眼睛,白皙的脸颊透着诱人的嫣红,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他感觉她似乎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心脏跳动的速度变得紊乱了些,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颊侧,声音暗哑:“跟我接吻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的耳后磨了磨,“在想什么?”
池悠悠想起他刚刚猜她想法的那些话,红唇抿出笑意,“你不是能看出我的想法么?”
他眯了下眸,挑眉道:“在想刚刚你说的那个男主有多帅?”
“……”
“在想刚刚那个男主穿过什么衣服?”
“……”
“在想刚刚那个男主身材挺不错?”
“……”
她就说刚刚感觉他亲她的时候还带着点什么似的,敢情在这里等着她。
听得出他那语气里醋意,原本她想直接哄,但脑袋一转,把话咽下去,又故意道:“嗯……在想你们的区别。”
祁薄砚拧了下眉,原本染着情欲的眸色褪去一半,眉眼间稍稍压下点阴色,“区别?”
看着他面上的表情,池悠悠不疾不徐地问了句:“你要不要猜猜看?”
可他明显有些急切,又低头在她颈间蹭了蹭,薄唇擦过她的颊边,语调沉沉:“说。”
“看别的男演员的时候是有一些客观印象,比如说衣品很好,可以修饰一下身材上的缺陷,才显得身材不错。”
“但看你的时候……”
她话音顿住,卖关子似的,目光直白且露骨的看着他。
从他漂亮潋滟的桃花眼,到他高挺的鼻梁,显得薄情的唇瓣,到他的锁骨,再到腹肌的位置,再往下。
祁薄砚自然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成年人之间的暗示只需要一个眼神,他喉咙轻滚。
“嗯?”
——
题外话:(今天还是没写完的一天,以下不用看,等下会替换,还差五百字,半小时之后补上)
她把祁薄砚惹生气了。
原因是最近没羞没臊的生活过太多,她有些腿软,所以有点刻意躲着他,他原本还不怎么生气,但是知道原因之后生气了。
生气的点在于为什么她不直接告诉他。
她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问题,哪成想他接连一周都没碰过她。
现在还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好像很忙碌,还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听到开门声,她扔掉怀里的抱枕从沙发上下来,趿拉着兔兔拖鞋,像阵风一样扑到他怀里。
仰头,撅起粉唇,示意他:“嗯……”
要亲亲的意思,他不会不懂。
男人伸手揽住她娇软的小身子,低眸看她仰着小脑袋索吻的动作,明知故问,“做什么?”
她眨眨眼睛,脸颊上飘着一层粉色,“你知道的。”
祁薄砚挑起眉梢,不吝夸赞,“嗯,今天的口红很好看。”
池悠悠:“……”
什么口红很好看!
她什么都没涂就等和他亲亲呢。
她抿了抿小嘴巴,软软的道:“要亲。”
软糯的调子挠在男人的心尖儿上,那一秒其实他真的想摁着她在沙发上把她亲得喘不过来气,不过他一碰她就很难停下来。
他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蜻蜓点水的点了一下,“好了。”
池悠悠:???
她刚张开小嘴巴他就离开了,她被那一触即离的感觉弄得怔了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现在亲她居然这么敷衍?
她瘪了瘪小嘴巴,戏瘾上来说演就演。
“哥哥该不会是在外面有别的妹妹了吧?”
“比我会聊天,比我会撒娇,比我还会哄哥哥开心?从今往后,我自是不敢再亲近你了,哼。”
男人唇角抿着笑弧,刚要说些什么,她已经推开他,气鼓鼓往衣帽间走。
“太容易得到果然就不会被珍惜,反正爱情不就是这样,我的心已经跟杀鱼的刀一样的冷了。”
祁薄砚看着她进去,又低眸看了一眼腕表,咬了咬后齿进了书房,打算把接下来的会议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