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不说话,就这样安静的听着宴君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宴君夜抱着林清浅在怀里心里的某个地方被填的满满的,很暖,很满足。
一直等一直等,还是把他的女人给等来了。
林清浅能独自找来这里,说明她还是在意他的。
微微低头,跟林清浅的视线保持平视,宴君夜时不时的吻着林清浅的唇:“老子大难不死,至少给点福利,嗯?”
林清浅唇角慢慢勾起一抹腹黑。
主动缠上宴君夜脖颈那暧昧的眼神能勾魂:“真的想要福利?”
宴君夜呼吸明显加快:“废话,老子想要什么你不知道?”
林清浅踮起脚尖主动索吻:“刚才的感觉确是很棒,要不要再体验一下?”
宴君夜野的不行,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口:“老子都要憋出内伤了,来吧!”
林清浅的双手从宴君夜的衬衫探进去,一路向下。
轻而易举的点燃了宴君夜,自己也差点沉沦在宴君夜的疯狂。
看着对面镜中的自己如此放浪享受,林清浅有点不敢置信她居然有这样的一面。
可能......她是真缺个男人。
林清浅只撩不做,差点把宴君夜憋疯了!
林清浅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紧紧的勾住宴君夜的魂:“说说,什么感觉?"
宴君夜咬牙忍耐:“死女人,要不要老子打个体验报告给你?!”
林清浅没想到,宴君夜这么能叫。
关键时刻,林清浅果断翻身下床。
宴君夜咬牙切齿的咆哮:“死女人,你想玩死我?!”
林清浅淡定勾唇:“自己想办法,我上去看看。”
宴君夜捶床:“操!操......!”
.....
第二天一早,林清浅跟艾伦准备带宴君夜离开。
大家围在一起吃早餐,宴君夜始终黑着脸不动。
林清浅试了试宴君夜碗里的粥:“不烫了,赶紧吃。”
宴君夜西装革履,那张混血的帅气五官黑成了锅底,吊儿郎当的表情:“...你喂我。”
林清浅一口粥差点被呛死。
艾伦不明所以,抬起宴君夜的手仔细看了看:“宴哥,手怎了?”
宴君夜没好气的瞪了林清浅一眼:“断了!”
慕老朝着宴君夜摆摆手:“等下我帮你扎两针。”
宴君夜:“。。。。”
林清浅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出去等:“我吃好了,去外面等你们。”
宴君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本事林清浅最清楚。
看着远处徐徐降落的直升机,林清浅心里一阵舒畅。
不管别人欠不欠她的,她不喜欢欠别人是真的。
把宴君夜安全带带回去,她对宴家人的愧疚终于可以卸下了。
至于宴君夜为她付出的,她很感激,但是她有分寸。
‘宴痞王’回归,头疼的反正不是她一个人。
终于,所有的生活都回归了正规。
.....
艾伦看着宴君夜盯着林清浅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忍不住打趣:”宴哥,昨晚那么大动静还没满足?“
宴君夜戴上墨镜:“什么动静?!”
艾伦笑的一脸暧昧:“别谦虚,昨晚我跟慕老在上面都听到你们在下面的动静了,宴哥真顶!”
宴君夜双手插在西装裤的裤兜,他昨晚压根就没做成,哪来的动静:“你耳朵有毛病?!”
艾伦戴上墨镜,一脸欠揍的先躲开两步:“宴哥你昨晚叫的那么嗨,吵得我们都没睡!”
宴君夜咬牙!
他叫成那样还不是那个死女人勾引的!
把他摸了个遍,吻到缺氧最后都没给他睡!
差点没把他憋死在床上把他给送走了!
宴君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闷闷的来到林清浅身后,也不抱了,也不温柔了,抬脚踢了踢林清浅的脚后跟,就连说话都憋着一口气:“让让!”
林清浅让开了道,看着宴君夜衣冠楚楚戴着墨镜拽的二五八万的上了直升机,愣是半天没有动:又吃错什么药了?
拽住艾伦,林清浅忍不住开口:“你宴哥又哪根筋搭错了?”
艾伦摘掉墨镜笑容阳光:“没事,宴哥撘错筋很正常,估计累着了。”
想想早饭的时候宴君夜阴阳怪气的样,林清浅瞬间懂了。
死里逃生居然都不给家里报平安,在这里等着她找来。
这是人干的事?
就算吃了苦头受了伤林清浅也不想惯着他。
本来就野痞的谁也治不了,上天入地唯他独大的祖宗,这会儿为了帮她差点把命搭上,林清浅要是惯着他,他不跑她房梁上跟她耍横才怪!
直升机仓门口,宴君夜迟迟没等到林清浅上来,下来逮人。
一想到昨晚自己被林清浅差点玩死,气呼呼的又折了回去。
林清浅见仓门口的宴君夜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跟个游魂似的一脸懵逼:这祖宗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