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转身就走,宴君夜一把扯住林清浅,黑着脸从沙发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不由分说的给林清浅裹上。
林清浅脸色不好,想要把宴君夜强行穿在她身上的外套扯掉:“外面热的很,不像你这里是恒温的,我不穿!”
抬头对上宴君夜能刀死人的死亡眼神,林清浅想了想重新把西装外套穿上。
林清浅穿着宴君夜的西装外套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惊掉了总裁办所有员工的下巴。
看着不远处的垃圾桶,走上前直接脱掉宴君夜的西装外套扔了进去。
“嘶~”
身后,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林清浅没有多想,直接走掉。
回到宾馆已经过了中午,什么东西也吃不下,身上热的黏黏糊糊浑身难受,林清浅洗了澡之后才想起来自己的卫生棉落在宴君夜车里了。
打了宾馆前台的电话让人送了一包过来,林清浅收拾妥当倒头就睡。
无论怎么努力,翻来覆去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林清浅知道宴君夜想干什么,说白了就是不想放过她。
有一种男人,他不爱你,却也不放过你,可以跟你抵死缠绵,也可以翻脸推你入地狱。
林清浅上辈子一定是刨了宴家祖坟,这辈子才栽在了宴君夜手里。
感觉脑袋要炸开一般,林清浅一阵头痛,拿起手机想给姐姐打个电话,犹豫了好半晌最终没有拨出去。
问题的病根就在她跟宴君夜身上,所有的人都是无辜的,林清浅心里清楚。
宴君夜说只拿结婚证,说明他并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存在,既然这样,林清浅没什么好纠结的。
睡也睡过,孩子也流过,本来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现在只不过多了一张证而已。
只要他肯收手,林清浅没什么好顾虑的。
正好在帝都,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还有个人要找。
心里一旦有了决定,人也就不那么烦躁了,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七点。
林清浅果断的收拾了一下,退了房。
*
海湾顶级高层别墅大平层,a栋17楼。
宴君夜洗了澡浑身一件白色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散半开露出大片强壮有力的胸肌,修长的身高细碎的刘海不断打着水珠,宴君夜手里一杯红酒,后背随意的靠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单腿微微弯曲,棕黑的冰眸视线忽明忽暗的盯着进户门。
看着墙上的摆钟时针指向了八点整,宴君夜唇角勾起一抹狠厉,拿起手机刚要拨出一串号码,突然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林清浅提着行李箱进来,看见不远处的宴君夜吓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吓了一跳。
宴君夜不动声色的收了手机,抬腿朝着林清浅走来:“去洗澡。”
林清浅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心里一阵打鼓:“我的房间在哪里?”
宴君夜挑眉突然邪魅一笑:“是我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你理解能力太弱?!”
林清浅顺着宴君夜的眼神,硬着头皮进了这套房子唯一的主卧。
洗了澡换了衣服,林清浅出来找了一圈,发现宴君夜半躺在半敞开式书房的沙发上正在抽烟,皱皱眉头鼓起勇气开口:“宴君夜,我还是想跟你谈谈。”
宴君夜双腿搭在沙发的靠背一阵吞云吐雾:“我饿了,去给我做吃的。”
林清浅忍着脾气站在书房门口没有动:“我人已经在这,你能不能先...”
“我饿了,滚去给我做吃的!”
宴君夜突然沉了声音打断了林清浅的话。
林清浅暗暗深呼吸,转身去给宴君夜做吃的。
这里的装修很奢华,厨房又宽敞又漂亮,可是林清浅根本没有心思参观,打开冰箱,林清浅搜刮了好半天,选了两根黄瓜。
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孩,对于这些简单的家务活基本难不倒,林清浅把黄瓜洗干净控水切成小段,用白糖加醋加花椒麻椒一些调味料简单腌制了一下开始煮粥。
宴君夜从书房出来,看着厨房里专心做餐的林清浅眼神一阵闪烁,莫名的情绪从心底缓缓流过,宴君夜抬腿朝着厨房走来。
林清浅正在灶边拿着勺子煮粥,冷不丁的被宴君夜从身后抱住吓得一哆嗦,连忙放下勺子想躲开。
宴君夜把林清浅整个人圈在怀里,下巴抵在林清浅的肩膀,伸手拿起勺子搅动砂锅里的白粥,低沉的嗓音,莫名其妙的情绪:“明天把证领了,只要你乖乖呆在这里,我保证你身边的所有人都没事。”
林清浅没有动,任由宴君夜这样圈主她,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一定以为她们两个是热恋中黏在一起的情侣,可是林清浅心里很清楚,这只不过是一场精神与肉体被双重摧残的游戏。
林清浅见宴君夜情绪稳定,鼓起勇气开口:“宴君夜,我能提要求吗?”
林清浅关了火,主动接了宴君夜手里的勺子。
宴君夜不着痕迹的把人松开,靠着餐台看向林清浅,低沉的嗓音说不上来的邪魅:“主动吻我一下,我就让你提。”
林清浅停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宴君夜坏坏的眼神心里一阵不舒服,用力握紧勺柄林清浅暗暗深呼吸:“那你...把头低一点。”
宴君夜单手撑着备餐台微微低头,距离在林清浅偏头就能吻上来的地方宴君夜出声警告:“一定要吻出我想要的那种感觉,嗯?!”
林清浅心尖一阵打颤,什么他想要的那种感觉,就是他不停,她就得继续。
既然事情已经无法逆转,那就来吧。
蜻蜓点水的吻上宴君夜的薄唇,林清浅浑身一阵紧绷,但是她没有躲,感觉到宴君夜开始轻轻的回应,林清浅硬着头皮迎合。
第一次,宴君夜吻的这样温柔,这样的小心翼翼,不知不觉林清浅呼吸加快,身体发软。
厨房里的温度瞬间飙升,宴君夜轻轻的把人拉向自己,逐渐加深这个吻,听到林清浅嘤咛出声,宴君夜果断把人放开。
看着林清浅慌乱转身,宴君夜胸口不断起伏,倾身在林清浅脖颈用力一吻,声音明显压抑:“...那个来几天了?!”
林清浅心下一慌,知道宴君夜指的是她的生理期,伸手往后想把人推开,却一把推到不该触碰的地方,无措的小手被宴君夜用力摁住:“再敢乱摸,我是不介意就在这里跟你浴血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