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做出最后的退让,让你和宋时在一起,走一路,黎浅必须要单独走一路。”米斯特清冷出声道。
米雪儿还想要求,被宋时和黎浅护在了身边,二人答应下来。
且通过米斯特对米雪儿的此举,黎浅也看出来了风组织对米雪儿还有忌惮,她很吃惊,毕竟按照宋时所说,风组织和米家有绝对的关联,那么对米雪儿的态度却是防备的?
种种矛盾让黎浅摸不清头绪,想必米家真正的情况更加复杂,至少和她之前所想的推测是不一样的。
在准备出发前,黎浅和宋时对视一眼,暗中给宋时更换了电子楼,只因为之前所有的追踪器都已经别拿走。
在之前和岳茗怡对暗号的时候,黎浅就想到了若是岳茗怡提出了不同的点,那么米斯特绝对不会放心,必然会分开行动。
当时岳茗怡就担忧道:“若是你们分开行动了,岂不是又会有人被对方操控,到时候还是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黎浅也想不出个好对策,苦恼回复:“可为了能够和霄宴熙他们汇合,也只能采用这种方法了,即便不能在一起,到时候想办法联系吧。”
岳茗怡摇摇头表示:“绑架你们的组织绝不是如同组织,否则不可能连你都没有发展对方的阴谋,足以看出来对方的城府,所以我们不能再成为对方的把柄。”
黎浅沉默片刻,忽然灵光一闪,问:“名字,我的电子扣是好的吧?还能够追踪到个人位置吧?”
岳茗怡疑惑惊讶:“怎么了?你想到了好主意吗?”
黎浅笑眯眯地道:“到时候按照米斯特的猜忌,肯定会让我和宋时分开,我会暗中和他更换电子扣,你注意跟踪他的定位。”
闻言,岳茗怡皱了皱眉头,诧异出声:“你们身上的追踪器不是会被拿走了吗?怎么电子扣没被发现吗?”
黎浅得意笑笑说:“不是没被发现,只是那群人掉以轻心,以为就算我们有群防备,也难逃他们的算计,总之先按照我们说好的配合去做。”
随即二人达成一致,于是预料到了如今这一幕的黎浅,已经和宋时更换了彼此手上戴着的电子扣。
黎浅是偷偷做的,除了宋时,其他人当然不知道东西已经被调换,且电子扣会在特定的时间内对宋时发出信号提醒,到时候宋时拉着米雪儿直接跑就行。
得知黎浅和岳茗怡的计划后,宋时一开始是有顾虑的,总觉得这个办法不靠谱,万一没有跑掉,被那群人抓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黎浅正色解释:“宋时,这是唯一的方法了,首先米雪儿最终肯定会和你在一起,其次你也说了那个组织和米家有关,米雪儿又是米家小公主,就算你们没有成功逃脱,那群人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说到这儿,宋时不放心地询问:“那你呢?浅姐你一个人应对那些人可以吗?”
黎浅笑笑,抬起手揉了揉宋时的头发,目露宠溺,只因为她没有才疼这个弟弟,在关键时刻也会最在乎自己。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你照顾好米雪儿,注意听电子扣发出的提示音。”
犹豫几秒,宋时答应下来。
瞧出他满脸忧愁,黎浅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安抚说:“不会出事的,相信我们这两个姐姐的计划,到时候岳茗怡会在确认你安全之后,为你指路。”
为了不成为黎浅的累赘,宋时拍着胸口保证绝对完成任务。
彼时,兵分三路,且黎浅和宋时米雪儿在不同的队伍,而带领黎浅的自然是米斯特了。
米斯特看着突然乖顺下来的黎浅,凭借他对她的了解,总觉得她有所预谋些什么,可当务之急是找到圣杯,整个组织都不愿意放弃这一丝希望。
黎浅故作百无聊赖的姿态跟随着,没有火花,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四周,确定身边的情况,以及确保和岳茗怡配合的时机不会出现问题。
米斯特冷笑警告:“黎浅小姐,不要想着耍花招,你的命现在在我手上。”
黎浅白了他一眼,并不想理会,懒散回:“我不是已经跟着你走了,你们这么个大男人围着我,就算我想耍花招,也只是想想而已不是吗?”
米斯特英俊的脸上冰冷的笑意更甚:“你早有这份觉悟,我们也不会弄到这种地步。”
黎浅无语,忍住骂人的冲动,继续前进着。
不知过去了多久,黎浅指着左前方的位置,那里有一处小土山,她说:“根据茗怡给我的资料显示,那片地底下就是圣杯提示的位置,当然茗怡给了那么多点,也不确定这个点就是正确的。”
米斯特眯着眼睛,扭头问:“所以我们现在如何拿到圣杯?”
黎浅汗颜,回:“你说呢?先挖地三尺看看呗!”
“挖地么……”米斯特摩挲着下巴呢喃。
黎浅提醒道:“茗怡特别说了,圣杯这东西是很神圣的,你们别想着使用其他敲门挖地,不然弄坏了圣杯,是会遭天谴的。”
米斯特皱眉问:“那我们怎么拿出圣杯?”
黎浅憋笑说:“还能怎么拿,当然是人工开凿了。”
人工开凿?!
米斯特是犹豫的,尽管这片区域就是圣杯可能存在的点之一,可也不确定圣杯在地底下的什么地方,真要挖起来,可能会没完没了。
眼见着米斯特半信半疑,黎浅全然掌握对方的心里想法,双手一摊,耸耸肩说:“我是无所谓,你们不愿意开凿就算了,万一圣杯真在这下面,到时候你们找不到那东西,也要履行你们的诺言,放我们离开。”
说着,黎浅随便找个地上坐下,观赏着四周的风景,一副等他们做决定的样子。
米斯特和组织里其他成员用小语种商议片刻,固然有争执,但最后还是听从米斯特的命令,同意开凿。
黎浅笑眯眯地看着那些人在外人工开凿,惹来米斯特不满,男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问:“你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