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条附带恐怖照片的短信息,但霄宴熙立即明白能这么做的人只有霄君临,那个拥有反社会人格的男人,心思恐怖,一直都在伺机将他推入深渊,好夺取霄氏集团。
霄君临对他的了解很深,肯定是能看出来他是在故意装作失忆,且之前霄老爷子会重症一事,兴许就是他的对自己和爷爷的警告。
也就是霄君临知晓了自己和爷爷密谋举动,正因为自己的计策暴露,才激怒了那个疯子,甚至还想着一箭双雕,让爷爷“死”于他的手中。
只可惜他的计策虽然让自己防不胜防,也差一点真的上当,可并不代表自己真的输了,接下来就是他们二人之间真正的较量。
霄宴熙眸底的光芒越发寒冽,好在她所有的部署都已经完成,之所以会中霄君临的圈套,也无非是一场意外。
老爷子醒来后,特意找到他交谈了一通,霄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心里面通透得跟明镜一下,哪能不知道乖孙儿宴熙是被陷害了,真正的凶手确实另有其人。
霄老爷子叹息道:“我都已经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我死了以后,这霄家自然是给你们平分,何必这么着急呢?我以为把君临送到了国外,他的性子就能有所转变,可如今看来,依旧是没多大的变化,或许说比小时候更为恐怖了。”
霄宴熙突然也心酸了起来,沉声保证:“爷爷,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之前不过是意外,在这之后,霄君临绝对无法再伤害你。”
“宴熙啊,我这条命不值钱了,只要你能好好地活着,将霄氏继续运营下来,爷爷我就算入了黄土,也能安息了。”霄老爷子握住了他的手掌,语重心长地出声。
听完了爷爷的话,霄宴熙心下一沉,对霄君临的怒火又更深两分,偏偏那个男人不知死活竟然伤害他重要的人,那他也断然不会心慈手软。
只是如此虽然是看谁棋高一着,但对他来说,最为要紧地还是爷爷和浅浅的安危。
在如此危急关头,黎浅想到唯一能帮助自己的也只有李家,李家才是京市真正的名门望族,且和上边有很深的关系,尽管李家家室庞大关系复杂,可以因为情况不同,反而更有凝聚力。
李和和父母提及了霄氏有难,霄宴熙和黎浅暂时需要李家的帮助,李家长辈们也没有什么异议,并且让李和好好招待朋友。
能被李和支援,黎浅是感动感激着的,向男人说了好几声谢谢,但他却是不以为然地一笑回复:“朋友之间说谢谢太客气了,有什么忙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李家一出手,黎浅安了不少心,随即她和霄宴熙被几个冒险接回了李家旗下的住宅,由李和安排了国家防卫队的人员维护她们的安全。
霄宴熙正想着如何保护黎浅,却被她反过来保护了一通,也是哭笑不得,不过既然来到了,他倒是有一个新计划想要和李家商议。
并没有同黎浅说明那个计划,也是不想让她过于担心,霄宴熙通过李和,私下里联系到了李家的长辈,并以合作的原由和对方进行商议。
若是一般人提合作,李家不屑一顾,但霄二爷主动提出合作,那必定是存在着什么猫腻,也让李家尤其好奇他口中的合作是什么。
诚然,霄宴熙和李家合作的项目非同小可,更是一个需要双方保密的项目,李家一半是看中效益,一半是觉得有趣,于是也就答应了他的提议,两方顺利洽谈。
李家长辈对霄宴熙也是赞不绝口:“一早就听说霄老爷子有一位年轻有为的孙儿,管理着偌大的霄氏集团,如今一见,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身姿英挺,精神飒爽。”
“若非霄先生已经成婚,我们势必要给你介绍李家的女儿,同样是聪明伶俐,性格温婉,和你是十分相配的。”
李和赶紧出面转移话题:“妈,宴熙哥和浅姐成婚很久了,你怎么还提这种事啊!”
“呵呵,妈是能高兴,能看到年轻有为的青年,妈是这么真觉得和你的那个表姐绒绒十分相配呢。”
李家长辈是口直心快,并无恶意,霄宴熙能看得出来,自是没有介意她们的夸赞,并且还谦虚了一波,让李母更是心生欢喜了。
和李家的合作一谈完,霄宴熙还有其他的事要立即处理,他立即通知了律师,把他名下的所有隐藏遗产转移到黎浅的名下。
律师疑惑问:“需要同夫人说明吗?”
霄宴熙抬手:“不必了,秘密转入,暂且不要告知。”
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提前防备霄君临,并不告知的原因同样是不想让她胡思乱想,好让原定地计划顺利执行下来。
而此时的黎浅是全然不知男人在背后默默做的一切,其实她也是有很多麻烦事需要去处理,就像是自己的舆论影响了兰馨,不少顾客在网上退货,积攒了不少存货。
做服装业的领域,是很吃市场流通的,因为她的原因,导致兰馨出了问题,她已经和江淮等人迅速地解决那些麻烦,只是今天的刚处理完,明天又出现新的,令她闲不下来。
就在这时,黎浅收到了养父带来的信息,自从养父说要出国,还真义无反顾地去做了,并且之前都没有传到过消息,这突然联系自己,黎浅隐隐有预感。
傅清霆发来的信息简短,是关于霄君临的事,上面写到霄君临和那个臭名远扬的家族布里恩有巨大的关系,且一直在背后推动情势,也就是帮助霄君临的人,很可能就是布里恩家族。
黎浅眸光一冷,重重地咬牙,在国外定居多年的她对布里恩家族的传闻格外清楚,且这个家族可以说是社会的败类。
布里恩家族,在海外是有名的疯子聚集地,属于为了目的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简而言之就是一个恶人团,甚至曾经做出挟持一个国家来达到目的恶举,由于他们钻法律空隙,当真坏透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