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世面没有详细研究过,霄家家靠这个挖了一桶金解决了破产危机,但大部分物品已经销毁了,只留下一个遗物。
思及此,霄老爷子无比疑惑地质问黎浅:“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他记得当年这些事被隐瞒得很好,不可能被其他人知道。
黎浅并没有具体回复霄老爷子的问题,只是话锋一转,问:“霄爷爷,你难道不想了解宴熙的病状吗?你能眼睁睁地看着宴熙被这种病折磨一辈子吗?”
女人一语中的,让霄老爷子纵使想要装作不知情,但眼下到了这个地步,为了自家孙儿的安危,他也只能妥协。
霄鹤打开了书房的一个暗柜,将放进里面的一个木盒子拿出来,叹息一声道:“浅浅,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说着,霄鹤把木盒子里的一块玉璧递给黎浅,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期盼,“浅浅,宴熙的病就拜托你了……”
黎浅接下玉佩后,重重点头,“放心吧,霄爷爷,我不会让宴熙出事。”
霄老爷子交给黎浅的是一块特殊的玉璧,尽管没什么人工雕刻的花纹,但却有经历日月精华而演变的纹路,且光凭这块玉剔透的色泽就足以说明不一般。
在前往宴熙房间的路上,黎浅给玉璧拍下了全方位照片后,这才将东西暂且交给了塞西尔解析。
塞西尔很是诧异所谓的东西竟然是一块玉璧,他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忽然惊讶地开口:“黎浅,实不相瞒,这和我预想中的不太一样,没想到只是一块玉就能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
黎浅的关注点是在塞西尔是否有解除霄宴熙病症的方法,而得到的回复却是不确定。
塞西尔发愁道:“即便我能确定他的病状来源和这块玉有关,但我只是一个医生,并不是什么科学家和研究学者,因此想要解开关于玉里面的奥秘,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那还有其他有用的方法吗?”黎浅紧张迫切地询问着。
塞西尔想了想说:“或许你可以找个相关专业人士,这样做更为靠谱。”
经塞西尔这么一提醒,黎浅还真找到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那就是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鹿旻,但别看鹿旻年纪小,懂得却不少,尤其是搞科研这种东西,固然费钱,但鹿旻有这个兴趣,二是家中有钱就是任性。
黎浅找到了鹿旻,因为鹿旻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并没有多大的诧异,并且还胸有成竹地向黎浅保证,绝对能查个水落石出。
鹿旻将玉佩带回了自己的实验室,用一排排夸张的实验仪器也进行探查后,很快通过解析就已经可以确定玉璧中存有特殊物质,但该物质并没有被文献记载,也就是说明是一种未被发现的特殊元素。
鹿旻将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告知给了黎浅,并说:“浅姐,根据目前的信息只能发现这么多,如果想要进一步解析,还需要向霄家人再仔细地询问一番。”
担心霄宴熙状况的黎浅没有丝毫犹豫和耽搁,再一次找到了霄鹤,就那块玉佩的事情开展了详细的了解。
霄老爷子一开始还不太愿意说,因此黎浅只能又搬出昏迷在床的霄宴熙,霄鹤立马心软,如实地将所有事都说了出来,将他所知道的玉璧来历悉数告知给了黎浅。
这块玉佩原本是宴熙母亲那边的东西,且和霄家发家一事有不少的关联,其中各种曲折,让黎浅听的心中甚是波澜,但表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的平静。
纵使从霄老爷子的口中得知了玉璧出现的经过,但黎浅依旧是毫无头绪,向鹿旻说明了此事后,鹿旻同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鹿旻一头雾水地说:“浅姐,这线索也太少了,光凭这些信息依旧是无法调查出这块玉璧内的元素是什么。”
黎浅头疼地按了按眉心,道:“目前我所得知的线索也只有这些了,你先自行调查吧,有什么新进展再联系我。”
鹿旻点点头,更加卖力地解析那块玉璧内部的奥秘,虽然他也知道这是一个需要稿费很长时间和金钱的大工程,但事关浅姐和宴熙哥,他自然是无怨无悔。
结束了和鹿旻的通话后,黎浅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赫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她的干爹傅清霆。
黎浅立即打了一通越洋电话给傅清霆,在来夜国之前,干爹就委托过她一个任务,那就是要找到某个东西,而干爹口中的东西正是正是指霄家的这块玉佩。
如今东西已经找出来,还事关宴熙的生命,她只能向干爹询问。
得知东西已经找到后,傅清霆甚是诧异地询问:“这么快就找到了?东西确定是真的吗?”
黎浅点头笃定出声:“霄老爷子也说明了玉璧的来源,足以证明它就是干爹你要求我寻找的物品。”
闻言,傅清霆沉默了许久。
黎浅很是着急,向傅清霆询问玉璧的更多信息,但却没有得到养父的回应。
傅清霆说:“浅儿,我近日会去夜国,等到了以后我再和你详谈。”
见养父不愿意这么快在电话里细说,黎浅也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数日,黎浅一直留在了霄家老宅,她无法对昏迷着的霄宴熙坐视不理,又不放心交给其他人照顾,于是由自己出面,衣不解带地照顾着霄宴熙。
塞西尔研制出了特殊的药物,可以缓解霄宴熙昏迷的情况,他看着黎浅对霄宴熙的用心程度,忍不住问:“你喜欢上了他?”
黎浅愣了愣,反问:“什么叫喜欢?”
塞西尔失笑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正是体现着那两个字吗?”
“你想多了!”黎浅抽了抽嘴角,认定是塞西尔在胡说八道。
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无论是塞西尔,又或是鹿旻和岳茗怡,都能够看出来黎浅的芳心早就被霄宴熙俘虏,只是当事人还是自我否定的态度。
见状,塞西尔没再过问,毕竟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