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奇拉比此时被彻底打怕了。他没有想到这个雾隐村的崽种居然这么卑鄙。居然用声音幻术。奇拉比这种人对音乐异常敏感。
“从你的平时的言谈举止可以看出来。你对音乐比较敏感。因此我使用了声音类型的幻术。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是10岁都没有的小孩子吗?”
青此刻十分疑惑地怀疑起了奇拉比的年龄。很显然并不是如果是因为其外貌,而是实力。青可能会觉得他是个将近20岁的家伙。
可这个家伙的年龄和样貌显然就……
“云隐村看来要崛起了。”
青感叹地说道。他举起了手向裁判土台示意。
“云隐奇拉比vs雾隐青,平手!”
“喂!凭什么平——哎吆!”
奇拉比正想提出异议结果脑袋被自家的老师布瑠比跳下来给打出了一个大包!
“混蛋!要在打下去危险的就是你自己!”
布瑠比实在看不下去这货这个样子。他很快带着奇拉比离开了这里,走到了台上。而青则是回到了雾隐的队伍中。
过了些许后,枸橘长老和三代雷影在上面商谈着什么,之后三代雷影将土台召了过来,告诉了商讨的结果。之后土台走到了上面对着所有人喊道
“很好!这期比赛中晋升中忍的为——”
“云隐,艾!”
“雾隐,枸橘矢仓!”
“雾隐,青!”
“云隐,奇拉比!”
……
雾隐队的一帮人离开了云隐,他们要回雾隐去商量接下来的战争该如何度过。而青和枸橘矢仓也是离开了这里。
而奇拉比和艾则是彻底在云隐村火了起来。艾还好,本来就是三代雷影的儿子。而奇拉比则很奇怪,虽然实力也很强劲,但年龄太小,而且说话总是带着奇怪的腔调。
不过他的老师是八尾人柱力布瑠比来着?那么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艾!有你的一份任务!”
三代雷影把一张任务报告丢给了艾。说道,“这可是你晋升中忍的第一个任务。不过这任务很奇怪,他居然指明要你一个人去。”
我一个人?
难道说……
艾瞬间明白了,这是组织给他来活了。自己得赶过去。至于三代雷影会不会怀疑自己,艾自然不会怀疑一个强大组织的能力。
“嗯,我明白了。那么我该走了。”
艾摆了摆手说道,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这样下去可能会被他老爸发现什么而露陷。
“对了,你既然已经是雷影继承人了。那么是时候该找个搭档了。练成那一招。「雷遁·绝牛雷犁热刀」”
艾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这是雷之国秘传的忍体术,是一种由两人同时对一人使用「雷遁·雷犁热刀」(注意这里方向要相对),要求两人以同样的力度把对手的头部拧掉。
而且这种招式对双方的水平都有很严格的要求。不能有那方的实力过于弱势。否则效果会大打折扣。
“你就饶了我吧父亲,我连「雷遁·雷犁热刀」都没有把握好呢。还让我去找搭档……”
“那就学呗,我相信你是个天才。你继承了我的天分哈哈哈哈哈!”
“额……”
艾此刻真的对自家的父亲有一丝无语。但他也没有说什么。他就是爱着这样的父亲,爱着这样的云隐村。这也让他对保护自己家家人的愿望更加强烈了。
……
木叶。
而时间很快就到了志村月的生日。
“老妈,我出去一趟。”
“……”
“你带伞吧。外面可能下雨……”
“不用了,老妈。”
嘎吱——
志村月走了出去。
……
“哎……”
直到很久房间内才传来一阵阵叹息声。
……
路上,猿飞新之助,日向家格,千手绳树三人正走在路上。他们正在商量着待会去志村月家里给他庆生。
“呐呐!我们待会去志村月家里举办一个大大的party怎么样!?”
一向大大咧咧的千手绳树此刻自然是自然地想要四人聚一聚。但猿飞新之助和日向家格可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他们可太清楚这个老板是什么样的人了。
“不用了,我们家里还有急事。你把我们的礼物带过去吧。”
“你们一个日向家,一个猿飞家,怎么这个时候都有急事啊……”千手绳树很不解地说道。
“啊……家格已经住到我家里了。日向一族对他不是很友好。”猿飞新之助咳了咳嗓子表示道。
“总之绳树君,你就把我们的礼物带过去怎么样?”日向家格此刻已经开始想办法给他们两个创造独立空间了。
“哦,好吧~_~”
千手绳树接过了二人的礼物。此刻他们两个的礼物都放在了袋子里。交给了千手绳树。
而千手绳树也是很快赶到了「天寿屋」的阁楼。由于来到这里无数次,已经轻车熟路了。
月和自己说过,这里有鬼之国的巫女封印术,很隐蔽。因此自己就一直在这里和月度过了无数时光。
千手绳树走到了阁楼的厨房开始了做饭。
没错,他要做的就是寿司,是他们那一天遇到的寿司。也是自己和他吃的第一顿饭。
煮米……切佐料……放海苔……放米……放佐料……用竹简包……
在志村伯母的训练下,一套套流程在千手绳树的手下似乎像流水线一样毫无阻碍感。一个个看着美味无比的寿司从他的手下做了出来。
“那么在这里等着他了。等着月,今天……是他的生日。”
……
天空开始下起了雨。
……
“他去哪里了。”
……
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雨。
……
“我要去找他。”
……
千手绳树跳到了楼下。他要去找志村伯母。
“伯母,月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个点还没回来?”
“……”
志村幸子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在做自己的事。
“伯母,你知道月在哪里吧。”
千手绳树没有像志村幸子想象的那样着急,而是温和地看着志村幸子。
“既然你知道月在哪里………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呢?还是说……有什么隐情呢?”
千手绳树直勾勾地看着志村幸子的双眼。此刻志村月之前的所有的行为都一次性地挤在了千手绳树的脑海里。
这些东西几乎要让他窒息。
“伯母,我想知道志村月的过去。可以告诉我吗?拜托了。”
一张椅子被千手绳树拉到了志村幸子的前面。
志村幸子明白这个孩子有权利知道他的过去。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他的故事。这就要从他的哥哥,志村塔斯卡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