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蛋上的金色铭文一出现,不仅影响了四周的虚空,而且也影响到了拿着它的古辰。{〔〈八((一(小说〔网w?w〉w}.〉8?1]zw.com
只见金色的铭文接近古辰的肌肤之后,一股粘力从金色铭文之上传来,古辰只觉得自己的丹田在这时颤了起来,然后丹田中的灵力瞬间逆转沿着筋脉向巨蛋涌去。
“什么?又来这一套?”
古辰在大惊之后,怒极,这个巨蛋这他娘的会钻空子,有事出在小岛上的那一招,他警惕起来以后,已经有所防备,在控制丹田的同时忙将巨蛋扔在了地上,此时他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已经被自己扔出老远在地面骨碌碌乱滚的巨蛋,脸色很是不好看,在这个灵气稀薄的问剑峰,自己能够修炼出灵力容易吗?刚才一半儿的灵力都化成了电纹,并且这些电纹还未等自己收回体内却被这个巨蛋当场吞噬殆尽,如今这个罪魁祸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吸收自己丹田中的灵力,这样他很是恼怒,精神将要崩溃。
巨蛋被古辰扔在了地上,在地面上打了几个旋,然后静止了下来,然而其蛋壳上的金色铭文却没有散去,仍然吞噬者四周的灵气,四周的空间此时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所有的空气都在巨大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小风场,将四周的尘土给吹了起来,一些淡白色的灵气好似烟气一般萦绕在金色铭文的四周,然后在其头顶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风云,从巨蛋的顶端慢慢的渗透入了巨蛋蛋壳之内。
“这家伙当很了得,竟然会自己吸收灵气了,难道里面的生灵苏醒了吗?”
古辰被巨蛋的这个举动惊了一下,只觉得其真是非同小可。
当四周的灵气被巨蛋吞的一点儿不剩的时候,那些金色铭文就变得紊乱了起来,不停的乱抖,就连巨蛋本身都开始乱抖了起来,不一会儿的时间那些紊乱的铭文好像碎了一样,瞬间化为金色的星星点点,然后消失在夜空,四周的劲风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古辰见那些铭文碎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他可不想再被这不知名的巨蛋当场吸了灵力,不然自己要好几天才能补回来。他上前想要在捡起巨蛋,当他的手还未碰到巨蛋的时候,只见巨蛋上又泛起了淡淡的金色,那些金色的铭文正要重新汇聚。
古辰惊了一下,连忙缩回右手,怒道:“喂!你别总占我的便宜好不好?如果你惹恼了我,我非得教训你一下不可!”
说着古辰饶了巨蛋走了一个圈儿,然后捡起绑着巨蛋的竹竿,见巨蛋上的铭文没有再凝聚,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以后离这个家伙还是远一点儿,不然自己那一天真的一不小心,说不定会被它给吸成人干儿不可。”
想到这里,古辰就要离开观日台,然而就在他转身之极,脑间灵光一闪。
“有了!这家伙不是喜欢吸收雷电吗?我为什么不让它吸个够呢?说不定等它吸多了就会爆开,也好让我了了打开它的心愿,我待会儿一边凝聚灵力,一边将雷电之力注入巨蛋之中,我就不信他胃口这么大。”
古辰一想到巨蛋被狂暴的雷电撑爆的场景,心中不由产生一阵快感,对于这个巨蛋,他现在可是恨之入骨,如果真的能够看到巨蛋爆开的场景,即使吃不到巨蛋,这也会让他很开心的。
说做就做,古辰不再为巨蛋因为吸收自己的电纹而生气,他反而找到了一种泄心中怒气的好法子。
古辰此时也不想回去了,他将巨蛋摆在了观日台的中间,用雷电凝聚成几条绳索,将它固定住,然后默运雷殇,只见两团有馒头大小的雷电光团在他的两手之间产生,他将双手一挥,然后就见手中的雷电光团瞬间散乱,然后变成了一道两指宽的电剑向巨蛋轰去。
一声巨响传来,射向巨蛋的电剑瞬间散碎,然后就见巨蛋的蛋壳之上产生了很多的金色铭文。
铭文一现,那些散碎的电纹瞬间被巨蛋吞噬,电纹消失,巨蛋仍然稳稳的立在石台之上,好似一点儿事儿也没有,此时它竟然还颤动了几下,好似一个孩子得到了好吃的东西一般,给人一种兴奋的感觉,并且它身上的金色铭文竟然土里了巨蛋蛋壳,而是飞舞在巨蛋四周,围绕着巨蛋不停的飞舞。
古辰早就意料到此等结果,他没有停下来,仍然继续凝聚电剑,只见一道道电剑劈向巨蛋,一个个雷团笼罩巨蛋,就这样待他释放到第十次的时候,他体内的灵力也消失殆尽,大口大口穿着粗气,见巨蛋上的金色铭文更加的璀璨,好似彻彻底底的被雷劈上瘾了。
古辰没有离开石台,而是就地坐在石台之上,默运上清诀开始凝练灵力,待他刚凝聚了一会儿灵力之后,又开始释放电剑,狂匹巨蛋,为了鼓舞自己,甚至将巨蛋当做星陨和君悔,一道道雷电不停的狂飙向已经通体已经炽热的蛋壳。
就这样一来二去,古辰在赏日台上折腾了一夜,也劳累了一夜,待东方出现一丝曙光的时候,他像一条死狗一样躬着身子,右手拉着竹竿,而绑在竹竿上的巨蛋在他一拉一扯之下犹如滚地葫芦一般四处滚动。
古辰此时体内的灵力没有剩下一点儿,他此时疲惫至极,待走到竹屋的门口之时,将巨蛋跑进了屋中,然后步履蹒跚的紧了竹屋。
“服了!等我醒来,咱们再战!”
虽然没有看到自己理想的情况,但是古辰并没有打算放弃,通过这一夜和巨蛋相战,他现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巨蛋真的很磨练他的雷殇,现在他总觉得自己的雷殇再一次精进,所以,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样一直练下去,所不定真的能够将雷殇练成,只不过自己每天就要疲累的像死狗一样了。
想来那巨蛋也真够皮的,经过古辰如此的蹂躏,人家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大大咧咧的滚在竹屋一角,散着淡淡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