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回家巴巴的站在庭院里等着你,就想得你的一句夸奖,可你呢?你对盛清清和对她的区别,任谁看了都会心寒的。那丫头现在浑身长满刺来保护自己,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盛老夫人痛心疾首的说着,“当初佩之撒手人寰,你曾经向我保证过什么?说要把丫头视若己出。”
“可你做到了吗?”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既然错了,就不要奢求能获得忏悔和弥补的机会。“以后,你好自为之。”
盛老夫人说罢,别过头去,不再看他。盛剑跪在地上,久久都没有站起来。他知道盛华音会照顾她,比自己还要尽心尽力,“妈,您保重身体。”
——别墅外,司机用近乎于蜗牛般的速度跟在盛华音和乔鹤南几米外的地方,看着他们牵着手散步。盛华音像是把周围的景色刻在心里似的,认真的看着,却发现很多地方的记忆都模糊了,记不清。哪里是她跟妈妈赏花的地方?哪里是她苦苦哀求,希望盛剑能够多看她一样的地方?“我都忘了。”
盛华音扭头看着乔鹤南,扑进他的怀里,觉得有些嗜睡的困意,“他们说,童年时期的心理创伤和阴影要用一辈子来弥补和治愈,我以前不信,但谢谢你,是你让我的这颗心,慢慢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