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喝酒摸牌?真是难得,掐指一算,难道是婚姻状况亮红灯?”
陈铭满脸写着不怕死的装作神棍般翻着白眼询问,乔鹤南斜眼瞪了他,甩手将剩余两张底牌扔出去,惹得周围叫苦连天,纷纷把筹码递给他。乔鹤南今晚牌运不错,并非是有意相让的那种赢法……“怎么?集团进展顺利,想不到除了盛华音有谁能让你愁眉不展。”
陈铭看他离桌,点燃根雪茄,挥手拒绝想过来陪酒的女孩儿,压低声音问。乔鹤南戒烟有小半年的时间,说是盛华音闻到呛鼻的烟草香会咳嗽,对自己都如此狠心的男人,还能有什么悲春伤秋的情绪?“阿音让我照顾白慕雪……四五天。”
乔鹤南哑着声音,眉宇间有着解不开的浓愁。陈铭半晌没有回神,眨巴着眼睛,随即震惊的问,“谁?哪个白慕雪?同名同姓?还是你的初恋?”
“……”乔鹤南如同利刃般的眼神投掷过去,陈铭就哭笑不得的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老婆让你照顾初恋?这么大度?还是该夸咱们盛总对自身魅力极其满意?不惧旧情复燃的魔咒?”
乔鹤南见他嘴上没有把门的,抬起鞋,对着他的膝窝狠狠踹去,觉得嗓子疼,把雪茄剪断。“她不知道白慕雪和我的关系,白慕雪……是孟家二少的未婚妻。”
乔鹤南解释。陈铭的头脑风暴转了几圈,砸吧着嘴,说,“乱,还是你们乱!想过怎么办吗?抬头不见低头见,怕是瞒不住。操!前段时间,你问我要不要坦诚过往感情经历,是因为她?”
“嗯。”
乔鹤南盯着手机,看到闪烁的消息,按开,是盛华音,“起飞,落地联系。”
——两小时前,乔鹤南驱车把盛华音送到机场,她跟随身保镖办理登机手续。阮烟是不会平白无故的求援,她不敢耽搁,连口热乎的面条都来不及吃的倒在航班里呼呼大睡。落地时,迈阿密是夜晚,闻着略陌生的空气,盛华音有些头重脚轻,看着接机的阮烟都是重影的,脚踝的伤口让她行动不便,只能靠保镖搀扶着。“盛总,您这是……”阮烟走近才瞧出不对劲,问。盛华音摇摇头,将医院的情况匆匆说两句,就追问,“项目有问题?”
“嗯,具体到酒店再详细说。”
阮烟通知酒店套房准备轮椅,盛华音阖着双眸,有些无奈的轻笑着,“轻伤不下火线,况且伤得不重,哪里用得着这副阵仗?让谈判公司看到,趁机欺负我。”
阮烟听她有些迷糊的话语,伸出手,摸着她滚烫的额头,“您发烧了。”
“可能是吧。”
脚踝有炎症,而她长途航班、休息不稳,免疫力降低的受到病毒侵扰很正常,“到酒店,给我两杯冰咖啡,加浓,不加奶,不加糖。”
她需要清醒,留给她处理问题的时间并没有多久,国内……她不放心。“落地了,勿挂念。”
盛华音想起什么,挣扎着爬起来,输入两行字,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