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伶本来都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忽然就感觉到有个又热又石更的东西抵着自己腿上,她一下子又身体绷的紧紧的。
可是发现梵清逸好似睡着了,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她又慢慢的软了身子。
她刚想试着从梵清逸的怀抱里挪出来,就被梵清逸更紧的抱回了怀里。
她轻吁了口气,只得一动不动的放弃挣扎。
梵清逸发现自己就是在找罪受,抱着这个女人,他还哪里能睡得着觉?
但他又舍不得放手,只能幸福的痛苦着,直到沈香伶睡着了,他才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沈香伶的衣服里,在沈香伶翻身要醒时,伸手点在了她的睡穴上。
梵清逸这回不敢象昨天晚上那么为所欲为,而是尽量不在她的身上留下印迹,然后让人送了热水进来,他帮她整理好,衣服都弄的立立正正了,才上床心满意足的搂着她睡觉。
沈香伶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胸前搂着一只大手,她这脸“腾”的一下子就通红。
她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绵长,还正睡着呢,她轻出了口气,慢慢的拿开男人的手,小心的下了床。
沈香伶心里有些起了疑,自己这几天觉睡的多,身上不但不轻快,反而还越来越困乏,还有身体的其他地方,也有些不对劲。
她起来洗漱完,梵清逸就起床了,沈香伶不时的扫过梵清逸的脸。
梵清逸不冷不热的问道:“看什么呢?”
“你总不回府,能行吗?”沈香伶把饭菜摆到了桌子上,道:“以后你不用来的这么勤了,我今天就准备让太夫人也回京城,她总住在这里,落在别人的眼里,也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
“一会儿我送太夫人回侯府。”梵清逸拿起粥,喝了一口,问道:“小宝呢?他怎么不过来吃饭?”
“他起来的早,已经吃完了。”沈香伶皱着眉道:“你能不能别总忽视别人的话?”
“什么话?”梵清逸把碗放下,抬头看着她。
“我说你总不回府,能行吗?你以后也少点来,这里什么东西都有,不用你挂心。”沈香伶轻舒了口气,接着说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真的别总来了,这院子里小,没有那么多住的地方,你总来这里,早晚会被人看出端倪。”
“我已经让人在收拾我的庄子了,过些日子,你和小宝就搬到那里去。”梵清逸又垂下眼眸,接着开始吃他的饭。
“我们在这里住的挺好的,我不想搬。”沈香伶也端起碗,喝了口粥。
梵清逸扫了眼她气鼓鼓的小脸,声音微缓的解释道:“我那个庄子离城里比较近,而且庄子比这里大了能有一倍,在那里小宝有更多的活动的地方,而且正如你所说,这个庄子在靖安侯府的名下,我确实不适合总来。”
“那你少点来,不就得了?”沈香伶从小就来过几次这个庄子,相对而言,她还是更喜欢这个比较熟悉的庄子。
“我儿子在这里,我可能少来吗?”梵清逸有些不快的瞪起了眼睛:“你当我是来看你的?”
“你想来看我,我还不想你看呢!”
梵清逸冷声道:“你是在西北呆的时间太长了吧?食不言,寝不语,都不记得了?”
沈香伶抿着唇角也回瞪着他,半天才低头接着吃饭。
梵清逸看她恶狠狠的,好象跟饭菜有仇似的,想到太医曾说过,吃饭和睡觉时生气伤身的话,他开口道:“我想已经有人注意到这里了,为了小宝的安全,还是搬到我的庄子里去,会更好,那里不管是院墙,还是房间,都更安全。”
沈香伶的牙差点咬到筷子,抬头看着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京城里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没有,”梵清逸看着她问道:“你是在紧张我?”
沈香伶白了他一眼,“我在紧张小宝,紧张靖安侯府。”
“京城里很好,但凡事都要以防万一,我是不会把你们母子置于危险之中的。”梵清逸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道:“吃饭吧。”
沈香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道:“我发现了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若是跟你说了,你会不会生气?”
“说吧。”梵清逸道:“我要是天天跟你生气,早死了一千八百回了。”
沈香伶假装没有听到他说的后半句话,道:“你这人有两个非常大的毛病,第一,就是你总是选择性的忽视别人说的话,第二,就是你的性情总是飘忽不定,好坏转变的太快,让人抓不住头脑。”
“还有呢?“梵清逸点了点头,接着问。
“别的暂时到是没有了。”沈香伶认真的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对我怎么样,我到是可以不在乎,但是在小宝面前,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免得小宝也学成你那样。”
“行。”梵清逸很痛快的点头:“我会注意点。”
沈香伶见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心里虽意外,但却也隐隐有些高兴。
两个吃完了饭,梵清逸陪着小宝,跟沈香伶说道:“你去跟太夫人说一声,什么时候回城?”
沈香伶去了太夫人住的院子,跟太夫人说了此事。
太夫人道:“我也想着呢,我确实不能长时间住在这边,之前是担心你和小宝住在这里害怕,现在有太子殿下派来的这么多人在,安全应该不会有问题。”
“您老放心,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让人回府找您的。”沈香伶笑道。
太夫人是觉得自己住在这里,太子殿下进进出出的不太方便。
“那我就先回府里住几天,然后再到这里来住这几天,”太夫人拍了拍沈香伶的手,和颜悦色的说道:“你这两年不在我跟前,我这心总是提着落不下,现在你回来了,我这心也总算是落了地,只是……”
太夫人迟疑了一下,话题一转,道:“虽然现在在太子有了正妃,但我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是有心的,若是太子能允你一个贵妃之位,那你便也服个软吧。”
“好。”沈香伶点了点头。
太夫人拉着她的手,正色道:“祖母知道你的心思,但是自古就是痴心女子负心汉,就算是两人感情再深厚,过了多年,也一样会是只见新人笑,只有你的子女,还有你的娘家兄弟父母,才是你最后的依靠,而你现在有儿子,不光有父母兄长叔伯,还有一个小舅舅,你已经拥有太多别人所没有的东西了,你还有什么可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