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逸轻抚着她的后背,痛声说道:“其实我已经把你的未来规划好了,你有了我的这么财产,有了我的这些人手,不管你嫁给谁,他都不敢给你一点气受,你可以在他们任何人的府上称王称霸,过你自己想过的日子,可是现在却都被我给破坏了……”
“你怎么那么傻?”沈香伶抬手捂住他的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没有你,我怎么可能还有想过的日子?没有你的保护,谁能让我称王称霸?你以为一个郡主的称号,就能让我为所欲为?”
“那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梵清逸拿开她的手,轻声问道:“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一生无忧,平安到老?”
“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陪在我的身边。”沈香伶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现在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呢?你觉得谁会让他叫爹爹?谁会真心待他,抚养他长大?谁又能容得下我们?”
梵清逸的心里一震,放在沈香伶肚子上的手掌,都有些轻颤。
若是沈香伶的肚子里真的有了他们的孩子,那结果根本就无法想象!
“我要你为了我,为了我们将来的孩子,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沈香伶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咱们一起,坚强的走下去,好不好?”
梵清逸对于解除自己身上毒的事情,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甚至可以说安排完沈香伶,他就准备混吃等死了,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忽然又燃起了斗志。
就象沈香伶说的,他要陪在她的身边,陪在他们可能已经存在了的孩子身边。
“好,我答应你,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一定守在你身边。”梵清逸下定决心,如同誓言般说道。
“好。”沈香伶重重的点了下头,伸出小手指,轻拉住他的小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千年、万年都不会变。”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过了许久,他小心的开口,道:“我过一阵子再送你回靖安侯府,可以吗?”
他说完怕沈香伶不高兴多想,又接着说道:“我想把事情都处理妥当了,再去靖安侯府。”
“好。”沈香伶不想逼他,便点头,道:“我听你的。”
梵清逸抱着沈香伶站了好一会儿,手臂微一用力,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向了里间。
沈香伶低呼了一声,伸手搂紧他的脖子,不敢再看他一眼。
梵清逸的心里柔的能滴出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当他压在了沈香伶的身上,沈香伶红着脸轻抵在他的胸前,喃喃道:“你想干什么呀?”
“你说呢?”梵清逸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沈香伶的脸上,两人的呼吸都慢慢的急起来,可是沈香伶还是开口说道:“我……我……我有些疼……”
“哪里疼?”梵清逸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有些紧张的问道。
“就是……就是那里……”沈香伶双手捂住脸,不好意思道。
梵清逸忙从床上下来,不等沈香伶拦着,就让人去请前院的徐嬷嬷。
沈香伶在床上尴尬的叫着:“你去叫谁了呀?”
“徐嬷嬷以前是宫里的燕喜嬷嬷,她知道该怎么办。”梵清逸回到里间,把要起床的沈香伶又推回到了床上,“徐嬷嬷不是别人,你乖乖的躺着就行。”
“徐嬷嬷看到该怎么想呀?”沈香伶着急的非要下床。
别人猜到她和梵清逸怎样,但没亲眼所见,还尚且能自欺欺人的假装别人不知道,可这样大张其鼓的跟徐嬷嬷说,那就让人很难为情了。
如果她认为自己不守妇道,不自爱,那该怎么办?
“我早就跟徐嬷嬷说过了,她以后就是你的人,要跟照顾我一样照顾你,所以在她面前,你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梵清逸哄她道:“而且洞房后的第二天,本来也得找燕喜嬷嬷看看的。”
沈香伶眨了眨眼睛,前世的时候,梵青辰可是连管也没管她,大清早的就急着带她进宫见皇后,然后皇后又让她立了半天的规矩。
“徐嬷嬷人很好,她也很喜欢你。”梵清逸怕她一会儿不跟徐嬷嬷说实话,不停的洪着她。
沈香伶也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但想到自己是真的有些难受,便也就听了他话。
她向来不会让自己白受苦的,既然有办法,那干嘛还要硬停着?
徐嬷嬷比想象中的来的还快,几乎是小跑着来的。
进了房间,只问了沈香伶是哪里疼,然后把一个盒子交给了梵清逸,语气有些暧昧的说道:“殿下的玉清膏用盒子里的物件涂上药膏,用不了两个时辰就能好。”
徐嬷嬷走了,梵清逸坐在床边打开的盒子,一看里面放了一个光滑圆润的玉石棒。
“这是做什么的?”沈香伶伸手拿起来,“好象就是根普通的玉石,有那么社奇吗?”
梵清逸已经猜到它是干什么的了,便红着脸,把玉石棒放回盒子里盖上,对着沈香伶说道:“徐嬷嬷不是说了吗,得抹玉清膏。”
沈香伶想到抹的地方,便向梵清逸伸出手,红着脸道:“玉清膏呢?”
“我去拿。”梵清逸嘴里说着,就去了西次间,过了一会儿拿回来了一个小瓷瓶,却并不交给沈香伶,非要他给沈香伶涂。
沈香伶吓的钻到了了被子里不肯出来。
梵清逸上了床好言哄了半天,“你自己也看不着,让我帮你看看伤的怎么样,我心里也好有个数,要不然的话,我会担心的。”
“我不!”沈香伶说什么都不同意。
梵清逸耐心的柔声哄着:“乖,听话,让我看看,昨天晚上流了不少血……”
“梵清逸——”沈香伶低叫着,去捂他的嘴:“不许再提!”
梵清逸忙拉着她的手:“好的,我不说……你让我看看,徐嬷嬷可说了,如果上了玉清膏,不到两个时辰就能好,如果不上药,那还指不定几天才能好。”
沈香伶犹豫了,她刚才如厕的时候,感觉还真挺疼的,万一真伤的挺厉害的,可怎么办?
而且自己也看不见,也真是没有法子耻药。但如果在徐嬷嬷和梵清逸之间选个人帮她上药的话,那她宁可选择……梵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