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婉兮正在床上发呆,赵逸走了进来。
他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见邹婉兮醒了,抬手打了个招呼,“爱妃醒了?睡饿了吧?爱妃稍后,等本王洗漱好了,咱们就用膳。”
赵逸从浴室出来,他快速地走到床前,冲邹婉兮的脸颊亲了一口,“本王已经把府里事务安排好了,把啸天也遛过了,爱妃不用操心。”
邹婉兮翻了个白眼,“这是你的府邸,你做事不是应该的?你身体刚恢复不久,也别太折腾,要是旧伤复发,我可不会管你。”
赵逸笑眯眯说道:“爱妃放心,本王从小练功习武,身子骨好得很,不会让爱妃失望的。”他翻身上床,对邹婉兮说道:“爱妃身子乏力,本王给你揉揉。”
邹婉兮浑身酸软得厉害,见赵逸将功补过,她摊开四肢,对赵逸说道:“行,你要是表现良好,我就原谅你了。”
赵逸一边咧着嘴笑,一边卖力给邹婉兮捏胳膊腿。邹婉兮觉得舒服了许多,她长出了一口气,“我现在没事了,我饿了,咱们吃饭吧。”
赵逸走下床,帮邹婉兮穿上鞋子,把她抱到外面的餐桌旁坐下。邹婉兮看着丰盛的饭菜,她抓起碗筷,和赵逸打了声招呼,就狼吞虎咽起来。
赵逸看邹婉兮饿得狠了,不停给她夹菜盛汤,一副殷勤备至的模样。
两人吃好饭,邹婉兮坐在椅子上,懒懒地不想动弹。赵逸看着她慵懒的样子,还是颇为心疼,他对邹婉兮说道:
“前些时日,本王身体不适,爱妃给本王弹曲解闷。本王听了爱妃的曲子,觉得心情十分舒畅。今日爱妃身子困乏,本王给爱妃吹奏一曲,给你解个乏吧?”
邹婉兮听了,很是新奇,“我认识你这么久,还没听过你吹曲子呢,今日机会难得,你快吹两首来听听。”
赵逸冲高晨使了个眼神,高晨会意,快速取了一只玉箫过来。
赵逸临窗而立,一阵悦耳动听的箫声响起,其曲调之欢快,能使百鸟和鸣,凤凰声舞。邹婉兮双手托腮,看着赵逸缓缓转过身来,他玉貌丹唇,长发飘逸,一副超凡脱俗的神态。
邹婉兮暗自喜欢,“这么美的男子,现在是我的了。他文能安邦定天下,武可鞍马定乾坤,关键是对我很好。有这样的男人相伴一生,这个古代,我也总算没白来。”
一曲终了,赵逸见邹婉兮托着腮帮,笑得甚是销魂。他微微一笑,又接连吹了几首曲子。末了,他凑近邹婉兮问道:“爱妃,本王吹的曲子,可还能入耳?”
邹婉兮笑意妍妍,痴痴地回道:“不错,很好,曲美,人更美。”
赵逸眉眼含笑,继续问道:“爱妃,现在身子可还乏力?”
邹婉兮腰板一挺,对赵逸回道:“听了王爷的曲子,我心情舒畅,浑身的精气神又回来了。”
赵逸把玉箫递给高晨,他随手关上房门,转过身来,再次将邹婉兮抱在怀里。“既是如此,爱妃,咱们练的新功夫,还有几招没有练完,咱们继续练练。”
邹婉兮吓得虎躯一震,立刻想要挣扎脱身,“王爷,凡事欲速则不达,不能急于求成。有什么事,咱们晚些时候再说,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赵逸急走几步,将她放倒在床上,“爱妃,本王做事情,喜欢有始有终。劳烦爱妃,陪本王再探讨一番,练功和学习差不多,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是不?
你不是说过,做你的夫君,就算不是十项全能,但也不能太差劲是吧?本王要不勤学苦练,担心爱妃嫌弃本王。”
他走到窗边,将窗门一关,顺便把帘子拉上,“爱妃瞧瞧,天色已晚,咱们练会武功,就可以休息了。”
他抱着邹婉兮,冲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邹婉兮觉得浑身瘫软,她想要垂死挣扎,“王爷,凡事过犹不及,悠着点,来日方长啊。”
赵逸三两下解除了彼此的束缚,轻车熟路试探了一番。邹婉兮俏脸通红,对赵逸气急败坏说道:“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
赵逸弯腰俯身,堵住邹婉兮的小嘴,他含糊不清说道:“爱妃,手下留情。爱妃不用担心,为夫的伤彻底好了,爱妃要是不信,这就证明给你看。”
赵逸掌握了主动权,他对邹婉兮说道:“爱妃,一天不练,手生脚慢,你我皆是习武之人,当知道这个道理吧?咱们刚练了一门新功法,自然要勤加练习才成。”
邹婉兮觉得,赵逸自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就食髓知味,之前的病娇、柔弱、有气无力形象,完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的赵逸,就是一头饿狼,他盯着捕食的猎物,不给自己喂饱了,绝不罢休。这也就算了,他在捕食过程中,还向猎物提条件,好方便他下口。
若邹婉兮产生叛逆,他也不生气,他想方设法用尽手段,非逼着她顺了自己的心,方才善罢甘休。
邹婉兮被赵逸拉着“练功”,被折腾得筋疲力尽。
赵逸充分展示贤夫潜能,他亲手端了饭菜,在床上一口一口喂邹婉兮吃了。等邹婉兮休息一会儿,就把她抱到浴室,给她清洗身子。
因为换了个新场地,赵逸又缠着邹婉兮,演练了几门水上功夫。原本静谧的浴池,一时间龙吟凤哕,好不热闹。
邹婉兮被赵逸放到床上时,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要睡觉了,你要再敢动手动脚,我真废了你。”
赵逸像一只餍足的猫,他给邹婉兮盖好被子,“爱妃放心,本王陪你一起睡。咱们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且待来日。”
邹婉兮蜷缩进赵逸怀里,快速进入梦乡。
赵逸抱着邹婉兮,回味着这两日的美好风情,他眉目含笑,也沉沉睡了过去。
高晨在赵逸关门之时,他暗自忍着笑,朝周围的护卫挥了挥手,“王爷这里没事了,大家忙各自的去吧。”
高阳与高晨对视了一眼,听着邹婉兮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他挠了挠头:“哥,王爷厉兵秣马了这么久,终于把王妃征服了,够不容易的。”
高晨拍了他一把,“行了,咱们离得远些,不该听的别听。”
兄弟俩远离卧室,守在清平阁院门处,这一守,就守到了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