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81、钉子(1 / 1)

许是治好了不能人事的身体,央帝的心情好了一半,欲`望在林梦觉身上施了一半,还不过瘾,两腿一跨,朝宦官一招手:“去!给朕招来几个嫔妃!让朕好好开开荤!”

那宦官一听,喜从中来:“是是!”

连跑带颠的出了去,甄释机敏,知道这样的状况下自己不能久留,忙鞠躬告退,临走前还瞥了一眼余知乐方向,示意他小心行事,别暴露了自己。

寝宫内,只剩下林梦觉和央帝,还有躲在暗处的余知乐,气氛一时冷了不少。

现在的林梦觉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到,伏在地上自己起身都困难,哪还能预知接下来的剧情。

就像甄释说的一样,解铃还须系铃人,林梦觉治好了央帝的不`举,但似乎没什么卵用,央帝对林梦觉反而更加的残忍了。

他斜眼瞄着林梦觉,上脚踢了踢,根本不把林梦觉当做自己的师尊,不过视为街边随便丢弃的垃圾而已。

这一脚踢得没个轻重,正中林梦觉的胸口,他本就因为飞升成仙之前受了天雷,身子早已大不如前,又受了酷刑,熬不住这些,哪受得住这一脚,登时吐血,红了一地。

余知乐赶忙站到林梦觉身前,做好打算,要是皇帝再踢,他就挡着,反正谁也看不见自己,他也算是仰仗了隐身能力。

可央帝见他吐血,并未继续,宦官领着几个身份不高的妃嫔进了大殿。

其中一个妃子见了央帝,激动得差点落泪:“陛下!自打妾身入宫以来,这还是您第一次招我入寝宫!”

说着说着就抹起泪来,从旁的另一名妃子比她多点谨慎,赶忙拽了拽她的袖子,示意她少做戏,皇帝心情不定着呢,尤其是地上还有一个男子。

不过,今日的央帝真就是神清气爽,心情好得不得了,拍拍床榻:“过来坐,陪陪朕。”

把林梦觉扔在一旁,视若无物了。

妃子见状,哪个还能继续矜持,赶忙奔到皇帝身边,一左一右坐好了。

稍微机敏点的妃子一直看着林梦觉,她总觉得事情不妙,未敢多言,可另一个就没那么多心思了,趴在央帝怀里:“陛下,妾身好想您啊!妾身念着您念着得紧呢!”

央帝听了,捻起她的下巴,问道:“爱妃倒也坦诚,喜欢啊,想念啊,倒也信手拈来,绝不含糊——”话说一半,停下话头,瞧向了林梦觉,“不像有些人,喜欢谁,爱着谁,死鸭子嘴硬,撬不出一个字。”

余知乐暗暗摇头:这番含沙射影说给谁听?您的师尊已经聋了啊!

这么一想,其实现在的林梦觉反而更加轻松了,反正眼不见耳不听心不烦,任凭皇帝怎么作妖他也不知道。

但林梦觉乖巧不代表别人也老实,那没心没肺的妃子虽脑子不灵光但对感情倒有几分敏感,大概是被央帝招寝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放肆道:“陛下的心里已经住了谁?怎么就被折磨了?”

央帝眼睛一凛,冷了下来:“什么!谁敢折磨朕?!”

妃子吓得一缩身子:“妾身失言了!”

另一个妃子赶忙转移话题指着林梦觉道:“陛下,他是谁啊?怎么趴在这里?多晦气!”

提到林梦觉,央帝态度缓和了下来,冷冷笑着:“是啊,他是很晦气,阴鬼一样的烂东西!死了才能清净吧!”

语毕,搂着妃子的腰际,钻入了窗幔里,不一会响起欢声笑语,热闹了起来。

呻`吟喘`息很快布满了整个大殿。

“陛下!您好坏呀!”

“宝贝儿!让朕摸摸!”

“不要么!”

林梦觉身子起不来,就那么跪趴在冰冷地面上,湿发还未干,落了一地,他趴在那儿,很乖巧的,也不作声响,仿佛可以听见地下的欢闹。

他身子单薄,只有一件薄衣遮体,勾勒出一副后脊无肉的贫瘠。

嘴巴一张一张的,仿若有话要说,却都只是他在吐着的血沫,一层一层的往地上覆盖。

床幔里,嬉闹的男女,那边的热闹和林梦觉这边的萧索对比实在太强烈了,余知乐不忍心。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伸手去遮林梦觉的眼睛。

林梦觉拉下余知乐的手,虽眼盲却好像比谁都明镜,苦笑的摇摇头。

余知乐这才惊觉自己想遮住瞎子的视线,自己这样的行为到底有多蠢。

趁着皇帝沉浸在温柔乡里,余知乐在林梦觉的手心写下:我带你走。

什么都不顾了,什么他妈的输五场赢几场的,统统不在乎了!

他以为林梦觉肯定是同意的,抓住林梦觉的手腕,就要把他拉起来,却想不到林梦觉拒绝了,把手抽出来,摇了摇头,在他的掌心写下:我不走了。

你是疯子吗?留在这里被这个疯皇帝这么虐早晚会被折腾死的!

冥顽不灵!笨蛋!

心里把林梦觉这个傻缺骂个遍,但余知乐还是拿出耐心,在林梦觉的掌心写着:留下来会死。

这一次林梦觉没有再回复,他淡淡一笑,仿佛借了秋风,扫了落叶,几分凄凉,几分苍茫,皆是一场空,再一次摇摇头。

余知乐也不好再劝他,只好陪在他身侧,听着床上的放浪,苦苦捱过这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叫央帝早起的太监一脚踩在了余知乐的脚踝上,水盆扬了,给他浇个透彻,余知乐这才醒了过来,他环顾四周,林梦觉早已不见踪影。

被浇了一头的水,余知乐自己不知道,小太监看得明白,半空中有一颗头颅来回转动,但是不见身子,任谁都害怕,尖叫一声:“鬼啊!”

惊得床榻上的央帝和妃子们合衣而起:“怎么了?”

尽管没有镜子,余知乐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但他从小太监的惊恐表情里看出了自己的隐身符肯定是出了问题,二话不说,跑出了寝宫。

全世界除了甄释和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他的人见到的余知乐,都是一个快速飞动的头,路人见了纷纷躲避,吓得后宫佳丽花容失色,惊叫连连,就算是英伟勇敢的宫廷侍卫见了他,也瞪大眼珠忘了擒拿他,一路上竟畅通无阻。

现在的他只想找到林梦觉,想知道这人怎么样了。

皇宫这么大,他也不知道人被关在了哪里,就凭着感觉一顿乱走。

一个小偏房里传来霹雳乓啷声,他正欲推门进去,被一只手捂住了脑袋抱着拽了出来。

一扭脸,正是甄释,余知乐惊喜道:“害!见到你就好了,林梦觉不见了。”

甄释无奈叹气:“担心他之前,你先看看你自己吧。”

说着掏出一面小镜子给他瞧,余知乐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飘动的脑袋,头发湿漉漉的,因为一宿没睡好气色不佳看起来整张脸苍白得吓人,头以下位置还在敬业的隐身中,的确像个鬼啊!卧槽!

“甄释,这咋办啊?”

甄释就像哆啦a梦一样,又拿出一块毛巾,为他擦去头上的水珠,一点一点的擦,细心的不错过任何一处湿地,动作也是温柔的。

他俩挨得极近,彼此的气息都清晰可闻,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脸一红,低下头。

余知乐看着甄释抿着的嘴唇和柔和的脸庞,心在渐渐的加快跳动速度。

朝着自己的心脏位置很锤两下,让它停止无用的心动,还不忘说服自己——也许是乔北溟在游戏里的形象和本人出入太大,他总是不能代入亲弟弟,所以就出了意外。

擦干之后,甄释一低头,瞧见余知乐红透的脸,不明所以道:“怎么了?毛巾过敏吗?”

神经病!谁他妈会毛巾过敏啊!

余知乐羞愤难当,一把扯下毛巾,语气加重:“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什么?都让我擦干净了。”甄释说着,把最后一道工序做好,用袖子在余知乐的脸蛋上擦去最后的水珠,随即,他的全身再次隐藏了起来。

甄释说道:“林梦觉就被关在这个屋子里面,你进去看看他吧。”

“嗯。”

推开门,余知乐走了进去,现在隐身的他真就是无敌的存在,谁也看不见他,侍卫们只能感受一股子风从脸侧刮过去,看不到人。

乒乒乓乓!

像是锤子砸着钉子的声音,穿过幽暗低矮的长廊,他推开一扇小门。

“风把门吹开了,关一下门。”

里面的人并不知道是余知乐走了进来,当染满鲜血的太监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他还侧了一下身子,给他们让了路。

余知乐往里走,看见林梦觉坐在一个椅子上,他的脊骨被活生生的钉在了木板子上,用了整整十根铁钉,长长的钉子穿过皮肉,让他断掉的脊骨可以重新挺直。

这个可怜的男人,就那么的张着嘴巴,宛如鱼缸里缺了氧气的金鱼,艰难的喘着气。

余知乐气得捏紧了拳头,后槽牙咬得死紧,要不是林梦觉不想跟自己走,他肯定要把这里闹个天翻地覆。

钟声响起,太监停下砸钉子的动作,询问身边的宦官:“怎么样?背直了吗?”

“直了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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