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那么大的帐靠说几句话就能摆平?”
傅凌天笑了,“你自己犯蠢,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傅靖深这人既然做了肯定是手里捏着证据,你就等着栽跟头吧。”
“你别忘了,这里面也有你的手笔。”
“我让你做假账了吗?”
傅凌天满脸不屑,犯了厌蠢症,“自己把路走死,怪不了别人,这次我不会帮你,就当是你擅作主张的教训。”
……
出租车刚开出镇区,就被一辆迈巴赫拦截着靠边停。
傅靖深下车,沉着一张脸迈步走来,拉开出租车略显破旧的车门,一把将蓁雅拽下去,直接忽视受伤靠在她身上的南宫桓。
她一走,南宫桓顺势侧倒在后座上。
“回去。”
蓁雅看着面色苍白的南宫桓,拉住傅靖深,“把南宫桓一起带走吧。”
傅靖深憋了一路的怒火,听到这句话,心里的火山几乎要喷发,面色阴沉得可怕,“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
蓁雅也知道他现在很生气,不好和他硬碰硬,于是软下语气,语气带着几分撒娇。
“他几天没吃东西,身上有不少伤,反正我也要去趟医院,你就当顺路带他一程,好不好?”蓁雅晃了晃他的手。
“你要去医院干什么?”
“被南宫盈打了,去检查一下。”
南宫桓从车里出来就听到这句话,眸光沉了沉,‘对不起’三个字还没说出,就收到傅靖深锐利裹着寒意的眼刀。
架不住蓁雅的请求,傅靖深还是让南宫桓上了车。
江城私立医院里。
南宫桓被分去其他科室,蓁雅在急诊,护士正在给她的脸上药,边涂还边心疼地吐槽:“脸肿成这样,打人的人真是恶毒!”
蓁雅扯出抹无奈的笑。
傅靖深就站在她对面,一双黑眸深似寒潭,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怕他迁怒到南宫桓身上,蓁雅轻快地‘害’了一声,道:“也不是很疼。”
“你别逞强了。”护士嗔怪地拍了她一下,“嘴角还磕破了,是被打的时候磕的吧?我建议你去耳鼻喉科做个检查。”
蓁雅余光时刻关注着傅靖深,见他脸越来越黑,头回为护士的专业感到头疼。
倒也不用说得那么准。
“不用了。”她起身,“我没事。”
“你别不在意,以前有被打耳光打到永久性耳聋的,不管你当时有没有发生耳鸣的情况,最好还是去做个检查保底。”
“……”
蓁雅想说不用了,但撞上傅靖深那冷寂的目光时,只能点头应好。
私立医院的人并不多,耳鼻喉科更是没几个人,傅靖深替她去挂号,很快就轮到她。
在医生面前,蓁雅不敢说谎,问什么就说什么。
做完检查时,傅靖深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
“临时放我飞机,去找南宫桓,还被他亲妹打成这副模样。”傅靖深冷笑,“蓁雅,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牛得能上天?”
蓁雅小声嘀咕:“这话说的,牛顿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是。”傅靖深冷冷哼笑,“他出来,棺材正好空出来给我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