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欣会所的年会过后,一帮同事都闹着要出去聚聚。
老板生意好,大家赚得都盆满钵满。
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去哪儿。
庄沛沛好奇地问:“北江最好会所是哪家?”
一个同事叫道:“北城会所啊!”
另一个同事说道:“不然咱们去北城会所吧!”
有同事犹豫,“那边消费太高了吧!”
“这不是咱赚钱了,一年就一次,花点怎么了?”有同事说道。
有个同事说:“把钱花在吃上不好吗?跑去会所花了感觉好亏。”
庄沛沛突然问:“那个挺火的猛男跳舞是哪个会所的?咱们就去那家吧!”
“就是北城会所啊!听说质量可高呢!”一个女同事扛不住了。
另一女同事说:“好像还能近距离互动,啊啊啊!就去北城吧!”
一众女人,抵挡不住猛男跳舞的诱惑,成群结伴的就去了。
有的不感兴趣的,就结伴去逛商场。
庄沛沛跟着一起去北城会所。
今天星期五。
庄沛沛的同事,虽然赚了钱,但是面对高昂的消费,还是有理智的,坐在了视野不好的角落里。
但是不妨碍她们的热情。
当猛男跳舞出来的时候,这群女人上蹿下跳得格外耀眼。
庄沛沛坐在她们的中间,沉静地刷着手机,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扈晁只往她这边瞥了一眼,目光就定在她的身上。
这个女孩子身上,有清瞳那种独有的气质。
龚昊顺着扈少的目光,看到了庄沛沛。
这女人她知道,荣清瞳目前的御用按摩技师。
调查资料还是他亲自交到扈少手上的。
龚昊不着痕迹地走过去,在昏暗的光线下,走到庄沛沛附近,看清了庄沛沛看的东西。
她在看视频、看照片。
上面是荣清瞳和蔺家人还有荣家人。
他立刻拿过手机拍摄。
虽然灯光暗、距离远,不那么清晰,但仍旧可以看清楚人。
他拍了一会儿就走回扈少身边,将手机递给扈少,低声道:“您看。”
扈晁看到手机中的照片就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仔仔细细地看,很可惜,只要一放大,清瞳的脸就模糊不清。
猛男跳舞即将结束,他吩咐道:“再加一场。”
龚昊立刻吩咐台上的接着跳。
扈晁眸光昏暗,最终按掉手机,对龚昊说道:“把她带过来!”
他站起身,向里走去。
过不多时,庄沛沛被带到那个长长的走廊,她越走越深,内心无比的激动。
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荣清瞳身边都是优质男人,不管她抓住哪一个,都能让她飞黄腾达。
龚昊打开最里面房间的大门。
扈晁坐在沙发c位,眸光幽沉地看着她,他坐得笔直,领口系得规整,有一种阴郁的禁欲感觉。
压抑又森冷。
庄沛沛走进门,鼓足勇气叫道:“扈少。”
扈晁阴沉地开口,声音沉甸甸的,“听说你想开一间诊所?”
“不,我想开一间私人的中医院,规模要在北江市私人医院里最大的。”庄沛沛语气十分肯定。
是的!
她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什么诊所,而是一间知名的私人中医院。
届时所有的有钱人都来她的医院治病,她将拥有无上的人脉,到时候可以做更多的事。
门口的龚昊被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是的,上次在这儿被惊到的,还是当时的温清瞳。
这个庄沛沛,会成为扈少身边的第二个温清瞳吗?
本能来讲,他并不愿意这份独特被人取代。
但是对于扈少,这又是好的。
毕竟荣清瞳不好得到,而这个庄沛沛却是极易得到的。
扈晁看着她,目光阴晦不明、喜怒难辨。
过了一会儿,他方才声音微哑地开口,“表现好的话,明年你就有属于自己的医院了。”
“我会好好努力的,先谢谢扈少了。”庄沛沛说罢,主动拿出手机,解锁打开,递给龚昊说:“视频您拷走吧!”
龚昊把视频直发给扈少,自己并未留存。
扈晁坐在沙发上,看视频照片。
看着清瞳被那么多人宠爱,他也忍不住笑了。
龚昊心里叹气,多久没看到扈少这样的笑了。
扈晁看完视频,往下划,看照片。
划到最后一张照片时,他浑身都僵住了。
这是荣清瞳在按摩室的一张照片,她也不知道是在穿浴袍还是脱浴袍,照片是从后面偷拍的,香肩半露,她侧着脸,低着头看肩头。
浴袍轻薄却不透,但是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前面雾气腾腾的映衬下,就仿佛一幅美好的艺术画。
扈晁看得热血沸腾。
这就好像是合作的福利一样。
龚昊也不敢吭声,站在门口当雕像,让主子自顾自地沉浸其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扈晁平静却阴戾地开口,“清瞳可不会利用我赚钱,反而她永远和我算得清清楚楚。”
龚昊知道,庄沛沛的路,可能也就走到这一步了。
世界上再无第二个荣清瞳。
扈晁锁了屏,摩挲着手机,喉间滚动。
一方面他厌恶偷拍清瞳的人,另一方面他又无法抗拒这样的照片。
两种纠结挤压着他脆弱的神经。
第二天上午,虞雅曼看到庄沛沛,笑着说:“哟,昨个儿我还想你呢!”
是的!
庄沛沛很快就将虞雅曼和施锦墨伺候舒服了。
她还是有自己独特之处的。
最重要的是她这个人很舒服,那股淡然处之的感觉,很像清瞳。
让人觉得很有本事似的。
庄沛沛微笑着说:“蔺太,今天给您推背吧!”
施锦墨走进来说道:“今天我做足疗好了,蔺太一直夸你手艺好。”
“蔺太过奖了,我去准备。”庄沛沛说着,走到一边调精油。
施锦墨看向虞雅曼问道:“亲家公呢?怎么一早就不见他?”
“被人请去喝早茶了。”虞雅曼说道。
施锦墨说道:“年前还这么忙。”
虞雅曼笑着说:“这不还多亏了清瞳给他长脸,说是请他的,不都是看在清瞳的面子上。”
这话是真的。
当初蔺正被儿子夺了大权,谁还记得他一个老头子啊!
现在他被儿媳请到庄园里一起过年,那些人们就又闻着味儿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