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清在赵锦凌看过来时,立马又恢复春风般温柔的笑容,歉意的说道,“都怪我打扰到莲姨娘的休息了,莲姨娘身上的毒才解,应该多歇息的,那我还是不打扰了,表哥也不用送了。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赵锦凌此时正担心沈清莲的身子,也没多做挽留,林婉清走到屋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就见赵锦凌正满面柔情的对着沈清莲嘘寒问暖的,一脸的忧心关切,眼前的一幕与前世皇上宠爱玉妃时的情景,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回了蔷薇院,紫月偷偷瞄了林婉清好几眼,她见小姐回来情绪就有些不太对劲,说不得是看到侯爷宠爱莲姨娘,心里难受。她心疼的看着林婉清,心里颇是愤愤不平,小姐这般才貌品德各方面兼出类拔萃的女子,嫁给侯爷做继室本就委屈了,偏侯爷还这么对小姐,也难怪小姐生气,实在太过分了,要不是为了老爷的前程,小姐何至于做人继室,小姐跟着老爷外放时,多少才貌出众的公子俱倾慕小姐的人品...
林婉清可不知道自己的丫鬟心里正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呢,她只是被之前临走看到的那一幕给刺激到了,想她也是有才有貌有头脑的女子,凭什么总在争男人方向输给玉妃呢?前面她做错了,光害死莲姨娘不算,得先从她手上把侯爷的心抢回来,让她也尝尝被人抢走心爱之人的滋味,再慢慢的弄死她.....林婉清唇边浮起令人看着毛骨悚然的笑意。
海裳院的赵雅丽在听说沈清莲醒了时,只恨恨的嘀咕了句,“她怎么那么命大。”这些日子她过得也不好,晚上总是时时做噩梦,梦见赵锦凌或是绑着她沉塘,或是拿刀指着她,她每次都吓得大汗淋漓的醒来,真个是寝食不安,可这事跟谁也不能说,她中间想偷偷出府去见一下赵青。把彩青失踪这事跟他商量一下,看看该怎么办?可却被外院管事给拦了,说是侯爷交待了,这些时日府中俱人均不得出府。
她心里越的不安起来。整日里提心吊胆的,也后悔极了,自己不该与赵青做交易更不该与**于他的,这不是现代,女子的贞洁何其珍贵。没害到莲姨娘,倒是平白的赔上了自己。彩青的失踪就像悬在赵雅丽头顶的一把剑,她时刻担心着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赵锦凌这些时日一心陪着沈清莲,看着她脸上逐渐的红润,身子也渐渐的恢复起来,心里这才安定下来,也有心情料理琐事了,他在外头处理了几桩生意上要紧的事物,这一日想起丽姨娘的事,脸上顿时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问身边的青云,“爷之前吩咐让你找人去逮那赵青王八羔子,可逮着了。”说到赵青两个字,他咬牙切齿的,语气里透着彻骨的寒意。
青云听着腿都要打哆嗦了,他赶紧回道,“早就抓来了,人现在庄院的地下室。”生怕说慢一步,自己就要遭池鱼之殃。赵锦凌心情糟糕透了,他被自己前任妻子戴了绿帽。现自己的妾室又偷人。他之前忧心莲娘的事,没顾得上料理,现在得赶紧把这事给处理了,省得脏了自己后院的地。果然是****出身,气狠了的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寒声吩咐道,“把那赵青抽筋剥皮,再扔到山上喂野狼。”这种不知死活的家伙他也不屑去见他,冷冷扔下这句。就起身走了。
赵锦凌踏进海棠院,他心里有恼怒有羞恨。再多的情绪却没有,青云把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打走了,自己守在院门口。顿时偌大的海棠院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却寂静得可怕,赵雅丽看着明亮的光影中,这个曾令她一见倾心的男人,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耀人的光辉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屋温暖的光晕,因背着光露出来的眉眼,显得格外的深邃,盈盈流转,似水含情,他对着她冷然一笑,像是春日花开,却冰寒彻骨,让她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那眸光中的冷寒,如刀锋般的锋利,赵雅丽望着他黑沉沉的眉眼,这一刻无比的清醒,彩青是落在他手里,他什么都知晓。她倒退几步,面上是掩不住的慌乱,咬着唇又强自镇定下来,没事,就算彩青落在他手里,只要自己认定彩青挟恨诬陷自己,毕竟彩青也没证据不是。
她强自扯出个笑容道,“侯爷,今儿怎么来了,快坐下喝茶。”她转身张罗着给他泡茶,赵锦凌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她,赵雅丽慌得手都有些抖,忙垂头道,“这屋里的丫鬟也不知死到哪儿去了,侯爷您稍等,丽娘去外头让人送些点心来。”
赵锦凌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赵雅丽,爷倒没看出来,你这装模作样的功夫挺到家的,都到这个时候,还想蒙混过关吗?真当爷是傻的。”赵锦凌一掌拍在桌上,桌上的茶盏跳了跳滚到地上,“咣当”一声,跌了个四分五裂。赵雅丽心一颤,觉得自己只怕也要如那茶盏般的,顿时又惊又怕得面无人色,她“噗通”跪到赵锦凌的脚下,跪趴着哭泣道,“侯爷您这是怎么了,丽娘做错了什么,侯爷这么大的火....”
“够了...”赵锦凌见她还在装,厉声打断她的话。他斜睨着跪在自己跟前,哭得楚楚可怜的赵雅,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的目光陡然寒冰一般,刺在赵雅丽身上,厉声道,“你自己做的丑事,还要爷一一点出来吗?莫不是你以为只要你死不承认,爷就拿你没法子了,要不要爷一会带你去看看你的老相好,只怕他此时已是尸骨不全了。”赵锦凌咬牙切齿道,整个人身上都散阵阵彻骨的冷意。
赵雅丽一听这话,陡然瞪大的双眼,里面盛满了恐惧。赵青死了,赵雅丽吓得身子顿时一软,瘫在地上,她知晓自己完了,连赵青都被侯爷抓去弄死了,没想到侯爷如些心狠手辣。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她掩面哭泣着。想着自己会有的下场,她身上顿时瑟瑟直抖,半晌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抱住赵锦凌的腿,苦苦哀求起来。脸上涕泪横流,再不复往日的动人颜色,她泣不成声的道,“爷,丽娘错了。丽娘不敢求您别的,只求您看在往日与丽娘恩爱的份上,就饶了丽娘这一条贱命吧!”
不说这个还好,她一提往日恩爱,赵锦凌就气恨不已,自己之前怎会宠了这么个东西。赵锦凌恨声怒斥道,“你还脸说与爷的往日恩爱,爷自问待你不薄,你看看你这屋里用的,身上穿的。那样不是最好的,以前莲娘没进府时,这府里谁能比得过你,你不仅不守妇道,还心思恶毒,勾引姘夫想害莲娘,你说你做得这一桩桩,哪点能让爷饶过你。”
“爷,您也说从莲姨娘进门,您就变了。都是莲姨娘的错,凭什么她要抢走丽娘的一切,若是没有她,丽娘与爷不知有多恩爱。就是她毁了丽娘,独自霸占着爷....”赵雅丽听赵锦凌这么一说,又勾起了昔日她心里对沈清莲埋藏的恨意,怨恨之下,失去理智就一股脑的嚷嚷了出来。
赵锦凌望着赵雅丽,此时因满怀怨恨。而狰狞扭曲的脸,骂道,“贱人自己做了那见不得人之事,还有脸怪别人,爷爱宠那个就宠那个,岂是随便个女人能支配的,府里的女人那个不是爷宠过的,你难不成想要爷永远就宠你一人,真是异想天开,果然是青楼里出来的,爷略一冷落就耐不住了,就偷起男人了,真是不要脸的贱人,还好意思与莲娘比,你连她一根头丝都比不过。”
赵锦凌一脚踹开她,不想再与她多啰嗦,站起身来就大步向外走,赵雅丽慌极了也绝望极了,她跌撞着爬起来追着赵锦凌往外跑,嘴里还凄厉的喊着,“爷,您饶了我吧,丽娘只是太爱侯爷太在乎侯爷...”赵锦凌听着这话不知为何身子顿了一下,拧着眉,难得的了次善心,对着青云吩咐道,“堵了嘴,把她远远的卖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最后为何又饶了她一命,只是听着她最后喊的话,心里有些触动。
说起来他对莲娘也是用了好些个手段的,若是让莲娘知晓了真相,不知是否会怨恨于他,莲娘好不容易才愿意敞开心扉接受喜欢自己。若是她因从前的事冷待不理自己,想必自己心里也是难受之极的,他心情有些沉重。
沈清莲正在屋子里赏看着一盆绿牡丹,是赵锦凌今儿使人送来的,只是她前些日子无意中说了一嘴,说绿牡丹开起来极是漂亮,倒没想到他就弄了来送自己,沈清莲唇角不由溢开了一朵笑容。
她心里甜甜的,这些日子赵锦凌那些个珍稀补药不要钱似的拿进府给她补着,她身子所以才好得这般快,虽还没恢复到从前,却也日渐丰盈起来。
绿牡丹又名“绿云”,外部花瓣直伸,开敞后稍下垂,瓣端有勾环卷曲。似朵朵彩云’花色变淡,绿中透白。内部花瓣正抱,花色浓绿晶莹,不露花心。整个花形丰满大轮,漫舞潇洒、优美动人,宛如凌波仙子。
沈清莲正看得着迷,妨若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已身上,她转过头裙裾一旋,就见赵锦凌正倚在屋门口,神情专注的看着自己,被他这般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微微有些烫,对着他嫣然一笑,赵锦凌只觉像是含苞的牡丹突然开了,娇嫩妩媚,更有袅袅香气扑鼻。边上盛开着的绿牡丹都要在她的笑容下黯然失色,他从来没见莲娘这般对他真心的展颜笑过,一时看呆住了。
沈清莲见他愣呆呆的还站在屋门口,瞥了他一眼,嘟着嘴问道,“你傻愣在那里干嘛呢,还不进屋来。”赵锦凌这才回过神来,走到莲娘身后,从背后搂住沈清莲,头抵在她的肩上,语气低落的道,“莲娘,你是真心喜欢爷的吧?”
沈清莲惊诧的转过身来,摸着他的额头道,“你没事吧!怎好端端的问起这话来了。”沈清莲觉着有些好笑,怎么学着女人般的矫情起来了,脸上不由带出些笑模样来。
话才说出口,赵锦凌就觉着有些不好意思来,可又执着的想要问个答案,遂也不说话,只目光定定的看着沈清莲,莲娘见他黑眸里有着从没见过的认真执着。心里顿时一软,叹了口气,也认真道,“莲娘是爷的女人,爷又对莲娘这般的好,莲娘也不是铁石心肠,哪能不喜欢爷呢!”
赵锦凌翕了翕唇,本是想问莲娘现在心里还喜不喜欢林春生....只时觉着若她已不想了,自己这般问出来倒不好,左思右想到底还是没问出口。转头见沈清莲唇角弯弯的,一看就是在笑自己,一时坏心起来,手抓着她腰间的痒痒肉,沈清莲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边笑边求饶道,“好了,别再弄了,爷,饶了我吧!”赵锦凌这才停下,见她面色粉嫩,双唇更艳似樱珠,低下头就轻轻咬了一口,听到沈清莲的呼痛声,又温柔的含着,细细品尝,室内气氛顿时充满了暧昧气息。
赵锦凌手灵巧的探入衣裳内,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说起来自从莲娘中毒,他也有好些日子没近妇人的身子了,这些日子顾忌莲娘身子虚弱,一直也没敢动她,这一亲吻下来,身体里汹涌的情潮就一不可收拾。
他动作粗鲁的撕扯着沈清莲身上的衣裳,沈清莲从昏乎乎中清醒过来,忙阻止道,“爷,别这是在外屋,要让外头丫鬟看见的...”八壹中文網
赵锦凌俯下身子,双手一紧,就抱小孩般的抱着沈清莲往屋里去,他低下头看她,见她眼里水雾氤氲,脸蛋红红,朱唇更加娇艳,隆起的胸口剧烈起伏,那里衣裳凌乱,是被他方才揉乱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