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酒局，池言也撞见过林潇潇一回。
当时他着急回家，就没去管。
如今再次撞见，看来是林潇潇最近太猖狂了。
肯定每天都偷偷出来陪金主。
这样的艺人，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的练习效果。
如果没有影响到，那还好，池言不会管太多。
人来人往，这里是较为繁华的地带。
林潇潇化着清纯的妆容，穿着只比屁股矮一点的百褶裙，上面是jk衬衫，最顶上面的扣子也没有扣。
隐私部位几乎都露在外面。
这幅样子，也不怕她以后有些名气后，被路人扒出来！
这也算是黑历史了，指望着他给她洗白是不可能的。
池言冷着脸。
林秘书‘渍渍’两声，有些鄙夷。
“早就看她不对劲了，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
那位金主长得倒是还行，是普通人，也不丑，身高不高不矮，是正常人的高度。
“拍几张照，复印出来放我办公室。”
池言收回视线，不想脏了自己的眼睛。
林秘书点头，掏出珍藏许久的相机，咔嚓拍上十几张，各个角度。
他干过私人记者，这方面他熟悉，业务操作起来也轻松。
池言看了眼成片，人脸是清晰的。
“拍照技术可以。”
林秘书嘿嘿一笑。
“那是！我是专业的好不好！”
...
歪鸡鸡歪公司。
这里的规模是池言公司的足足两三倍。
一整栋大楼都是他们公司的。
足以想象到，这背后的势力与资本有多复杂。
池言想起，他好像都没去杨曦的星际娱乐公司看过。
在娱乐圈里，星际娱乐可以与歪鸡鸡歪相匹敌，其中的水池深浅，肯定不比歪鸡鸡歪公司浅多少。
“你好，请问有预约吗？”
前台小姐扫了眼池言两人全身，不确定地问道。
她认识池言，好像只是个小演员。
来她们公司干嘛？
肯定这来攀关系，想签他们公司！
前台小姐再看林秘书，这位就是小演员的经纪人了吧。
明目张胆的打量眼神，不礼貌的行为。
林秘书见不得她看不起人的态度，想怼几句。
池言伸手拦住他。
“没有预约。”
他礼貌的回答，回应他的只有一个毫不留情的白眼。
前台嗤笑一声，然后继续低下头，选择性忽略掉两人。
“没有预约请出门左拐！”
池言依然很淡定。
“没事，预约多麻烦，打个电话的事情。”
池言二话不说，给毕寿贵打去电话。
毕寿贵接到电话，一听说池言来了，还带着合同，就立刻叫秘书下来亲自接他。
“嗯嗯，我在这等你，嗯，快点......”
听到这话，前台鄙夷不已。
在她眼里，池言肯定是装腔作势，她在这干了这么多年，什么奇葩的脸皮厚人没见过？
像池言这种，一看就没打电话，是在自言自语。
她倒要看看，池言打电话，能把谁叫下来！
随随便便叫个员工下来，她可没那么好应付！
滴——
总裁的专属电梯声响起，前台眼疾手快，瞬间站立起来，毕恭毕敬鞠了一躬。
“张秘书好！”
前台小姐眼前一亮，立即马腿地凑了过来，舔着笑脸。
“张秘书下来是外出出差吗？最近公司好像很忙，不过还是张秘书的状态最好，不愧是你......”
“等等。”
张秘书伸出手，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瞥了前台小姐一眼，然后目光放在池言这边。
上下扫了池言上下一眼，他眼神晦暗。
“啊，这...张秘书你是下来...”
前台是个懂看眼色的，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脸都黑了几个度。
该不会......
池言率先出口，验证她心里的猜想。
“你好，我们现在可以上去了吗？”
张秘书微微点头，然后做出个‘请’的动作。
“请往这边走，总裁还在开会，接到您的电话就立刻叫我下来接您了！”
池言始终波澜不惊，没给前台一个眼神。
相反，林秘书嘚瑟极了，下巴高高抬起，跟在池言身后。
“略略略，刚才是谁狗眼看人低来着？现在怎么不叫了？”
池言厉声叫住他，“小林！”
虽然前台刚才看他们的目光不善，但人家好歹也是履行公务，没必要去下她脸色。
再说，她现在的脸色已经够黑了。
池言看了眼前台那煤炭般的脸，忍住笑，进了总裁专用的电梯。
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员工看见这一幕，交头接耳叽叽喳喳了几句。
前台知道她是小丑，被这样笑话，她也没法替自己出气。
确实是她看错了人，没想到池言居然和她们的总裁认识！
那为什么不早点跟她说！
池言是故意想看她出丑！！
如果他早点告诉她，是总裁叫他来的，她又怎么会当这个丢脸的小丑！
前台回到自己工位上，低下头，眼底的狠毒一闪而过。
她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字，想借此来出气。
电脑上显示的页面，正是池言黑粉专属的群里，还有社交软件里的一切超话，在里面带节奏。
...
电梯里，冷空气突袭，比外面的温度低不少。
但这温度恰好合适，不冷不热。
“抱歉，刚才的话我也听见了，是我们员工失礼了！”
张秘书的话明明是道歉，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就嘴巴动了动。
整个身子像个僵硬的尸体，冷冰冰立在那，堪比雕塑。
“没事，这样的员工很多，我没必要每个都去计较，不必在意他人看法。”
池言淡淡说道。
听他这么说，张秘书这才将打探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难怪总裁这么喜欢你，多次叫你合作，但敢拒绝总裁这么多次，也算是你有眼不识泰山，欲擒故纵了。”
张秘书觉得，池言就是故意欲擒故纵，想要拿捏总裁。
池言笑了，“这是商场，不是谈恋爱，张秘书搞清楚，不要犯恋爱脑。”
“嗯。”
张秘书挪开视线。
小林好奇地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收敛起来。
在这里待着，如果还像平常一样，有点配不上这个专属总裁电梯的档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