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猎人的仁慈
“所以是在要我做选择吗?毁掉那个向我母亲下药的人?”不过,现在的我好像也没有选择了,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在困境中做出选择的。??八?一中文?w8w?w?.18?1?z?w.com
“那么你认为是苏素还是任淑艳?”乔义南仿佛在向我征求看法,而我却大致想得出来是谁。
“任淑艳。”我的话语几乎笃定了是这个女人,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绝对会是这个女人。
“为什么?”乔义南反过来问我,似乎他对我的推理很有兴趣。
“我的母亲抑郁已经很长时间了,从她离开方家的时候就已经有轻微的抑郁症了,这说明有人在此之前就给她下了药。这个人一定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接触到的人,苏素不可以,所以她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任淑艳就不同了,她符合一切的理由,她说恨我的母亲的,她应该很久就仰慕方业伟了,她也是能够很简单的接触到我母亲的人。或许在此之前她们说朋友,又或者相处的很好,所以更好下手。”
我有理由相信我的猜测是对的,对错只要试探一下就知道了。
“我还真的很想要把卡立普多用在她的身上试试看,把痛苦加剧在她的身上看看。我想要她去死,怎么办现在我只想她去死。知道吗?前几天我几乎就要被她的话语给骗了,我几乎要去相信她了,我几乎就要放过她了。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很可笑,猎人放下了枪,打算喂养这条毒蛇,却没有想到被反咬一口,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然后毒蛇告诉猎人,他的母亲也是死于它的毒液中的。”
人果然不能同情心泛滥,不然就会变成我这样的模样。我居然要同情任淑艳她们母女,现在想想真的是疯了。要钱我一分都不会给她们,但是如果要命的话,我会把她们的命祭奠我母亲的亡魂。
“杀人是犯法。”乔义南明确的告诉我,他似乎认为现在的我或许真的有可能会是一个杀人犯。
“应该庆幸犯法,否则她们未必还活着。”我笑了,对于法律的无可奈何。只是我母亲死时,那个时候警察在哪?法律在哪?有谁考虑过要帮我吗?
我痛苦的时候有谁帮过我?
“命运不公,向来都是如此。”乔义南笑了,好像他也是感同身受的那个人。
的确是命运不公,所以才不能,轻易放过。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对任淑艳方璐瑶这对母女有一点同情。不如我多送你一点礼物吧,我把方璐瑶和任淑艳分到的遗产全部都送你好了。“
我想想就觉得很有趣,她们跪在地上祈求我怜悯的目光一定会很有趣。
“你要她们余下的所有财产?”乔义南听出我话语里的意思。
“她们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失去的了,不是吗?”我本来是想对她们仁慈的,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做不到了,我容不下这群人把我当傻子一样的感觉。
“你那么肯定就是她?”乔义南似乎不是很确信,可以看得出乔义南这个人心底是徘徊在好坏两者之间的人。
“试试不就知道了,又或者不试直接逼问她。再或者用同样的方法,看我敢不敢坐牢了。”我最后一句话是笑自己的,我如果真的有那种本事我还用得着那么费劲,直接药死这群人就好了。
其实真的很不公平,她们害我母亲精神失常都没有坐牢,而我却不能动一点邪念。
果然是不公平,真的很不公平。
“或许你应该好好休息,而不是在这里算计。”乔义南叹气,仿佛他也是个无奈的人。
“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现在已经不是我想停就能够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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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午就去了医院,我已经等不及了,太多的事情已经容不得我再去分离自己的想法。
我需要赶快认证,然后想办法尽快处理了。不能允许这种情况阻挠我的下步计划。
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独特的声音,能够听出我走路中的急促,不过四厘米的低跟都能踩出独特的声音。
在病房门口停了一下,换一个冷静的心情。敲门推门,我已经冷静了不少。
看到里面她睡的正好,任淑艳仿佛做了一个美梦一样,好像在她的梦里说有方业伟的。
我看她睡梦里嘴角是上扬的,但是我的心里却是住着一个恶魔的。我现在想伸手掐死她,或许这样就一了百了了,我恨这些所有在我面前装好人的人,她们明明剥夺了我最好的人生,可是她们却仍旧活的好好的。公平吗?的公平吗?这满口道义的世界真的公平吗?
我的手已经伸了过去,似乎只要我掐住她就一了百了。我只要掐死她就可以了。我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怂恿我这样做,仿佛我只要这样做就可以了。
我最终还是决定放弃,我做不到为这样的人坐牢。
我准备拿出手机叫醒她的时候。
她已经醒来,或者根本就没有困意。她似乎并没有睡着,只是闭上眼睛休息而已。
我心底莫名的好像,或许在我。想掐死她的时候她都是知道的。从她此刻戒备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得出来了。
不过无所谓我不在乎,如果要死的画布,那么就让大家一起去死吧。
“任阿姨,看来您最近身体恢复的不错。”我并没有什么心情去面对她,但是也应该要客观的打个招呼。
任淑艳起身坐起来,看着我的眼神里竟然带着几分嘲讽,比起之前的那种惹人怜悯的目光这个目光才更让人厌恶。
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相信鳄鱼的眼泪,我也是傻做猎人那么久了,居然还如此的仁慈看不出在表象下最深的东西。
“你来找我应该不是问好那么简单吧。”她的语气尖酸刻薄已经没有了之前那张伪善的面目了,或许是因为我方才想掐死她,所以她认为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伪装的了。
这样也好省得我去撕破她的伪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