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着性子去看前台小姐的样子,与我她要怎么办呢。?八?一中?文?网?w?w?w?.?
我拿出手机短信给方璐瑶,让她给我带件衣服,省去我说废话的时间。至于方璐瑶来不来,哪就要看她的表现力了。
“方小姐,对不起,因为今天已经没有房间了,所以……”前台小姐本可以理直气壮的说的,但是于我却不能。
我的面色透露出不满,眉头微微蹙起。
前台小姐面色严肃的查,大约又过了一会,好像接到什么通知一样,又或者想到什么一样。恢复了笑容。
“方小姐,严总在这里有常驻房间,可以破例让您,但是只有三个小时。”前台小姐倒是会讨好我,知道严劭成是方家的上门女婿怎么说也是应该让着方家人。
真是个机灵的女人,只是她这样给我开后门,我还没有提及,她就已经解决了。
但是我很好奇,为了讨好方家人而得罪严劭成,孰轻孰重?再或者她秉公处理我是不会怪她的,所以她这样做真的没有忌惮?
我很疑惑,对于如此奇怪的反应很疑惑。她机灵到我很疑惑,甚至感觉不对。我过于敏感,所以总是在想是否有问题。
“那就谢谢了。”聪明机灵的人谁都喜欢,但是相比较我更喜欢忠诚的,百分之百我可以信任不会背叛我的,但是这世界恐怕我都不能找出这样一个人,因为我天生不喜欢信任别人,不会相信他人。
我拿着房卡转身向电梯走去,我看着手中的房卡,突然记起严劭成在威胁我的时候也是拿着这样一种房卡,我突然在想当初严劭成所给我的是不是就是这里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趣了,不知道他亲爱的未婚妻方璐瑶看到了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景象?是什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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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来我才仔细观察这间套房。我看着这间看起来好像很是复古的房间。这像是八十年代的装修方式,在这个时间看确实有一种异样的风情。我仔细的观察,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更不明白严劭成为什么会要定之间套房那么久。
严劭成有自己的别墅,犯不着在这里住。所以这个套房是不经常被严劭成所光顾,但是为什么他又那么闲呢?他还不是那种有大把大把钱往外送的人,虽然是方正旗下的但是严劭成为了表示公事公办的态度自然是会付钱的。
所以我感觉严劭成一定是有原因的,有原因才会这样经常定一件套房。我走去仔细看着房间里的配置,都很稀疏平常,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我在想是不是我有些过于多疑了,再或者严劭成真的只是简单的定一套房,只不过不喜欢总是换房间?
想到这我走到衣柜旁,拿出一件浴衣,总不能这样不穿衣服吧。这样的话,影响也不是很好吧。
当然衣柜里倒是有严劭成的衣服,只是零零散散的几件衣服并没有太多,这应该是严劭成的备用衣服。当然这浴衣上还有专属于严劭成的味道,严劭成身上的味道我本来并不熟悉,但是无奈与他靠的太近,不自觉的就习惯了他身上的味道。
严劭成身上的味道,不是那种简单的古龙香水的味道,他好像并不是太喜欢用男士香水,他身上过多的是一种干净清爽的味道,但是却是独有的,一闻到就能够轻易的分辨。
当然或许是我自己多想,所以才会在这里拿着严劭成的浴衣在这里乱想,如果是他人看到,还以为是我在睹物思人,闻香识男人。
我转身走向浴室,东西一应俱全,当然严劭成不会喜欢用一次性的东西,所以此刻摆在这里的都是他自己的喜好。
整齐的简直是一种完全性的变态强迫症,摆放的尤为整齐,当然我并不认为这是酒店人员打扫所至,因为我很清楚酒店的正常摆放,习惯性的黄金分割线,而不是这样几乎病态的整齐摆放。
由大到小,颜色由浅到深,看来他的标准很奇怪。
我不去理会他的习惯,将他摆放整齐的东西都完全的弄乱。
在我的心里住着一个恶魔,所以我看什么都变的很恶趣。
被我一番细心打乱之后,我才恶趣的微笑,安心去放水。我喜欢泡澡,所以待的时间一般会很长。我看着我衣服上的些许木屑,想想还是太轻松了,绝对不能这样算了,不整一下她我不舒服。
不知不觉的我感觉自己泡了很久的时间,指尖都白了,看来我这个人早晚有一天要溺死在浴缸里。
我拿起台上的沐浴液就往身上抹,很严肃的样子。
直到抹在身上我才知道严劭成身上的那种清爽的味道从何而来,这种味道我的确很难忘。我看了一眼手中的沐浴露瓶子,是一个法国品牌,我对沐浴露还真的没有那么讲究,只知道像一个暴户一样大批采购高档产品,根本没有什么值得钟爱的。
但是好像严劭成很钟爱这种味道,一直以来严劭成身上都是这种清爽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近距离才能够闻得到,但是现在我全身都是这种味道。
记得曾经听过一句话,夫妻是拥有同样味道的共用体。
我脑海里恶趣的笑。夫妻?简直是一个贬义词,在我方婧娴的人生世界里,父母的婚姻只告诉我一件事情。所谓爱情是利益的把戏,所谓婚姻全是金钱的骗局,所谓感情根本就是一场无谓的赌局。
永远不相信婚姻,永远不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永远永远不要相信感情。
我笑着起身穿上浴衣,想着应该快来了,方璐瑶应该快来送衣服给我了。
我看着镜子上的自己,透露出坏坏的微笑给自己。人还是没心没肺的好,这样活着才不会累。女人不应该去仰仗男人,而是更应该学着仰仗自己。
我想此刻应该去客厅安心的去等她,毕竟我不能一直呆在浴室里。
严劭成的浴衣过于宽大,以至于我将腰带勒的更紧一些,然后去打开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