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可申科一边吃着老底儿,一边眼红地看着原本属于他的奶酪被卓君元大块肉剁。八一中文网?w?w?w?.已经有几个钻井开始出油了,没了后顾之忧,卢可申科觉着不能让卓君元舒舒服服的卖花卖草,就算整不死他,恶心他一下也算不错。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这句话对谁都管用,卓君元也没有逃过被曝光的杯具。卢可申科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夺去了本届政府的控制权,当然不会放在那里摆排场,雪域信任相在出席一次名为“全球反毒品”的领导人峰会上公开了一份雪域情报部门获取的照片资料,指出克什米尔地区并没有停止暗中交易,而且他还罗列了很多数据,证明世界上大部分的白粉和大麻依旧出自这个地区。
就算欧美那帮利欲熏心的家伙不地道,但卢可申科不能一下子把所有的大家族都得罪,所以雪域相只是隐隐指出幕后黑手就是自然天羽集团的董事长卓君元,双方随即爆了大规模的口水战。
卓君元控制的时代周刊正版都是克什米尔地区的历史遗留问题,直言过去伊万石油集团就是那些部落的毒品代理商,强调克什米尔地区还未恢复稳定,个别走私现象不可能马上杜绝,并指出雪域相受到了某些人的挑唆,恶意陷害自然天羽集团,还和前一阶段雪域对自然天羽集团的诬陷挂上了勾,一篇评论员的文章说到:这是对自然天羽打击力度的延续,是地方保护主义的典型例子。
克什米尔的硝烟还未散去,看不见血腥的战争再次悄悄燃起……
不管时代周刊怎么说,可没有具体证据,可信度并不高,所以卓君元马上让金氏兄弟进行反击,搜集卢可申科以前和部落联盟的交易信息,可事情并不像卓君元想象的那么简单,部落酋长们很少用电脑,他们也没有记账的习惯,这个开始让卓君元很满意的现象,现在恰恰是他最苦恼的。
金氏兄弟对伊万家族网络系统的入侵遭到了顽强的抵抗,这时候卓君元才想起来,伊万家族还有个金家的死敌科托维奇呢,他可是和金氏兄弟的父亲金睿渊同一时代的计算机高手。但金氏兄弟得出的结论却更加糟糕,那个防御阵地的幕后高手很特别,好像做游戏一样,手段古怪刁钻,而且学习能力非常强,一种入侵方式用第二次都不好使,这并不是科托维奇的风格,难道伊万家族还有另一名黑客高手?
此时正在雪域伊万家族庄园内喝着咖啡的科托维奇正不屑地看着屏幕上瀑布般落下的数据流:“哼,可笑,这些家伙竟然试图冲破我那可爱的女儿布下的防线,真是不自量力。”
卓君元让金氏兄弟继续想办法,他必须筹备另一件大事了,人生有两件大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金榜对卓君元来说完全是一张废纸,洞房花烛夜虽然早就过了,可卓君元还欠着女人们一次婚礼。
乌江北岸,一个新修建的渡口被戒严了,方圆十里之内被军队团团围住,连上下游的渡船都暂停了运营。江上的薄雾让月色朦胧起来,渡口上的小亭仿佛置身于仙气飘渺的幻境之中,亭子里有一对穿着怪异服饰的男女,如果被现代的历史学家看到,肯定会以为出现了错觉,那服饰很像两千两百年前楚国的大婚礼袍。
卓君元坐在亭内的大床上,挽起了美人身后及腰的长,把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坠儿挂在了虞黛雯修长的脖子上:“虞姬,上一世我欠你一个婚礼,让你跟着我征战沙场,奔波劳顿,最终客死他乡。我这辈子降生之时就曾誓,不管如何,都要与你结终老,能有你追随,是谁也割不断的姻缘,这块玉是师傅送我的,我一直把它当成宝贝,你是我的宝贝,所以它以后只属于你,你以后只属于我。”
卓君元一挥手,掌风呼啸,两只红烛顿时熄灭,亭子四周的垂帘齐齐落下,把小亭遮了个严实。“霸王~”虞黛雯抽泣着轻呼了一声,紧紧的环住了卓君元的脖子,凤目紧闭,臻高抬,一点朱唇任君尝,眼角流下了两行幸福的眼泪。
**过后,两人换上常服,虞黛雯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给她梳头的卓君元,摸着小腹轻声问道:“君元,你……你今天怎么。”
卓君元放下梳子,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把虞黛雯拉起来,眼中的柔情差点将幸福的女人融化:“我们应该有个孩子了。”
远处的虞格安放下望远镜,亭子被挡住了,里面的节目少儿不宜,做为女儿的父母当然也不宜,他皱着眉头看了看身边一脸欣慰的妻子,低声问道:“你说咱囡囡和卓君元演的是哪一出?想唠点悄悄话也就罢了,还非跑到这个破地方来修个什么渡口凉亭,难道是新时尚?卓君元整天都琢磨什么呢?”
他当然不知道霸王别姬那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传奇故事,从早上一直墨迹到现在。
“就算不是时尚,以后也得变成时尚了,我觉着啊,咱这一对孩子在创造传奇。”妻子的话含义太深,虞格安晃了晃脑袋,也懒得琢磨什么了。宾客不少,李星岩和善芳负责张罗,大一票元帅将军就在渡口三里之外的地方摆开了宴席。大家伙都吃的差不多了,荣光焕的卓君元才虞黛雯姗姗来迟。
虞黛雯的姹女神功早已大成,如今功参化境,虽然离那金丹大道还遥遥无期,但放眼宇内,能和她比肩的女子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就算她刚刚被卓君元折腾了够呛,此刻眸含秋水,腮若桃红,可给人的感觉却只是很亲切罢了,就像邻家小妹一样,让人很难兴起一丝歧念。
分别给对方的长辈敬了茶,喊了父亲母亲,卓君元解放了李星岩和善芳,带着虞黛雯开始亲自招待客人。
虞家的关系几乎都在军方,在这个宴席上随便扔个砖头都能砸到个把司令军长的,当卓君元路过一个酒桌时,那桌上立刻站起来一名中将,他举起满满一碗白酒,高声道:“来,卓先生,您在西北的战绩有目共睹,为我大秦开疆扩土功不可没,咱代表岭南军区的爷们敬你一杯。”
远处的铁木托和李星岩对视一眼,同时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了那名中将,岭南军区一直是老祖家的地盘,现在军区司令是祖一轩,谁都知道卓君元的接下来要娶的老婆就是从他们司令大人手中抢去的,这帮兵痞不能拿卓君元怎么样,就想在酒桌上找回场子。
卓君元微微一笑,从地上拎起一个坛子,拍开封口,往那中将面前一递:“战场属于男人,酒场也同样属于男人,是男人就该大坛大坛喝酒,大口大口吃肉,你这个碗小了点,没关系,酒量不是谁都有的,我习惯用这个,你随意。”
卓君元都这么说了,要是不用坛子岂不是当不成男人了?军人在酒桌上可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也不屑于占什么口头便宜,那中将把碗一扔,同样拍开一坛子酒:“卓先生够爽快,咱陪你。”说罢举头牛饮起来。
“咣当”中将把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按,那动静一听,酒坛子里肯定空了。他一边不停的打着饱嗝,一边晃晃荡荡的不让自己倒下,指了指卓君元手中的坛子:“该……嗝……该你了。”
卓君元把酒坛子往天上一扔,脖子一仰,待那酒坛子落到他头顶的时候,卓君元猛伸直胳膊,一手抓住了坛口,让那酒坛远离他的脑袋,涓涓细流划出一道晶莹的酒线直入卓君元口中,“咕咚咕咚”直到最后一滴酒倒进了肚里,卓君元才轻轻的放下了坛子,朗声道:“今天高兴,还有哪个兄弟想把我撂倒,尽管放马过来。”
全场鸦雀无声,潇洒的姿势,嚣张的言语,马上激起了军人们的血性。
“我来。”
“我先来,你等等。”
卓君元一摆手:“别急,我今儿个哪儿都不去,就是要把大家陪高兴了。”他又拎起一个坛子:“来,这位兄弟,我先干为敬。”第二坛酒下肚,卓君元脸不变色心不跳,依旧轻轻的把坛子放在了桌上,姿势潇洒依旧,嘴角滴酒不漏。
敌人很好很强大,我方必须很黄很暴力才行,车轮战也是战术的一种,将军们几个眼神就明白了战友的意思,也不着急了,一个一个的敬起酒来。
酒是粮**,卓君元雄厚的内力把酒液带来的能量消耗干净,接连放翻了五个人之后,他终于忍不住要去厕所了,就算消耗了能量,他也消耗不了水呀。有两个少将赶紧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俩也去,一起。”
等他们三个回来了,那两个少将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其中一人用口语悄悄对同僚们说道:“没吐。”
没吐,没吐,还是没吐。
卓君元被人陪着上了好几次厕所,还是迈着像尺子量过一样的稳健步伐继续回来喝。
“卓……卓先生好酒量,我……我佩服。”
“扑通”桌子底下又多了一个打呼噜的。这次婚宴打响了卓君元酒神的名头,以后军中再有拼酒的场面,经常会出现类似这样的话。“你牛逼,你牛逼找卓神仙拼去,欺负我算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