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加强也从一级升到了三级,如今再使用低级意念,应该更得心应手了!
白晓棠对空间给她的奖励还比较满意,而且上次任务发布的时候系统竟然还小小的吐槽了她一下,看来她是要多出去转转,说不准能够多触发些隐藏任务,这样一来,自己身上的底牌也会越来越多,做起事来就不会束手束脚的了。
日头渐升,青藤小灶的早饭时间也过了。
林氏正要关门休息,就见黄郎又去而复返。
刘若雨将黄郎又迎了进来,打趣道:“黄少爷,现在离午饭时间还早呢。”
黄郎喜滋滋举起手中的请柬,“看,我给白姐姐带好东西来了,白姐姐去哪了?”
白晓棠听见动静,已经走了出来,接过黄郎递过来的请柬,“这是什么?”
请柬通体黑色,上面的大字却犹如金子做的,闪闪发光,伸手摸了摸,白晓棠心中一惊,“这不会是金子写的吧?”
“对呀。”黄郎得意的点点头,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跟父亲讨来的活呢,“快看看!”
白晓棠打开一看,里面的字好像她都认识,可合在一起就有点不明白了,“消暑宴和奉安商会是什么?为什么邀请我去参加?还得带一件新品?”
“这奉安商会是我爹和几个奉安有名的富户组织的,每年都会在最热的时候将所有的会员举到一起,即是享受美食、温泉,也是共同商议要事。”黄郎连忙解释,一脸羡慕,“往日我缠着他带我去,他就没同意过,可是他这回竟然邀请白姐姐去啦,我太高兴了!”
一个青藤小灶应该还不至于让黄老爷邀请自己参加这么重要的宴会,那就应该是为了感谢自己打开了黄郎和罗掌柜的心结,不仅让母子两和好如初,还让黄郎逐渐正常起来。
既然人家已经抛出了橄榄枝,那她自然要好好接住才行。
她的根基在大河村,在奉安,若是想进一步发展,必须稳扎稳打,她的野心,可不只是赚几百两、几千两就够了。
“那朗弟弟知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带一件新品去?”白晓棠柔声问道,她得早做准备,不能张扬但也不能丢脸不是?
“呃,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黄郎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从来没参加过啊!
这时跟在他身后的管家才上前一步,“白姑娘,黄老爷让小的跟您说一声,这商品不需要太贵重,但要最能体现出价值来,商会评估之后,会根据商品的价值进行一定的支持。”
这样的话,她的青藤食记,岂不是可以迅速扩大规模?
八月二十日消暑宴举行,到时候她第一批豆瓣酱正好可以赶制出来!
白晓棠道了谢,心中已有了决断,但最要紧的,还是先回屋补觉。
于是,一闷头,睡到了下午,这才觉得浑身舒坦起来。
“晓棠,你醒了?刚刚钱公子托人送了个小包袱来。”林氏将包袱递给女儿,看着她眼下有些乌青,责备道:“你说说你个姑娘家,大晚上的往外跑什么?”
白晓棠伸手抱住林氏的胳膊,姿势亲昵,“娘~女儿这不是有事吗?”
她现在对叫林氏娘亲这件事,已经驾轻就熟了,林氏对她的疼爱是真真切切的,她也不愿让林氏过于担心,就转移话题。“快看看钱公子肯定是又送钱来了。”
林氏是知道这个女儿是有大本事又贴心的,也不再多说,顺着闺女的话看了过去。
足足两千三百两的银票!比上个月还要多出七百两!
再加上红尘客栈送来的一千五百两,这个月光是这两笔收入就有三千多两!
而青藤食记现在还没完全投入使用,最赚钱的豆瓣酱都还没有做好,等到那时候,一个月五千两都是少的!
白晓棠从四月份来到这,第一个月在村学每日辛辛苦苦才赚了那么二百文,到现在一个月就能赚上千两!
灵宝空间也不断升级,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林氏张了张嘴,看着眼前的女儿一脸高兴,最终还是将心里的疑问压了下去。
“娘,我去一趟惊鸿楼!”白晓棠并非没有看见林氏眼中的疑惑,但有些事她不敢问,更害怕听到林氏问。
原主不过是个小农女,就算是真的捡到了古籍,可她告诉钱无尽的扑克和麻将,都是林氏所不能理解的。
更何况这赚钱的各种法子,行事作风,都与原主区别甚大,外人或许不起疑,可林氏...定是能猜到些什么的。
若自己真的告诉林氏,你的女儿其实早就死了......她能承受的住吗?
白晓棠低着头,快速往外走去,虽然早就买了马车,但是青藤小灶离乔舒灵的铺子并不远,这一路坐马车也开不快,倒不如快些走,还能早点到。
她想问问看,乔舒灵有没有听过这个消暑宴,知道的信息越多,也就越有底气。
“你们几个赶紧走,别在这挡路!”拐角处两个衙役正在驱赶乞丐,语气很不耐烦。
近期好像因为知县老爷任期将满,许是会有巡使大人偷偷来考核,对各街道、尤其是会影响到他‘业绩’的,管理非常严格。
往日里窝在一起的乞丐,甚至都被赶出奉安,省得影响整个县城的面貌。
白晓棠没心思管这些事,甚至对这些乞丐还有些轻视,有手有脚的,干点什么不行?
非要四肢趴地,卑微地向人乞讨吗?
啧啧,就连她的青藤会都不会收这样没骨气的人!
正要几步走过去,忽然其中一个乞丐就扑了过来,拽着白晓棠的衣角,哑声说道:“姑娘,我本是南方来收粮食的,可没想到被偷了银子,能不能向您借个一两文钱,救救急?”
一两文钱?也就够吃一顿饭的吧?
“你确定就要这些?”白晓棠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抽出裙摆,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这男人确实与其他乞丐不太一样,虽是扑到白晓棠身前,却是单膝跪地,另一条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微微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