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清清在乐善园里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许令泽的踪迹。
最后,她无助的坐在了杂物间前的台阶上,暗自伤神。
“安妮,你怎么在这里?安良呢?”
尤老师走了过来,轻轻抚摸了一下“安妮”的头。她最喜欢听话乖巧的孩子,尤其是“安妮”这种,不仅听话,模样也可爱漂亮的。
熊清清抬起了头,眼眶里存了一汪泪水。
尤老师微微皱了皱眉,心疼的问道:“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还是和哥哥吵架了?”
熊清清看着尤老师,心想或许她会知道些什么,于是哭着上前抱住了她。
“尤老师……我哥哥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尤老师心头一紧,安良那孩子也挺乖巧的,长得也帅气,难道是……
“尤老师,我哥哥昨天晚上说去上厕所,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找了他一天,整个园里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呜呜……老师,我哥哥会去哪儿呢?没有哥哥,安妮怎么办呀……”
熊清清嚎啕大哭,抱着尤老师不肯撒手。
“你找了这么久也没发现他的踪迹吗?”尤老师问。
熊清清松了手,擦了一把眼泪,“没有,我还问了好多人,谁都没有看见他。”
尤老师将她抱了起来,问道:“那你和老师说说,安良消失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熊清清点了点头,“有,我们半夜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等等,你们半夜的时候没睡觉吗?”尤老师问。
“我们睡觉了,但是哥哥想上厕所,他起来的时候,我跟着醒了。”熊清清回答。
“那你们听到的,到底是什么声音?”尤老师追问。
“有两个人大喊大叫,声音特别大,我们有些害怕,哥哥就抱着我,说等等再去卫生间。然后我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哥哥后来去没去卫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熊清清说。
尤老师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大喊大叫……还两个人……”
看到她的反应,熊清清的心凉了一半,搂着她的脖子说道:“尤老师,你晚上能不能来看安妮,安妮最喜欢尤老师了,尤老师别离开安妮好不好?”
尤老师有些为难,“安妮,你晚上的时候,只要乖乖听其他老师的话就好了。”
“不,我就要尤老师,尤老师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老师!”熊清清拍起了马屁,试图和尤老师套近乎。
“安妮乖……安妮,你在跟老师说说,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样的?”尤老师又问.
“嗯……”熊清清不知道该怎么用小孩子的形容去解释这个问题,想了想说道:“就像电视里,挨打的人一样。”
尤老师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叹了一口气说道:“安妮,老师先送你回寝室吧。”
“老师,您能帮我找到我哥哥吗?”熊清清问。
“我会尽力的。”
-
熊清清被尤老师抱回了寝室,莎莎走了过来,问道:“尤老师,安妮怎么了?”
“安妮的哥哥走丢了,她找了半天,莎莎,你照顾她一下吧,我去找找看。”尤老师说道。
“安良走丢了!?”莎莎震惊。
“嗯,你先看着安妮,别让她到处乱跑。”尤老师说。
“诶!好!”
莎莎将熊清清从尤老师的怀里抱了过来,尤老师摸了摸熊清清的头,说:“安妮要听姐姐和老师的话,知道吗?”八壹中文網
“嗯。”熊清清乖巧的点了点头。“行了,那我先走了。”
尤老师离开后,莎莎将熊清清抱到了她和许令泽的床铺,问道:“安妮,安良到底怎么了?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昨天夜里,哥哥说要上厕所,就再也没回来。”熊清清说。
“你在园里都找过了?”莎莎问。
“嗯,我都找过了。”熊清清答。
莎莎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莎莎姐姐……我哥哥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熊清清低下了头,哭成了小泪人。
莎莎有些心疼,安慰道:“不会的,安良怎么会忍心抛弃你这么可爱的妹妹呢?别想那么多了。也许……他只是偷着跑出去了,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嗯……”
“安妮,你在外面折腾了这么久了,昨晚上应该也没睡好,先睡一会儿吧。”莎莎说道。
“好。”
熊清清在床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莎莎替她盖好了被子,轻轻拍打着她的胳膊,等她入睡,转身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辰辰来到了熊清清身边。
熊清清睁开了眼,看着他问道:“辰辰哥哥,你发烧好点了吗?”
“好多了,安良哥哥到底去哪了?你没有找到他吗?”辰辰问。
熊清清摇了摇头,辰辰也学着莎莎的样子,在她胳膊上轻轻拍了几下,“安妮别怕,安妮先睡一觉,睡醒了,安良哥哥就回来了。”
“辰辰哥哥,我们今晚还会不会被监视?昨晚……我们床底下冒出了很多蛇,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我很怕,莎莎姐姐很快就不认识我们了。”熊清清说。
“你再看到什么,就装作没看到,不用理会他们。”辰辰说。
“可是我真的很怕蛇,它们都进我被窝里了……”熊清清说。
“没事的,没事的,你记住,一定要装没看到,这也是那个大哥哥告诉我的。”辰辰说。
“嗯……”
熊清清深吸了一口气,前天晚上是老鼠,昨天晚上是蛇,一天比一天更严重,今晚不知道又有什么东西。
-
入了夜,许令泽和梁钊瑞在牢中醒了过来。
梁钊瑞打了个哈欠,抻了个懒腰,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嗯。”
许令泽坐起了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真的痊愈了,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许令泽说。
“当然,不仅不会留下痕迹,几乎也感受不到什么痛楚。穿西装的那个变态,应该不会喜欢我们这样。”梁钊瑞说。
“那我们就撕心裂肺的喊上一场,也就是了,如果犯人不痛苦,他也没有乐趣。”许令泽说。
梁钊瑞皱起了眉,分析说:“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要离开这里,应该需要特定的条件。否则这么长时间以来,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穿越过来了?又为什么没有这边的人,穿越到那边去?”梁钊瑞分析。
“试试看吧,反正死不掉。就算不能出去,我们也要融入这个世界,才能寻找机会。”许令泽说。
“嗯,你说的对。”梁钊瑞揉了揉脸,抬头看了看地牢周围,又说:“我先来吧,我已经在这里关了太久了,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