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吃本将一刀!”
“哼!不知死活!你也吃关某一刀!”
周仓和关羽齐齐出刀,互相对砍,同样是大刀,周仓只感浑身不适,关羽的青龙偃月刀犹如神兵,周仓的大刀就跟烧火棍似的,偏偏关羽的气力还压过周仓一头。
仅仅一刀,周仓心里直打鼓,被震得难受,想哭,不禁暗中叫苦:
“加钱,也不行!关羽这红脸将像天神下凡,再对砍下去,俺周仓的大刀内卷定了,刀卷不要紧,俺也得跟着跪了。”
刘云看关羽和张飞动了手,还占了上风,更是喜上眉梢,小沛糜贞这一波,刘云稳操胜券了。
天子之圣,恩威并施,先送给糜贞一个下马威,接下来该安抚,施恩了。
刘云壕气一绽,扫了扫糜贞全身,似乎在估值,随后开始败家似的挥霍,唤许褚继续砸钱,喊道:
“仲康,将朕全部家底梭哈上去,把钱财倒在城墙下,朕要为糜美人建一条金银云梯,效仿牛郎织女,以供朕和糜美人相会之用。”
刘云话音一落,许褚闷闷地将脑子的智商扔掉,扛起一箱箱黄金白银,二话不说,就往小沛城墙边倾倒。
许褚在倒金银,如壮汉在园地为大白菜施肥倒粪,动作行云流水般的熟练,金银等黄白之物在烈日下,散发着微光,令人心神向往。
连关羽、张飞、周泰和周仓四人都停了手,看向刘云,不知刘云葫芦里卖什么药,纷纷在一旁吃瓜看戏。
刘云一步一步地踩在钱堆上,往城墙里的糜贞走去,生怕钱堆不结实,刘云还拿了许褚的大刀砸了几下,确保是真金白银,才抬起头,捋了捋发丝,极显风骚地笑道:
“贞儿,怎么样?你我男财女貌,最适合不过了,朕脚下的钱财,只是朕送给你的见面礼,你若点头,以后你就是高贵的皇妃了,朕许你的聘礼,远超十倍于此。”
“呵,朕的女人,不愁吃喝,钱财任用,等你过腻了奢侈的生活,就知有钱人的枯燥,视金钱如粪土般朴实无华的日常,多烦恼!嗯?你在皱眉?你还不愿意?”
“仲康,传话下去,小沛百姓接下来十年的花销费用,没错!十年全场费用,朕刘公子一人埋单,朕全场包了。”
沸腾!炸裂!
周仓傻眼了,糜贞很有钱,周仓今儿是大刀扎屁股,大开眼了,原来真正的金主是刘云,糜贞给的那三瓜两枣买命钱,顿时不香了。
周仓用刀柄往大腿狠狠地猛敲下去,疼痛传来,才阻止了周仓不由自主地想跑出去抱金主爸爸刘云的粗腿。
莫说周仓,小沛城内的守兵很多都偷偷扔掉兵器,甘愿为刘云当自来水,劝说友军投降,投奔刘云,便是投奔一场富贵。
城内的守兵大多是糜贞花钱养的门客,类似私兵,还谈不上是死士,刹那间就有一半的军兵临阵反戈,糜贞很无奈,也顾不上守兵了。
糜贞是毒蝎,但毒蝎不似毒蛇,蝎子是穴居动物,糜贞也想有个家,糜贞此时就跟大学宿舍里的女生一样,被人堵在门口表白,而且表白的人还有暴力倾向,容不得糜贞拒绝。
“陛下,小女子一介民女,当你的妃子,不是不行,不过,小女子有一个请求,陛下若准了,小女子就是陛下的人,陛下不允,那小女子纵是玉石俱焚,亦不会委身于陛下。”
糜贞快成了恋爱脑,在坠入爱河之前,向刘云提了条件,好考验刘云的真心,男人有钱还不够,还得看其是否愿意为你办事,将你放在心上。
“说吧!糜爱妃,哪怕你要天上的日月星辰,朕也跟子义学箭术,天天为你射日,只要你喜欢,又服侍好朕,别说一个请求,你怎么吹枕边风,朕都不会心凉。”
刘云最怕糜贞无欲无求,过于冷淡的女子,要不得,况且刘云身经百战,糜贞只是商贾之家的小女子,凭糜贞的眼界和胆识,谅她也提不出天大的事。
“陛下,想必听说过徐州甘家?甘家之女甘倩与本小姐有过节,从小到大,都嫉妒本小姐,喜欢和本小姐争先斗艳,甘倩心肠狭窄,恶毒如蛇,抢了我糜家不少生意。”
“本小姐看甘倩不顺眼多时,陛下要是能为妾身除了甘家,生擒甘倩,交给妾身发落,等于替妾身拔掉了眼中钉,肉中刺,妾身感恩陛下垂怜,岂有不用心服侍之理?”
糜贞说完,娇羞地朝刘云眨了眨眼,秋波暗送,透过糜贞脸上白色的素纱巾,亦能看清糜贞的俏脸红成一片。
刘云等人闻言,不由嘶了一口气,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说不好哪天就被美女突然出现的靠山大佬给收拾了。
“好!朕依了你,你也该从了朕吧?快打开城门,朕要在小沛下榻一晚,明日再点大军,前往剿灭甘家水贼。今晚,糜爱妃,你得安排好,朕要吃饱睡好,还有,朕醒来,床边若看不到你,朕有起床气,会发脾气的。”
刘云心神一松,糜贞这算是白送给刘云的甜头,糜贞纵然不提甘家,刘云也不会放过甘倩,蛇蝎美人是一对,是两人,一个都不能少。
小沛的城门,在晚霞红光下,缓缓地打开了。待刘云入城后,往日灯火通明的县令府今晚特别宁静,唯有典韦和许褚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县府门口值守。
到了深夜,县令府的灯熄了,四周的金蝉和青蛙轮流地鸣叫,惹得附近的人不好安睡,燥动难忍。
【恭喜你!成功说(多音字,第二个)服了五毒之一的毒蝎糜贞,取得毒蝎一血,获得拼团助力+1,当前五毒俱全拼团任务进度:4/5,仅剩毒蛇甘倩一人,请加快进度,三日之内,未俘获毒蛇甘倩,则引发毒蝎糜贞的猜疑,糜贞将黑化。】
第二日,刘云睁开眼睛,果然看见怀里的糜贞,不禁心情大好,伸手挑了挑糜贞的芳鼻,痒得糜贞也醒了。
“陛下,你醒啦?妾身昨晚没得睡,今天恐怕下不了床,无法侍候陛下,请陛下恕罪。陛下,恰巧妾身身子不便,不如陛下先出兵征讨甘家,水贼大多盘踞在徐州东边水域,陛下若遇到锦帆贼,便是甘倩所在的甘家水贼。”
“锦帆贼人人华衣,腰挂铃铛,很好认的。还有,陛下,甘倩本是良人,奈何从贼,她的心思千回百转,陛下切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糜贞不得不防,糜贞大多养在深闺之中,是小家碧玉型的,而甘倩常居水上,见识过大波大浪,身子早就长开了,论年纪大小,甘倩还真比糜贞大,怪不得糜贞多想。
“爱妃,多虑了,朕乃何人?向来只有朕哄骗女子,还没女子敢骗过朕。你放心,且在小沛等着,朕绝不会为女色所动,除非她上来自己动。”
“对了,爱妃,昨晚给你的钱财,朕得带走,当朕借你的,朕拿去当诱饵,好作引蛇出洞之用,骗甘倩献身,不,是现身。”
刘云才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提起裤子不认人,说给糜贞的钱,自不会讨回,刘云管糜贞要钱,这叫借,谁让刘云起床更衣后,裤带紧,手头也紧,事急从权嘛。
“陛下,钱财只是身外物,妾身视金银如粪土,妾身与妾身的钱,请陛下任取之。”
只隔了一晚,糜贞就变了,以前视钱如命的少女,成了富婆标杆的少妇,让刘云想起坊间百姓有笑话在传。
说男女成亲之夜,尚未洞房,女子听到老鼠啃米,踢了踢男人,说老鼠偷吃你家米了,洞房后,第二天,女子又听见老鼠偷吃,顿时大怒,又踢男人,说老鼠来偷吃我家的米了。
现在的糜贞,虽贵为皇妃,就跟坊间百姓女子无异,开始以天子家眷自居,替刘云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