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宁佳宇好奇的走来,拿了一片放进嘴里。
这种脆脆的口感,吃一片根本不够吃,看到盘子里还有,宁佳宇将薯片递给了秦淮茹。
“妈,你尝尝。”
秦淮茹也尝了一下,因为没有什么味道,所以她便觉得有些奇怪。
“这土豆片是不是没放盐?”
她拿了一罐盐,将盐撒在土豆片上,又尝了两片。
这次味道有些不同,比没有放盐的好吃些。
宁佳宇也尝了尝,结果一盘薯片就这样被母子俩吃完了。
宁浩点了点头,看向身旁的傻柱。
“做这个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掌握油温。”
随后宁浩再炸了一盘薯片,傻柱在一旁观看,然后将盐和花椒,小茴香都放在捣蒜碗里捣碎。
等到捣成粉末状,宁浩将这些粉撒入薯片中。
将薯片和粉末摇晃均匀,宁浩看向傻柱道:“尝尝看。”
傻柱觉得有些奇怪,明明这些东西都是炒菜用的,可是现在却放进薯片里。
尝过后傻柱激动的指着薯片,嘴巴里慢慢嚼着,“师傅,那个调出来的粉末叫什么!”
“亏你还是个厨师呢,这个调料不是很常见吗?就是椒盐呀。”
宁浩没好气的看向傻柱。
“你看我这一激动,把椒盐都给忘了。”
“呵呵呵。”
杀猪挠了挠头,憨厚的笑了。
宁浩教傻柱做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简单的美食。
可是对于傻柱来说却是很新奇的东西。
虽然一个蛋炒饭很是普通,可是宁浩教给傻柱做的味道却完全不同。
薯片作为一个现代的食物,之所以能成为大众喜爱,那是因为它可以当做消遣时间的零食。
宁浩之所以教他做薯片,完全是因为,他想教简单的。
那些什么满汉全席之类的宁浩也会,可这种菜太复杂了,明浩还是喜欢教给傻猪一些简单的菜。
虽然薯片算不上菜,可是它也是一种美食。
年已经过完,众人也都已经回到了轧钢厂,厂里的活儿基本不怎么忙。
毕竟这刚过完年,要求没有那么多,很多人做完自己的就都回家了。
还有半个月,宁浩的火炉就会造出,到时候就可以把粮仓里的地瓜全部卖掉。
傻柱在食堂的地位越来越高,一些从外地来的大领导也都纷纷前来尝傻柱做的菜。
不过厂里开工了,学生们也开始上学,那些没写完作业的到学校就该挨批评,写完作业的一身轻松,脸上露出欢乐的笑容。
宁浩去后山,转了一圈,种了些土豆和苹果便下山了。
傻柱要和赵清香结婚,许大茂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把这个婚结了。
要想让他们俩不结婚,那就得从铁锤下手。
许大茂找到了二大爷的儿子刘光福,从兜里掏出几块钱。
“你们给我搅黄傻柱和赵庆香的婚事就行,这是给你们的钱。”
“谢谢许哥,许哥真大方!”
“谁是你哥呀?”
“徐主任真大方,徐主任真大方。”
许大茂离开,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回到自己屋子。
此时的铁锤,刚刚放学回来,他背着绿色的小单肩包,兴高采烈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当他看到路上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后,本想绕道走。
可发现后面居然也有人,那是三大爷的儿子,而且身后还有几个大孩子,面露凶狠的向铁锤走来。
“你妈就是个克夫的命,和傻柱结婚,等着他被克死吧!”
“也不知道你娘到底怎么蛊惑了那傻柱,是不是搞破鞋搞的呀!”
一群孩子在铁锤身上拉拉扯扯,将他的书包打掉在地上,甚至撕拽着他身上的衣服。
铁锤别的没什么,就力气非常大,他直接推着刘光福的肚子将他推翻在地。
然后握起两个拳头朝着身边打来,仿佛一人可以将这群孩子给打倒一般。
铁锤也只是个孩子啊,可他面对这些调皮的大孩子,居然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
“以后再骂俺娘,看看我的拳头同意不同意!”
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大孩子们落荒而逃,他们捂着脸向家的地方跑去。
铁锤虽然心里有些难受,但却没有表露在外。
将地上的书包捡起,然后把散落的书慢慢放入包内。
抬头却看到了宁浩在自己身前,不由得惊了一下。
“那群小兔崽子应该是许大茂找来的,你不用在意他们的看看法。”
宁浩摸着铁锤的头带回了院子。
过了十几天,明天就到了一个月的期限了,宁浩在三轮车上准备了火炉需要的煤球。
而傻柱也和赵青香结了婚,只不过这个婚结的很草率,只是领了个证,然后花生瓜子还有喜糖给院里人发了些外,就没其他的了。
到了该领火炉的日子,宁浩一大早起来锻炼身体,而秦淮茹在屋里做着饭。
“娘,为啥爹老是在外面跑步啊?”
宁佳宇挠了挠头,有些疑惑。
“你爹基本上每天都会跑跑步,然后做一些奇怪的动作。”
“习惯就好。”
将菜做好后,秦淮茹端上饭桌。
娘俩吃过饭走后,宁浩也汗流浃背的回了屋子。
吃过饭,宁浩便骑着三轮去了做火炉的地方。
来到门口就看到院里一个很熟悉的东西,那正是宁浩需要做的烤地瓜的火炉。
老人在院子里坐着,抽着烟,眼睛正向门外看去。
看到宁浩来了,老人也是起身走了出来。
“你的火炉做好了,就在院子里。”
老人指了指院中的火炉,笑道。
宁浩先进院子查看了一番,发现没有问题后,才将剩余的三百块钱递给了老人。
听到声音,老人的儿子从屋子里走出。
“这个火炉可真的难做,我和我爹整整做了二十几天,才把这个火炉完整的做了出来。”
男人笑呵呵的将宁浩送走,然后回到家看着父亲手里的三百块钱。
“爹,这个人是谁啊?”
“咋随便就掏出来五百块钱!”
老人抽了口烟,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他微微的吐口气开口道:“应该是那个地方的领导吧,或者是个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