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可是和何花儿做了那档子事。
脏病最容易传染,何花儿若是有,岂不是证明他也有了?八壹中文網
到时候,要的可是命啊!
想到这,苏长寿毛骨悚然,以为何花儿真的有病,是故意回来害他的:“你这死女人咋这么狠心?”
何花儿哀怨道:“长寿,你想哪里去了,我要那东西只是有个朋友有用,不是为我自己要的,我若是有脏病怎么可能还跟你做那种事?”
闻言,苏长寿才松了口气道:“阿婉,你三婶说的你都听见了,咱们别吵了,毕竟是一家人,到时候传出去我们脸上都无光。”
现在想起来是一家人了?
要坑害她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更何况,一家人这个字眼,她真的是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苏长寿,你口口声声三叔三婶,可你们做的事哪里担得起这两个称呼,再不滚,我可就要让无风他们过来请你们滚了。”
无风那些小屁孩虽小,可手段却一个比一个狠辣。
想到他们,苏长寿打了个哆嗦,拉着何花儿道:“咱们走吧,别闹了。”
何花儿还想说话,却被苏长寿死死地捂住嘴,半拖半拉着往人群外走去。
“等等——”
苏婉冷不丁地出声,苏长寿心里“咯噔”两声,转过头僵硬地笑道:“阿婉,你还有啥事?”
“我让她滚出村子,你听不明白?”苏婉盯着说不出话来的何花儿。
苏长寿讪笑道:“她是你三婶,我跟她还没和离的,算是村子里的人,没破坏你定的规矩,让她滚出村子不太合适吧?”
当初,苏家只是将何花儿赶回娘家了,并没有和离或者休妻。
名义上何花儿的确还是溪水村的人。
苏婉意识到这点,脸色更是阴沉:“这么说,她是你放进来的?”
“她是我们放进来的!”向老太的声音透过人群传来。
紧接着,她迈着圆润的身子挡在苏长寿和何花儿跟前,质问道:“婉丫头,她还是我们老苏家的人,放进来有啥不合适的?”
在她身后,苏老爷子正亦步亦趋地跟着,手里还拿着旱烟杆子抽着。
难怪何花儿能进村,原来是因为这两人在给她撑腰开后门。
只不过,向老太和苏老爷子不是厌恶何花儿么,这是为啥?
苏婉想不通,干脆不搭理两人,她看向萱草道:“将长黎带回去,让花语给她处理下伤口,记住,别碰生水。”
萱草点头应了,轻手轻脚地扶起不吭声的长黎:“我们走。”
长黎仿佛失了神,任由萱草摆弄。
片刻,苏婉冷冷地盯着向老太道:“奶,既然你承认她的身份,那我无话可说,将人带走,若村子里出了事,就由你们负责。”
向老太固执道:“负责就负责,你赶紧将她胳膊接上去,她还得给我们家干活呢。”
“不会。”
“你这丫头还真是上天了,我可是你奶,咋说话呢!”向老太气得瞪大眼睛。
苏老爷子在这时咳嗽出声,拉过向老太道:“行了,说那么多干啥,婉丫头都不赶人了,咱们别得寸进尺。”
向老太不情不愿地哼了声,扶着满脸恶毒的何花儿离开。
在人走后,苏老爷子唱白脸:“婉丫头,你别怪爷和奶跟你作对,只是她知道你四叔的下落,你不帮我们找你四叔,总不能不让我们想办法。”
到现在苏长安都还没回来,他们老两口都要失去希望了。
就在这时,何花儿突然蹦出来说知道苏长安的下落,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都得相信一次。
“何花儿说她知道四叔的下落?”难怪老两口充当何花儿的后盾。
苏婉问道:“她可拿出什么凭证了?”
苏老爷子抽了口旱烟道:“没看见有啥凭证,她说在城里头见过你四叔,还看到你四叔跟个姑娘在一块,说得有鼻子有眼,我不敢不信。”
“婉丫头,过两天我会和何花儿问清楚在哪见过,到时候还得拜托你派个人过去查看下,爷知道不该麻烦你,可爷也没办法了。”
“我们在你四叔的身上寄予太多的期望,他不能出事,若他出事,咱们上房的人都不用活了。”
上房的人不用活了?
呵,除了啃老的苏长寿不太好活,其他的人恐怕会活得更好才对。
这苏老爷子还真是拎不清状况啊,苏婉道:“爷,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被何花儿骗,你既然选择相信她,那我不会多说什么。”
被骗的反正不是她,他们爱咋咋。
但何花儿接二连三地惹她,她可不会让她好过,这表面上的面子肯定得给,背地里,她怎么做就是她的事了。
苏老爷子听到苏婉这么说,心中有数了。
他提着粮食袋子道:“那我就先回上房了,你慢忙,他们那边我会说清楚的。”
苏婉没吭声,只点了点头。
等苏老爷子走后便吩咐琥珀和彩云继续发放粮食,而她则加快脚步回了家。
刚到院子,她便听到花语在唉声叹气。
“这脸可怎么办,伤口这么深,这何花儿下手太恶毒了,是冲着让长黎毁容来的吧?”花语碎碎念,恨不得给何花儿的脸上弄几道伤口。
萱草咬牙道:“可不是,那女人单看长相就不是个好人,尖嘴猴腮的,也不知道上房那边是不是眼瞎,非得将她留下来!”
花语嘀咕道:“上房还看不上咱们姑娘呢,可不就是眼瞎?”
“以后他们有的哭,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萱草洗着带血的帕子,递给花语,“姑娘说了不能让伤口碰到水,你小心点。”
花语接过帕子,小心翼翼地给长黎擦着血迹。
看到触目心惊的伤口,她心疼道:“长黎,疼不疼?你忍忍,我给你上药,过几天就会结痂了,到时候……”
失神许久没有说话的长黎总算是有了反应。
她猛地伸出手,抓住花语的手腕,质问道:“我的脸是不是毁容了,花语,我的脸是不是好不了了?”
花语很想说不是,可张了张嘴,那个否定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瞧见她这态度,长黎哪里还有什么不懂的,心凉了大半截。
“宁哥哥不会再要我了。”
花语吃惊地道:“怎么可能,长黎你放心,兴宁不是只看外貌的那种人,你得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