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已经进入到亲卫军的他们居然还要进行考核,不过他们没有一丝的担忧,毕竟他们都是来自于各个总镇精锐中的精锐,对于任何考核,都又十足的信心。
当然,诸位朱仲杰在校台上的考核,还是有不少人犯怵的。
因为朱仲杰说的没错,常在河边走,谁又能保证自己一直不湿鞋呢。
可很快,随着魔鬼训练周的进行,他们便开始后悔了。
首先便是每天至少十五公里打底的武装越野,这还只是热身项目。
其次便是诸如俯卧撑,仰卧起坐,蛙跳,深蹲,引体向上等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训练。
可兵士们比谁都清楚,这些看起来非常简单的训练实际实际上绝对不简单。
而后还有冲高山,单兵基础动作训练,武装泅渡等等,很多的训练考核项目他们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
负责训练和考核他们的,便是朱仲杰的第一批亲卫们,这些亲卫作为朱仲杰的心腹,他们对于这些训练早就已经驾轻就熟,所以当这些兵士的教官完全够格。
就连赵立看着被折磨的新军们,都有些不忍的转过了头去,他甚至在想,通过七天的魔鬼训练周后,三千多人的他们还能剩下多少?
现在的只希望这些人不要被淘汰的太多,让他丢人便行了。
当然,这是之后的事,从丰台大营出来之后,朱仲杰便回到镇国公府,等了许久的赵立立刻赶来汇报白日的跟踪情况。
“公爷,您说的那几名带头之人,亲卫们一路跟随,几人先是分开离开,不过在最后他们都回到了正东坊金鱼池旁的一座小院之中,属下马不停蹄的前去查询,一查之下,发现这处小院是一个名叫刘一民的商人所有。”
“商人,他的背景查清楚了吗?”
朱仲杰问道。
“查清楚了,刘一民有个大姐,嫁到了一官宦之家,多番打听之下才知道,这刘一民的大姐原来是嫁入了礼部右侍郎孙之獬的大儿子。”
“又是这个孙之獬,看来这位礼部侍郎大人,知道的东西不少啊。”
一听又跟这个孙之獬有关,朱仲杰瞬间来了兴趣,让赵立附耳过来,轻声说了几句后,赵立点了点头,立马退了下去。
朱仲杰坏笑了两声,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子时才初刻,由于明日不用上朝,京城许多官员大臣们的府邸还是灯火通明一片。
明时坊于少保祠不远处的礼部右侍郎孙之獬的府内便是如此。
孙之獬刚刚刚刚洗漱完毕,满脸精光的来到了后院之内,不过他却并不急着进屋子,反而在屋外运动了起来。
“城南的郭大夫可是说了,吃了这药想快点有效果,多动动,让血液流快一些就行了。”
孙之獬一边运动着嘴里还一边喃喃自语。
不一会,他更是朝着屋内说道。
“小宝贝,你别急,老爷我马上就好了,你个骚狐狸,今儿个老爷可是求了名医,不信制服不了你。”
足足过了半刻钟以后,孙之獬头上不停的冒着细汗,浑身十分燥热以后,他再也忍不住,一边朝着屋内走去,一边将外衣缓缓的脱了下来。
屋内,灯火通明,孙之獬看着躺在床上鼓起的被窝,露出阵阵淫笑。
“哟,老爷又不是没见过,你害什么羞。”
孙之獬一边说着,一边靠了过去,身上的衣裳也是越来越少。
靠近床榻后,他便急不可耐的将手伸出,从棉被下摸了进去。
可就这一摸,瞬间让他脸色大变,嘴唇不停的抖动了起来,刚想抽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怎么也抽不出来,刚想喊人,口鼻便被人捂住,全身也被人紧紧的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不一会,孙之獬两眼一闭不在动弹。
此时的床上,除了孙之獬外,还有两个大男人,其中一人,满脸的羞愤之色。
“队长,让我砍了这厮的手掌,妈的,居然摸老子小弟!”
一个大男人愤愤的样子让另一人十分的想笑,不过他还是尽力的忍住了。
“别胡闹,统领还等着呢,咱们得赶紧把他弄回去,摸一下不碍事。”
说着,他便把孙之獬扛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另一人恶心的看了床上一眼,呸了一声,灭掉蜡烛便赶紧跟了上去。
而当他们走后,孙府的下人看到屋内已经熄灯,露出会心一笑,轻轻的关闭了后院的房门。
半个时辰后,镇国公府地牢之中,朱仲杰看着躺在地上睡得正香的孙之獬,朝着赵立点了点头,赵立立刻提来一桶冰水,直接朝着孙之獬浇了过去。
寒冬腊月的,被这么一大桶冰水浇到身上孙之獬直接吓醒了。
睁开眼后,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朱仲杰的脸,吓得他一个激灵。
他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怎么小娘子长了个那玩意,怎么自己就到了这里,怎么就见到了镇国公。
“镇.....镇国公.....您,,这是?”
孙之獬壮着胆子,颤颤巍巍的说道。
朱仲杰也不废话,他来回走动着,不停的摆弄着一旁台子上的刑具,至于这个动作,他在后世的谍战剧里可没少看,那些个审讯人犯,不都是这样装的。
“白天学子们到镇国公闹事,是你怂恿的吧?”
他也不墨迹,直蹦主题,孙之獬闻言一愣,脸上写满了大大的震惊。
而后便疯狂的摇头。
“国公您说的那件事怎么可能跟下官有关,下官毫不知情啊国公,下官乃是朝廷大员,没有圣旨,您怎能如此啊!”
孙之獬已经有些怕了,他大叫着,给自己壮着胆子。
“呵呵,本国公知道你不会说,正好前些日子骆养性弄了本记载刑具的书给本国公看,正好拿你来试试。”
朱仲杰朝着赵立示意,赵立立马安排了起来,孙之獬此时还嘴硬着,大喊着要见皇帝之类的话。
可这都是徒劳的,不一会,孙之獬就被绑在了椅子上,他的左右手也被绑了起来,双眼被蒙,手腕之下,还放着一盆清水。
这一幕操作,就连刚刚赶到的审讯专家骆养性都有些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