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之国,达兹纳家。
“砰”的一声巨响在家中响起!
使得正在忙家务的女人身体微微一颤。
她是伊那利的母亲,一个贤惠的未亡人。
“你就是达兹纳那老东西的女儿吧?...”
还未等伊母缓过神来,一道嚣张的声音便是从门口传来道。
她一转身,随即,两个陌生男人正堵在门口,阴恻恻的坏笑。
“你...你们是什么人?...”
语气紧张,神情局促。
女人攥紧手中的拖把,盯着面前两个不速之客,惊恐且颤抖。
“什么人?嘿嘿...”
其中一人坏笑,走上前去,拔刀就是随意一斩。
眨眼间,女人手中的拖把杆便被削为两段。
“啊?...”
女人惊呼出声,但就在这时,一柄刀已然架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之上!
寒光森森,锋利无比。
“我是什么人?”
男人冷笑,舔了舔猩红的嘴唇:
“我想你的父亲达兹纳应该不会不清楚,他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他不该得罪的人吧?...”
“你...你是卡多派来的!...”
女人眼神惊恐。
虽为家庭主妇,但第一时间便反应了过来。
“没错,跟我们走一趟吧,我相信达兹纳那老不死的,很快就会赶过来和你团聚的,嘿嘿嘿...”
另一个男人见状阴阳怪气的附和道。
但就在这时。
忽然厨房门后传来咣当一声巨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人触动了一样。
“还有人?”
另一个男人毕竟是忍者。
虽然垃圾,但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却是处处有余。
他冲进厨房,仅仅是几秒钟之后,便是将躲在厨房后面的伊那利揪了出来。
见伊那利瑟瑟发抖,那男人顿了顿,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
“我好像想起来了,这小家伙好像是达兹纳儿子认领的。”
“既然不是亲生的,那我们就杀了吧,以免后患...”
缺德的事情做得多了,人也就麻木了。
他们现在怕的不是有比他们强的忍者将他们干掉。
相反,他们更怕在今后自己不行的时候,会遭到年轻时放过的漏网之鱼的报复。
见状,女人却是忽然不顾性命,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你们要是敢动伊那利一根头发,我现在马上就咬舌自尽!...”
语气铿锵,神情坚决无比。
见状,二人面面相觑,暂时放下了指向伊那利手中的刀,不知在想什么。
...
尖刀明晃晃,母亲痛苦而又绝望。
伊那利刚刚在这些日子,从鸣人身上窥见的那一缕光明,渐渐随之湮灭。
“假的,都是假的,什么努力可以改变命运,什么抗争?”
“鸣人,你在骗我!”
“像我这样渔民的儿子根本就不可能与什么命运抗争!”
“别说命运,我现在就连卡多的一个手下都打不过,自己的母亲都救不下...”
“努力?努力有什么用!”
“难道将手中努力打回来的鱼交给他们,他们就会放过母亲吗?”
“难道努力建设波之国,死去的父亲就会复活吗?...”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内心咆哮,犹如翻滚大河,掀起波澜。
脑中鸣人的影子,渐渐变淡。
阳光渐渐昏暗,犹如黑云压城,将欲倾覆。
...
沉寂良久。
挟持住女人的男人,见女人在意伊那利,眼珠一转,旋即,开口道:
“既然你这么在意这个叫伊那利的小子,那就将他一起带走好了。”
“到时候,达兹纳那老不死的一来,你们一家正好可以整整齐齐的,桀桀傑...”
一听这话,女人身体顿时一颤:
“不!不不!...你们不能带走伊那利,不然的话,我就咬舌自尽!...”
另一个男人见女人又要故技重施,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伙劝道:
“反正这小子也不是她亲生的,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他有些不想横生事端。
毕竟这是卡多实行计划的重要一环,由不得出现闪失。
可挟持女人的同伙,闻言,却道:
“呵呵...这女人的鬼话你也信?”
“什么?...”
“呵呵,狡兔三窟,要我是跟卡多大人作对的主,我也会对外宣称自己的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
“毕竟自己要是哪一天死了,还总能留下一个种,不是吗?...”
闻言,另一个男人恍然大悟:
“骚嘎!原来如此!...”
“还敢威胁我们?”
“去!去将那个小鬼双腿打断,给这女人一点颜色看看,让她不老实!....”
“不要啊!...”
被掐住弱点,女人绝望的嘶吼。
但挟持他的男人闻言,却是又凑近了一些,语气变态的小声开口道:
“嘿嘿嘿,夫人,安静一点,您也不想,我们对您的儿子下死手把?...”
闻言,女人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出声威胁。
毕竟断腿总比丧命要好得多。
....
男人持刀,狞笑着,一步一步,愈发逼近。
可伊那利却是眼神空洞,呆呆地盯着男人手中的刀,愣愣出神。
仿若失了魂,完全放弃了逃走的念头。
...
刀高高举起,直奔伊那利的双腿斩去。
带着一抹骇人的破风声,仿佛恶魔嘶鸣。
见状,女人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泪如泉涌。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点寒芒先到,一闪而逝。
旋即。
一道身影赫然凭空站在了现场之中!
那人身形不高,却长相十分帅气。
手持忍剑,静静伫立,未发一言,仿若他一直就在屋中一般,不曾改变。
正是修炼回来的佐助!
“你...你是人,是鬼!...”
刚刚将刀举过头顶的男人,见状,被吓得噔噔直退。
转而,冷静下来,与其同伙使了一个眼色之后,眼神一厉,便欲同时对佐助出手偷袭。
佐助虽未看二人表情,但却似是知晓二人内心一般。
缓缓侧身,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又指了指二人。
他是什么意思?...
见状,二人几乎是同时下意识的摸向了个自己的脖颈。
但旋即,二人眼中的视线便是一斜,宛若侧头?
他们看到了什么?
两个没有头,却血泉喷涌的尸体,静静伫立,一动不动。
他们身上的衣服怎么有些熟悉?
二人口中呢喃,意识渐渐模糊,转而,眼前一黑,永远的沉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