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楚清歌，哪里会去打扰养病期间的卢氏。卢氏这个时候提起，只能是因为她要引开两个孩子，和楚清歌陆司铭单独说话。“清歌，我想你老实回答我，风清他，是不是去西南了。”
说着，又看向陆司铭，“司铭，西南那边的疫病，是不是真的因为巫蛊术。”
等到这两个问题出口，楚清歌就明白了，卢氏这是在担心何风清啊。虽然何风清离开时候用的理由是卢氏的病情暂时已经稳定了，接下来马上就要过年，他需要回家，但卢氏真心要查的话，还是会知道何风清没有回家。毕竟卢氏身边可是有老太君送的四个暗卫在。“母亲既然已经去查了，又何须问我？”
楚清歌有些奇怪，“何家主是应朝廷的召集令去的西南。”
按理说卢氏只要派人去何家打探，应该知道这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来问自己？“朝廷的召集是秘密进行的。”
卢氏一眼就看出了楚清歌在疑惑什么。“为的就是保障那些应召大夫们的安全，毕竟南楚灭亡这么多年复辟之心始终不绝，他们为了更好的对付大燕，在大燕内部安插了不少探子。”
卢氏眸光微凝，“当年我爹虽是旧伤复发而亡，却主要是因为连续激战。”
而主将亲自上场连续激战，这是很少见的，一般都在形势比较危机的时候。“可那时的北蛮已经被将军府三代打压了下去，根本不可能连连发起多场战役。”
就好像他们知道镇守北关的卢大将军会因此旧伤复发一般。“我祖母对此查了许久，发现北蛮突然连续发难是因为他们内部闹了荒，只能南下劫掠才能度过灾年，跟他们是否知道我爹会旧伤复发没有半点关系。但我祖母心中，总是忍不住有那么一丝怀疑的种子在。”
“是因为老太君她知道大燕有不少南楚的探子在，所以才忍不住这般怀疑的？”
楚清歌问道。“嗯。”
卢氏点头。“那母亲你询问何家主的事，是担心何家主去西南的事被南楚的人知道，然后会被针对。”
“没错。”
卢氏道，“风清他医术很好，又是何家家主，北派杏林的代表。”
西南的疫病如果真的和南楚余孽有关，那么何风清的人身安全自然充满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