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枪。并且非常成功，在送出酒以后没多久，楚清歌就收到了那些夫人的传信。询问她这酒是从哪里买的……等到她回复后，朱三娘那里的酒已经被预订到明年了，毕竟酒水这东西，在有钱人的圈子里，是消耗得非常快的。好的酒，无论是自用还是送人，都是不错的选择。“这件事还是回去再说。”
楚清歌吩咐道：“继续去陈家。”
“是。”
外面赶车的陆六点点头，便继续往前走。而和楚清歌分开后的秦氏，却并没有立马上车离开巷子。她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后，静静的等楚清歌等人离开，然后，她才从身后丫鬟手里拿过荷包，亲自走到一个角落里的男人面前，将这荷包交给了对方。但男人却不敢接。他用一双格外震惊，和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好似十分温婉的女人，实在不敢相信对方刚刚见了什么人，又说了什么话。好半天，他才在对方温和提醒他收下的这个荷包的花语里回过神来。“二，二夫人，您，您这这是做什么？”
男人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可刚说出来，就觉得自己傻了。他是姚氏，或者说姚氏的侄子特地安排守在将军府外面，监视将军府的一些人，尤其是三房人外出的人，一直以来都是那种常见的走商货郎打扮。且先前一直没和秦氏接触过。所以按道理，他是不应该认出秦氏的身份的，更别说这样直接喊对方二夫人了。毕竟正常情况下，一个货郎遇到一个不认识的妇人，也只会喊夫人。不会加个“二”字。何况秦氏在现在的将军府，准确的说是姚氏掌管下的将军府，是二房夫人。可在外人眼里，她一直都是三房夫人。所以就算这个货郎认识秦氏，也只会喊三夫人，不可能喊二夫人。他这脱口而出的一句二夫人，已然把他自己是姚氏探子的事暴露无遗。不过就算暴露了又如何呢？秦氏突然走到他面前，还拿出一袋银子，这明显证明了秦氏早就识破他的身份了。可是秦氏是怎么识破，又是何时识破的呢？要知道他监视秦氏外出没有十年也有七八年了，他都快连秦氏喜欢穿什么吃什么都一清二楚了，若是秦氏早就发现他跟踪自己，那秦氏的心理也未免太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