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有关陆司铭过去的事，当即意外的睁大了眼睛。“公子，您说的是真的？”
书墨好奇道：“那个陆家大少爷真是一夜之间变聪明的？”
“麻叶调查的结果是这样。”
宫翊虽然没有确切的说自己说的就是事实。但麻叶搜集来的资料来自于他们的情报网，准确率基本高达百分之九十。哪怕陆司铭的老家陈阳县，已经沦陷了……所以书童当即睁大了眼睛，“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也想一夜之间从一个废柴变成人才或者天才，这样他就不用被自己的父亲要求跟着宫翊学东西了。老实说，书童不是不想跟着自家公子做事。而是他发现自家公子办事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除了偶尔吩咐麻叶做事的时候，像是在办正经事，其他时候，自家公子就跟他见到的那些纨绔子弟差不多。不是逛花楼喝酒打牌，就是去勾栏听曲看戏，都快把带他个好好少年带坏了。宫翊瞧着少年睁大的眼睛，再一次猜到了对方的想法，只是这一次他没打少年。“怎么做到的？嗯，谁知道呢？陈阳县乃至他身边的人都认为是他是受了刺激。过了三年的苦日子，才突然改变的。”
老实说，这个说法确实有一定说服力。如果他没亲自接触陆司铭，光看对方的资料，他也不会怀疑这些人的判断。但他亲自接触了陆司铭。他发现陆司铭无论是见识还是反应，心智还是能力，都和所谓的软弱废物扯不上边。虽然他没见过陆司铭过去的样子，或许资料上那些外人对陆司铭的评价都是中伤。可陆员外总不会中伤他，陆童生若不是真的废，谁会说自己的儿子是废物呢？这就说明陆司铭确实是变化极大。而一个人突然改变，就算是受到了刺激，变得比过去成熟懂事也聪明了。可一些骨子里的东西，却像虎生虎，鼠生鼠一般，是很难因为经历改变的。宫翊将这样根植在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称之为“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