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离开宅院里，出来办事，还是花费几千两白银的这么一件大事。换成他是楚清歌，他也得怀疑自己。“福来，你要记住，这世间大部分的东西，都是一分钱一分货。”
楚清歌见福来听话，便又多说了一句，“抵押物拍卖虽然便宜，但往往都有很多问题，我们虽然想要捡便宜，却也得看这便宜能不能捡。莫说赌场不一定有这小马场的地契和商契，可能只有一个手写的抵押书。就说他们真的有，那富家少爷若是从别处弄到了钱，要强买会他的小马场。”
楚清歌看向福来，“那我们是卖还是不卖？”
卖，自己就白折腾这么久了。不卖，又明显会得罪人，怎么看都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小的明白了。”
福来点点头，眼里的担忧和难过，彻底一扫而空。因为他很清楚，只有被看重并且被期待，才会得到对方的“提点”。否则，哪个主子会闲得没事教一个小厮这些东西，主子们都很忙的好吗。尤其是他新跟的这位，更是忙中之忙，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就基本没歇过。“那就先这样吧。”
楚清歌看向陆三，“你们今天就负责调查这件事，如果需要时间，也不用勉强非得今日出结果，三天应该差不多了。”
当然了……“你们在调查途中也可以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合适的地方。”
楚清歌意识到自己不能着急，如果着急，她的这种情绪肯定会传达给办事的人。而着急往往会不冷静，忽略一些东西。比如她一开始听到这么一处地理位置十分合适的小马场只卖五千两的时候，就差点冲动买了，要不是自己手里的现钱没有这么多，她也不至于强行冷静。然后去思考这笔生意背后到底存不存在隐患。“少夫人，你放心，小的知道。”
陆三赶紧抢在福来面前表了乖巧。楚清歌笑了笑，“陆三，不许欺负福来，虽然他比你小，但人家是有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