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繁星!”
还没亲够的薄五爷正在心头上被打断,却又不能卷土重来,只能冲罪魁祸首发火,“你冒冒失失的干什么?”
“我可以进来么?”陆繁星小心翼翼的敲门,“你们可以回家继续,但我又重要的事想说。”
这个没眼力见儿的丫头!
薄锦年重重的咬一口莫羡欢红肿的唇瓣,低声开口,“回家继续。”
满意的看着她脸红不已。
等欣赏够了,才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进来吧。”
“五哥,出事了。”陆繁星举着手机,脸色严肃,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薄锦年俊脸上带着不爽,“什么事?”
“不知道谁把欢欢要去参加《舞动大会》决赛的事爆出去了,现在,又又又被骂上热搜了。”
陆繁星连用三个又字来表示事情的严重性。
“啊?”
莫羡欢满脸吃惊。
她才消停了几天啊,怎么又上热搜了。
这招黑属性,也是没谁了。
“你自己看呗。”陆繁星把手机递给她,“不过这次你不是一个人上热搜,跟你齐头并进的,还有个叫宋采萱的女人。”
“不过,她是满屏夸,你是满屏骂。”
陆繁星一张小嘴叭叭叭的,“她在迅速涨粉,你在掉粉,啊,她热搜第一了,第一次啊,你被骂成老二,运气不错嘛。”
莫羡欢:……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拿出手机来一看,果然就像是陆繁星说的那样。
热搜上明晃晃的挂着她和宋采萱的名字。
不过,一个是在挨夸,一个是在挨骂。
对比鲜明的待遇。
莫羡欢滑动着屏幕,发现宋采萱能够迅速蹿红的原因是因为一则视频。
准确的说是一则彩排视频。
《舞动大会》官方放出来的后台决赛裁片视频。
视频里面,宋采萱正在练舞,因为是彩排,所以她穿着简单的轻纱裙,脸上化着淡淡的裸妆,在镜头下有种素面朝天的感觉。
每一个下腰,每一步劈叉,每一次回眸轻笑,都带着柔美的滤镜。
看起来十分女神,完美流畅。
《舞动大会》发出这则视频之后,宋采萱也及时转发了,并且低调谦逊的表示,“哎呀,导演,你怎么把人家素颜的片段给放出来了?彩排时状态不好,所以没化妆,只是简单的跳了跳,让大家见笑了。”
听听这谦虚的语气。
居然还是素颜。
顿时,宋采萱的微博评论瞬间被赞美的声音给占满了。
【天啊,居然是素颜,如此美貌,居然是素颜】
【是啊我还以为化了裸妆,结果居然是素颜,采萱真是老天爷赏饭吃】
【还有这舞姿,缥缈轻灵,状态不好都跳的这么完美,状态好了,岂不是仙女下凡】
【如此女神,先粉为敬】
【我看《舞动大会》也别比了,采萱就是冠军】
【让我们期待《舞动大会》第二三名的角逐】
【冠军,冠军】
就在宋采萱享受着网友对她的高度赞誉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把莫羡欢作为踢馆选手空降总决赛的事给爆出来了。
于是,她很悲催的,又被挂头条了。
而且是全面屠榜。
跟宋采萱得到的赞美相比,她的微博评论可就没那么友好了。
什么性贿赂评委,潜规则导演,整容,打人,当小三什么的黑料,再次被写成五百字小作文,口口相传。
“欢欢,你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缺德事啊,怎么会这么招黑。”陆繁星看着她的微博评论,简直是惊呆了。
莫羡欢耸肩,表示她也很想知道。
“不过,难道你就要这么被骂,不反击的吗?”陆繁星头疼的看着她的微博,“哎呀,你又掉粉了,之前燕斐给你想办法扭转回来的局面又倒回原点了。”
“网友都是这样了,没必要较真。”
莫羡欢摆摆手,“至于反击什么的,我把宋采萱的冠军给抢了不就行了。”
抢冠军?
说的好像在超市抢菜一样简单。
陆繁星以为她被黑粉骂的神志不清,把宋采萱彩排的视频又点开给她看了一次,“欢欢,就算我是个门外汉也看的出来,宋采萱跳的不错,可以说是完美,你想打败她?靠什么?”
“跳的比他好不就行了。”莫羡欢轻描淡写。
看都不看宋采萱彩排的视频一眼。
那女人什么水平,她心里有数。
“五哥,这……”
陆繁星看看一直没说话的薄锦年,想了想说道,“要不然你干脆把《舞动大会》的冠名权买下来算了,这样欢欢夺冠也容易点。”
莫羡欢:……
真不愧是大小姐,动不动就买个公司。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不用。”薄锦年转着手里的钢笔,“我对我老婆有信心。”
她说能夺冠,那就一定能。
陆繁星:……
疯了!
都疯了!
“可是再这样被黑下去,就算夺冠了,也会被人怀疑是暗箱操作的。”
不得不说,陆繁星说到了重点。
薄锦年支着下巴,眼神冷峻几许,蓦地抬头,对陆繁星说道,“你先出去。”
“啊,我不……”
陆繁星想要抗议,但还是被项阳带走了。
办公室只剩下薄锦年和莫羡欢。
“你真的想好了?”
薄锦年看着小女人,神色认真,“其实你就算退圈,我也养得起你。”
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娱乐圈那种名利场。
莫羡欢点头,“我知道你养得起我,但是我喜欢当演员,当年我被黑成那样都没退圈,没道理现在退。”
“我想让那个在背后污蔑我的人知道,我的影后奖杯从来不是侥幸拿到的,我莫羡欢就是有这个实力。”
她的眼神明亮炽热,闪烁着热烈的光芒,是薄锦年不曾见过的样子。
半晌,他才勾起嘴角,“我懂了。”
他的薄太太,是个坚强又热烈的人。
千万人,亦往矣。
莫羡欢不解的看着他,“懂什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薄锦年勾起一抹嘴角,“你喜欢做什么尽管去,但在我这里,只要做好一个职业就够了。”
“什么职业?”
“薄太太!”
男人说着,低头,磁性的声音消失在交缠的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