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莫羡欢吞了吞口水,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男人健美的身体,觉得全身超热,双手也更加肆无忌惮了,伸出手指把薄锦年身上的水珠抹的到处都是。
还在调皮的画着圈圈,“嘻嘻,真好玩……”
她抬着头,绯红的小脸迷醉梦幻,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
“莫羡欢!”
薄锦年喉结滚动,眼前的醉猫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什么都做了,让他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诚实了起来。
“出去!”男人的声线,沙哑的不成样子。
“不,我热,我要洗澡。”
莫羡欢鼓鼓嘴,被酒精控制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只是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嘴里念叨着,“洗澡,洗澡。”
贴身的内衣被水打湿,变成了半透明的性感,紧紧的贴在她身上。
被布料浸湿,像是雪中樱花,若隐若现,诱惑着男人的品尝。
薄锦年呼吸一滞,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染上一抹暗光,紧紧的锁定住眼前的女人,低沉暗哑的开口,“我是谁!莫羡欢,我是谁。”
“你……”
莫羡欢努力抬着头,眨巴着睫毛上的水珠,傻笑着回答,“你是我老公啊。”
轰的一下子!
薄锦年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燃了引线,霸道强势的把湿漉漉的小女人拖到怀里,薄唇凶狠的吻上了那张水润的红唇。
莫羡欢下意识的张开嘴巴,极具占有性和侵略性的热吻,让她脑袋发懵。
浴室里只能听到两人重重的心跳声和水渍纠缠声。
“呜呜呜……”
莫羡欢闭着眼睛,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完全剥夺,声音从紧密相贴的唇缝中漏出来,听起来靡靡急促。
她下意识的推着身上人宽厚的肩膀,脸蛋因为缺氧变得越发艳丽。
薄锦年终于意犹未尽的松开她,眼神幽深发亮,像是捕猎中的野兽,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好闷……憋死我了。”
莫羡欢捂着胸口,声音急促又错乱,她不高兴的皱着眉,大口呼吸着。
“不好玩,你自己玩吧。”
她哼唧一声,丢下薄锦年就要走。
“砰!”的一下。
臀部突然撞上了什么东西。
这感觉……
莫羡欢双手往后抓了抓!
等等!
她该不会是把小松想要千方百计带回来的道具给带回家了吧?
“薄氏酒店财大气粗,洗手间连水龙头都是纯金的耶。”
小松说过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纯金的,还是实心。
这质感不愧是24k真金白银打造出来的
莫羡欢眨巴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眼神像是无法聚焦似的,脑子迟钝的转了又转……
发财了啊!
她很财迷的笑了几声,在朦胧的浴室显得格外猥琐,“真金不怕火炼,验一下就知道了。”
说着,不谙世事的小兽露出了自己的糯米牙……
“sh-it!”
浴室里响起男人隐忍的闷哼声。
薄锦年看着埋首检验“黄金的”小女人,深深的闭了闭眼睛。
该死的纯金打造!
该死的真金不怕火炼。
他现在倒是真的要被火焰给烧死了,身子和心里都被彻底点燃了沸点。
“莫羡欢!”
薄锦年重重的呼吸了两声,伸手想把迷醉的女人给拉起来,结果只见莫羡欢咕咚了几下,眉头皱成一团,捂着腮帮子。
“牙疼!”
薄锦年:………
他都没嫌她突然袭击,她居然嫌他硌的慌?
看她的眼神,好像小狗遇到了难啃的骨头。
看着小女人洁白细腻的皮肤,薄锦年整个人酥酥麻麻的,刚要行动……
莫羡欢眉头皱的更紧,十分难受的模样,“yue,我要吐了……”八壹中文網
薄锦年:……
这一声就像是预告,只见莫羡欢飞快的推开他,捂着嘴巴弯腰吐得一塌糊涂!
原本还暧昧撩人的浴室,顿时被难闻的味道所掩盖。
”呼,舒服多了。”
莫羡欢吐完了,抹了抹嘴,迷迷糊糊的低喃一声。
薄锦年站在一堆污秽中,眉头重重的跳了跳,垂眸看着全身狼狈的小女人。
似乎有些受凉的样子,吐完了之后就乖巧的蜷缩在一旁,双手抱着膝盖,长长的湿发散乱下来,像是可怜兮兮的小羔羊。
薄锦年心中不知怎么的就软了下来。
他轻叹口气,轻手轻脚的把小女人抱起来,放进浴缸,耐心的帮她放水调水温,冲洗着身上的痕迹。
拿过一旁的按摩精油,滴了几滴进去,又把她的长发打湿,简单的冲洗了下。
“好暖,好舒服啊!”
莫羡欢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像是睡着了一般,喃喃自语着,”老公,你真好!“
薄锦年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喝醉还是清醒了。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把莫羡欢从浴缸抱起来,用宽大的浴巾裹住,拦腰横抱出了浴室。
身子一沾到床,莫羡欢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本能的把被子拉到身上卷起来,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真是……“
看着床上小女人那毫无形象的姿势,薄锦年好心情的勾起嘴角,又看看身上依然精神奕奕的……
几分钟后!
浴室再次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好久!
**
翌日。
莫羡欢从自己的床上醒来,只觉得全身酸的要死……
也清凉的不行!
她眉头一跳,掀开被子一看!
自己果然是光着的!
可是,为什么?
她只记得自己跟薄锦年一起去绯色吃饭,遇到了汪杰宏和宋采萱,剩下的事,就不太记得了,脑子里只有模糊的片段,却连贯不起来!
“唔,头好痛!”
莫羡欢闭着眼睛,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具美好的男性躯体,成块的肌肉,修长的大腿,还有那黄金比例的身材和真金白银的道具……
然后她说要检验一下,接着就……
许多限制级的片段再眼前走马观花般的闪过,莫羡欢的脸色也随着片段的升级而不断的变来变去,最终全都变成了恼羞成怒的粉色。
“啊!”
她重重的抱着头,狠狠的锤了锤床板,“薄锦年!”
“薄锦年?不是应该叫老公么。”
身后突然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