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蓝雪和焰绯的身影，楚阳仿佛看了一部漫长的电影一般。
从她们在灵兽界中无忧无虑地生活，到被系统创造者强行带到驭灵界中。
接着，她们的噩梦便开始了。
正如之前他想象的一样，不管是焰绯还是蓝雪成为冰火城的守护者后，瞬间便成为万人唾弃的角色。
一开始她们还有一点念想，以为只不过是一小部分人如此。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全都明白了。
并不是一小部分人对她们厌恶至极，而是她们对这个世界来说就是异类。
于是，蓝雪和焰绯便逐渐产生了分歧。
蓝雪和青鸾一样，心里都完全失去了希望。
整天就待在自己的世界中，和外界完全隔绝，不去面对种种恶意。
就想这么得过且过下去。
而焰绯则不同，她心中的执念一直都没有消失。
她不想就这么放弃，她想找到一个能接受自己的存在。
因此想法完全相反的两女在一个躯体中矛盾便逐渐加深。
最终焰绯脱离了本体，成为了独立的存在。
但即便如此，她身上的禁制也并未消失。
所以冰火城便一分为二，成为了冰火相邻的地方。
看完整个故事后，楚阳一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此时他的意识已经回到了自己身上。
但看着一直在对峙的蓝雪和焰绯，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当然，不用想也知道两女此时肯定是在用心灵交流。
这样的交流方式对她们来说显然已经很习惯了。
所以现在的场景显得异常安静。
一边是通过心灵交流的两女，一边是陷入沉思的楚阳。
还有连带兴奋一直在看戏的凰灵儿。
加上瑟瑟发抖，把自己当成鸵鸟的小白。
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
但现在的楚阳此时已经没心思管这些了。
在焰绯和蓝雪的回忆中，他远远不只是个旁观者的角色。
更像是两女本身。
因为他不仅能感受到她们的感情、想法等深层次的东西。
甚至他在回忆中都有了和她们一样的读心能力。
所以面对系统创造者的时候，他也能看到对方的计划。
只不过由于那时的两女修为太低，所以对方的真容无法窥视到。
但这样就已经足够了，眼界比两女更高的他发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
说不定还这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不过现在楚阳的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件事。
而是蓝雪和焰绯之事。
一段漫长的回忆后，他自然也就相信了焰绯的说法。
因为他也能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真诚的感情。
不仅如此，楚阳还了解到了蓝雪自从和焰绯分离后的事。
因为两女虽然是单独的两个个体，但根源还是一样的。
彼此都很清楚对方的一切，不管是经历还是感情还是想法。
所以他之前和蓝雪的交流焰绯知道得一清二楚。
甚至根据回忆中看到的，就连身体的感觉都是同步的。
比如楚阳现在摸一下焰绯的屁股，蓝雪也会有同样被摸的感觉。
那这样岂不是……
咳咳。
楚阳不由打断了心中的邪恶想法，将目光放在对峙中的两女身上。
他现在倒是不担心她们的关系。
因为当他出现以后，最大的矛盾已经解决了。
估计本就是同一个存在的她们很快就能重归于好。
那样的话，他岂不是血赚？
焰绯对他的感情是真实的，那蓝雪估计也……
“当然，只不过她有点傲娇罢了，不像我这么直接。”
就在他想到这事的时候，焰绯笑吟吟的声音传来。
“楚公子现在能相信我了吧？”